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八大王者一般……”宇爺史宇聽了也不由得皺眉,這是他完全沒想到的,他知道胖子甘仁說的讓位什麼意思,宇爺史宇微微搖頭道:“沒人規定皇帝力量強就要讓位,只不過如今這個時代,就算是皇帝又如何,真正的超級強者對於皇權並不太在意,而那些達到一定程度退位的皇帝,也是想靜心修煉,期待變得更強,走強者之路。----”
“嗯!”史佳圳點了點頭道:“所以我發現這個之後,在識海內想辦法解決了這個麻煩,剛剛想了一下,恐怕我們這位皇帝所圖沒那麼簡單,否則以他的力量跟他的地位,好多事情會變得簡單。”
“難道真讓大哥說中了,皇帝真想做那不可能的事情?”宇爺史宇聽了,再度皺眉。
“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史佳圳看向宇叔。
“傳說上古皇朝統一天地,而如今所有的國家都是那個皇朝分崩離析所產生的,那個時代所有宗門都要聽皇朝調遣,不像現在有一些強大山莊皇家都管不了,強大宗門更是能掌控皇朝。就算不掌控皇朝的宗門,也不敢輕易得罪,就跟皇帝這次如此暴怒的原因,恐怕也是因爲他沒辦法跟神丹派交代,當年他曾經數次跟大哥談起,不只是要做統治世俗的皇帝,還要做統治所有修煉者的皇帝,到時候什麼山莊、莊園、宗門派別都要臣服。真正的皇帝,就要言出法隨,無人敢抗令。”
說起這個,宇爺史宇感慨道:“有一次我還在場,還以爲只是皇帝隨意說的,因爲那根本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你說他有什麼大圖謀,我感覺只有這個才能算是。不過後來不知道大哥跟皇帝說了什麼,他就不再提起這件事情。你還真別說,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好像是從那之後,原本當時修煉、做事鋒芒無限的皇帝才變得內斂起來。”
“不可能。”哮天聽了,再次很肯定的說道:“螢火之蟲,豈知皓月光輝,他以爲他是誰呢。別說他了,就你們說的那個上古皇朝我都懷疑,算了……”
因爲史佳圳給哮天的那些字,就如同史佳圳在修煉的功法,所以原本無限喜歡聊天的哮天,多數時間會沉默靜靜感悟、領悟那些東西,只有遇到特別的什麼事情纔會說一兩句。
這讓剛剛見到他,甚至之前見過他的劍王劍無痕、老丹聖丹昶禹甚至宇爺史宇他們都以爲,哮天是個惜字如金,說話非常簡潔之人。每當他們有這種感覺的時候,胖子甘仁跟史佳圳就暗自對視,然後都有想笑的衝動。因爲哮天之前說過,讓史佳圳再寫一些字,他之前寫的那些經文不連續,不過他已經組成了幾句話,他需要更多。當時史佳圳還跟胖子甘仁說呢,太久沒聽到哮天聊天挺無聊的,尤其是劍王劍無痕也恢復了,該讓哮天找他聊聊天了。
胖子甘仁對這個一百二十的贊同,此時他們就等着哮天完全領悟完,然後再說呢。此時哮天說了一句,似乎想到什麼,又不算太想說,說到一半直接閉目不語了。
“他這根本就是在白日做夢,我看他處心積慮就是想對付史家,否則怎麼會用這種方式陷害史主老大。”胖子甘仁想到史佳圳說的皇帝用的那種方法,就很是氣憤,想起來不由得再次嘟囔起來:“還什麼宏圖偉業,連跟自己人處好關係都不知道,就知道跟臣子斗的傢伙,能做出什麼大事。”
史宇聽哮天如此肯定,再聽胖子甘仁的話也感覺很有道理,因爲皇帝最近對外擴張的速度也停下來了,轉而內部爭鬥起來,這不像是有那種宏圖偉志的人做的事情啊。
“那他估計就是被你氣爆了,使用出某些隱藏的手段,畢竟他當年跟着大哥剿滅了不少力量,也探尋過多出遺蹟,得到過的好東西也不少。不過你小子這次也夠可以的了,你還真把御賜的免死玉牌給用,而且還是這樣用的,古往今來你也是獨一份了。”皇帝的事情還真不好說,宇爺史宇說着也懶得再去猜測,隨即想到史佳圳皇宮前殺楊不凡,使用御賜的免死玉牌這件事情來,笑看着史佳圳。
“能獲得御賜的免死玉牌肯定是立下天大功勞,皇帝賞無可賞,賜無可賜纔會弄了這麼個東西,他隨便弄塊牌子就抵無數東西,咱們爲什麼不能用。難道真的就供奉着,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而且這玩意兒咱家也不是一塊,也讓北京城的人知道一下,省得他們以爲本史主是在跟他們開玩笑。”史佳圳並不以爲意,這個東西不用纔沒有意義,用來纔有意義。
“你啊……”宇爺史宇點指史佳圳,隨即道:“不過那楊不凡也該殺,只是你這樣一來事情鬧得太大,如今整個北京城都快爆了,這種事情根本瞞不住,而且是從上到下都知道,那楊不凡畢竟是國丈,你當着皇帝面前殺了他,雖然有御賜的免死玉牌,但皇帝的面子算是丟盡了。而且皇帝那邊就算不追究,楊不凡畢竟跟神丹派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你以後也得給我小心一些。”
“宇叔你就放心,你跟宇嬸儘快恢復力量,咱們先不管皇帝怎麼弄,咱們先搞定精源山精玉礦脈再說,讓皇帝嚐嚐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不管到了任何時候,只要咱們自己夠強就行。”史佳圳點頭答應着,事實上經過這次事情之後,他隱約的感覺到皇帝遠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甚至這次精源山精玉礦脈的事情他都懷疑,皇帝莫非知道精源道人還活着?
