白之言把雜誌往旁邊一放,擡眼看着他憂慮的神情,心裡直打鼓:難道結果很不好嗎?安漠霖怎麼會這副神情?
忐忑着把檢查結果拿到眼前,白之言坐起身,一張張仔細的翻看起來。
等到把所有的結果都翻了個遍,她放鬆的舒了口氣,再擡頭,正準備責怪安漠霖嚇唬她,卻忽然看到安漠霖一臉深沉的笑,當即明白過來,嗔笑着拍打他的胸口:“叫你嚇唬我,叫你嚇唬我,醫生明明就是說,我現在的身體很適合要孩子的。”
“既然很適合的話,不如,我們就抓緊時間吧!”安漠霖眼眸中的笑意愈發深沉,伸手一把將她扣入懷中,灼熱的氣息流轉在白之言耳畔:“我看醫生診斷的結果,建議說,你這幾天可是最適合要孩子的,也是最容易受孕的。”
白之言的臉頰紅了個通透,伏在他肩膀上羞澀的咬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安漠霖手指緩慢移動,等到白之言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隔着衣物將她裡面的衣帶解開。
白之言嚇了一跳,連忙慌張的推搡着他往後退:“這裡是辦公室,不可以……”
“你生病那段時間,我可是等得着急了。”安漠霖俯身逼近她,再次霸道的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打橫抱起,朝着裡側的牀邊走去。
白之言緊張的咬着脣,雖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她還是會莫名的緊張。或許,自己真的是對男女之事太不懂了,做了一千年的妖,在這一方面的認知,實在少的可憐。
安漠霖小心將她放在牀上,不顧她此刻還緊張着的情緒,迅速吻上她咬的微紅的脣,迅速的侵入她的口中,極盡所能的擾亂她敏感的神經。
白之言緊張的情緒漸漸緩解,不知不覺,迴應着他的吻,隨着他手指的指引,進入狀態……
一場歡愛,持續到即將下班。
這其間也有人在外面敲門,可是安漠霖全當聽不見,只顧着照顧身下嬌人兒的感受,把工作都
給拋諸腦後。
哀怨的將身體包裹在薄被中,白之言撅着泛紅的脣,望着面前剛剛繫好襯衫衣釦的安漠霖,幽幽怨怨的控訴:“你太過分了。”
“我其實還想再過分點,不過,已經下班了。”安漠霖好笑的把她拉到懷中,拿了衣服幫她穿好,低頭吻了吻她凌亂的發,邪肆一笑:“更過分的,留到晚上繼續。”
“你……”白之言一時語塞,眼神也變得楚楚可憐。這安漠霖,精力怎可如此旺盛啊!
安漠霖看她一臉幽怨的模樣,實在不忍心再逗她,拿了梳子幫她理了理頭髮道:“我們該回家了。”
“哦。”白之言懨懨應聲,本來是要自己站起身,安漠霖卻一把將她抱起來,抱着她坐到沙發處穿鞋子。
白之言愣了愣,坐好後,迅速把鞋子穿好,看也不看安漠霖,先一步衝出了辦公室。
安漠霖脣角笑意甚濃,若無其事的走到門口。
林叔已經到了門口等候,一看到白之言倉惶的模樣,頓時覺得有些奇怪,納悶的撓撓腮問起來:“Boss,少太太這是怎了?”
“沒事,回去吧!”安漠霖並不多說,隨口吩咐了一句,“辦公室的門暫時不鎖,安排人整理一下。”
“我這就安排。”林叔毫不含糊的應聲,趕忙掏了手機撥打電話,準備叫清潔員上來整理。
到了電梯門口,安漠霖自然而然牽住白之言的手,憋着笑望着她仍然泛紅的側臉。這一瞬間,他覺得,這世上沒有比自己的嬌妻更可愛的女人,讓他愈發的想要寵愛。
醫院住院部,冷傑仍是疼得在病牀上蜷縮着身子。
檢查結果出來後,醫院的專家,也就是冷傑的主治醫生,帶着聽診器到了病房,又做了一遍外部檢查後,爲難的望着冷傑道:“冷少,各項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您身體任何部位都沒有問題。至於爲什麼疼痛不止,我們實在束手無策。實在不行,您就轉院,再做一次診斷吧!”
“你
還讓我去哪裡檢查!你們醫院已經是遠近聞名的一級甲等醫院,你們都檢查不出來,還指望別的醫院檢查的出來嗎!”冷傑忍着疼,暴躁的謾罵起來。
主治醫生臉色變了變,嘆口氣道:“可是我們實在找不出原因。”
“你們都給我滾,滾啊!”冷傑一揚手,把牀頭緊挨着的桌子上的東西盡數掀翻在地。礙於手上還扎着針打着止疼的藥水,纔不至於把另外一側的東西也給掀了。
“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還請冷少見諒。”專家爲難的嘆氣。
“滾!”冷傑咬着牙弓着身體,恨不得找個人好好揍一頓解氣。
馮曉靜看冷傑情緒激烈,歉意的對主治醫生道:“不好意思,您先去忙吧!冷少這裡有我照顧就好。”
主治醫師神情訕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病房,連帶着其它護士也一起離開。
馮曉靜扶着冷傑緩慢躺好,柔聲安撫:“冷少,你先別急,可能醫生真的找不出什麼問題來。你好好想想,難道忘了,白之言讓你立血誓的事兒嗎?很有可能,就是血誓在起作用。”
冷傑只覺心頭嗖地一涼,驚惶看了眼馮曉靜,倒抽一口涼氣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會相信那些東西的。”
“冷少,我跟你說過,這個白之言不正常,她一定是會使用某種邪術,要麼就不是人。你這段時間不是在想辦法對付安氏嗎?你試着把對付安氏的念頭給壓下來,如果疼痛真的減輕了,就說明真的是血誓的作用。”
冷傑聽馮曉靜這麼一說,心底頓時又生寒意,緊皺着眉頭一點頭,眯上眼,在心裡默唸:“我不會做對安氏不利的事,絕對不會做對安氏不利的事……”
這樣反反覆覆唸了很多遍之後,他身上的疼痛稍稍減輕,心口處的疼痛也一點點的開始收斂。
漸漸的,漸漸的,所有的痛感就消失的差不多。
一陣之後,馮曉靜看他情緒緩和下來,忐忑着問:“冷少,好點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