不過不管怎樣,現在自己都要先滅了精源道人才行,徹底除掉老爹當年未除掉的禍害,同時也是爲了那深淵株果跟那衆多精玉,至於皇帝那邊的事情,他還不知道那個烙印被自己發現,短時間內他反倒不會有事。不管他是利用以前遺蹟裡的東西,還是他隱藏的很深,自己注意到他了,就不怕他再搞事。
皇宮之中此時的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都更加小心翼翼起來,深恐觸了黴頭。不過幾乎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想法,千萬別去招惹史家那個史主,史佳圳那個瘋狂的史主,這傢伙真的是瘋起來不要命,什麼事情都敢做,竟然敢追殺國丈到皇宮之中,當着皇帝的面前將人擊殺,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
雖然表面上大傢什麼都不談論,但私下裡都在議論着,這史佳圳的御賜免死玉牌可不只一塊,更何況一般人還輪不到他動用那御賜的免死玉牌。而此時在應秀妃宮中,剛剛醒轉過來的秀妃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楊不凡的屍體此刻就擺放在那裡。
“陛…陛下…您…要爲臣妾…做主啊……這史佳圳………”秀妃說着,聲音抽泣已經說不上話來,整個人再度要暈厥過去。
“好了、好了,你也別太傷心了……”皇帝此刻更難受,誰也不想見,但秀妃這裡他又必須親自來處理。
此刻上前將秀妃抱起,放到牀頭讓她暫時別去看楊不凡的屍體,同時輸入一些力量幫助她平復激動的心情,剛剛她已經因爲激動、憤怒吐血,如果再這樣下去會傷到自己。
對於這秀妃皇帝還是非常喜歡的,何況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只是要說到處理史佳圳,他現在也沒辦法做到,他總不能自己打自己臉,何況這楊不凡的事情也很嚴重,雖然後來他派人調查沒史佳圳說的那麼誇張,但當時上品靈器爆炸,在賭場大戰死傷慘重,勾結飄香公子、西北狼王的人,襲擊史佳圳書堂這些事情卻都是真的。如此一來皇帝還真沒辦法再拿這件事情說事,否則以那史佳圳的瘋狂性格,真的將事情鬧得天下皆知,就算沒那自己御賜的免死玉牌自己都理虧。
“這件事情上,你父親做的…哎,關鍵是讓史佳圳抓住把柄了……”皇上聽到秀妃來來去去的就是在說,讓自己幫着報仇,做主,他也想罵娘,壓着氣說着。
楊不凡死活其實他根本不在意,如果不是這種死法,死了也就死了。但關鍵這混蛋死了還給自己搞得這麼狼狽,讓自己跟着他一起丟臉面,對於楊不凡的不爽完全不少於史佳圳,所以他現在看都懶得看楊不凡一眼。
“可是…不管我父親犯了什麼過錯,有陛下您呢,他是國丈是臣妾的父親,我怎麼跟我弟弟交代……”秀妃說起這個,越發的傷心,再次抽泣起來。
楊昌,提起這個人皇帝也微微皺眉,連他都沒想到這個他以前很討厭,都懶得理會的傢伙竟然能成爲神丹派老祖的真傳弟子,這有些太不可思議了,根據情報好像他身體內發現了什麼,他有什麼大機緣引發、繼承了某些東西。
“朕會爲你做主,但卻不是現在,你彆着急,朕會在其它事情上處理那史佳圳,你父親也是朕的岳丈,朕絕對不會饒過他的。至於你弟弟那邊,聽說他正在閉關,我看這件事情先跟神丹派那邊聯絡下,儘量先別告訴他。”皇帝一邊安撫着秀妃,一邊有計劃的說着,秀妃現在最是脆弱、虛弱。
連皇帝都這麼說了,她自然沒發現有什麼問題,還感激的哭泣着撲入皇帝懷中。
現在北京城什麼話題最熱,不知道這個的絕對會被人鄙視,上到王公貴族、各大家族,下到販夫走卒全部都在談論的只有一件事情,史家史主發瘋一般的將國丈追殺到皇宮之內,當着皇帝的面前將國丈殺了。
“我聽我堂哥的表弟說,當時他就站在史佳圳半米外,那史佳圳雙眼血紅如同着魔一般,手起刀落,咔嚓,就這樣將國丈殺了。”
“你那算什麼,我姐夫家的表外甥也是大內侍衛,當時血都濺起來一米多高。”
“臣史佳圳知罪,就在他們要衝上去的時候,那史佳圳突然舉起那御賜的免死玉牌,呦,那個場面叫一個尷尬啊。”
“皇帝也真能忍,要是我早就下令將他千刀萬剮了。”
“你懂個球,那御賜的免死玉牌是皇帝自己發出去的,只要不是行刺皇帝、造反,什麼罪都可以免。”
“我看那楊不凡也活該,原本神藥堂就黑的不行,當時我們家爲了買他一點藥材差點沒跳河,現在感人藥店多好。”
“沒錯,這倒是真的,感人藥店現在幾乎快將其它家族藥店擠得沒活路了,不過卻讓咱們沾光了,而且價格公道。聽說那楊不凡殺了史家不少人,纔會讓史佳圳那麼瘋狂。”
“豈止不少人啊,還殺了不少小孩呢,都是幼童啊。我聽說啊,當時史佳圳就說過,如果是錢的事情都可以算了,但他絕對不會拿自己手下跟史家幼童的性命做交易的。”
“沒錯,沒錯,我也聽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