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只是一招,就把那常勢洶洶的男人給制服了。
陳陽的腳踩在那男人的胸口上,嘴裡喝道:“不許動,你再動動,我就把你的胸骨踩碎”
陳陽的聲音之中透露着一股殺氣,不管誰聽了陳陽這句話,都會感覺後背一股涼氣口那三十多歲的被陳陽踩到腳下,就感覺胸口發悶,一句話說不出來。
醫院之間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病人都躲到一邊去了,醫院的保安聞訊趕了過來,再看見陳陽踩着一名男人之後,這些保安都奔過來。
“陳專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兩名保安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在附屬醫院,假如你不認識陳陽,那你就太傻了,原來得罪陳陽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現在就連院長都對陳陽畢恭畢敬的,誰還敢對陳陽不尊敬
那兩名保安這一問,陳陽把腳從那個傢伙的身上挪開,嘴裡說道:“報警”
“我就是警察”那名身穿着警服的男警察此刻說道,“這位先生,我剛剛親眼看見了這一幕,是你先動手的。”
陳陽撇了撇嘴脣,冷哼道:“你說你看見我動手了,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你你看我就是警察,啊,口”
那名男警察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陽的拳頭已經打了上去,一拳頭打在那警察的小腹,那警察就蹲到了地上。
襲警
所有人看見這一幕,心裡面就想起這個字眼來,顯然那些人都把陳陽誤認爲已經打紅了眼,見誰打誰。不要說那些圍觀的人,就連醫院的保安也這樣認爲,在他們看來,面前這名陳專家那可是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敢做的主兒,打個警察倒也不是做不出來的事情。
“報警”陳陽又說了一句道,“誰告訴你們他就是警察了難道穿一身警服就是警察,我改天穿一身西裝,把臉曬黑了,豈不就是美國總統”
陳陽這樣一說,那些保安立刻轉過彎兒,按照陳陽所說的,這名警察明顯就是冒充的。既然聽陳陽這樣一說他們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立刻上前把那名警察給抓了起來。此刻,陳陽的電話響起來,陳陽一看打電話這人,他咧嘴笑了,“真想不到她會給我打電話,看起來,有你這個臭小子好受的了”
陳陽說話的時候是對着那名身穿警服的男人的那男人嘴裡還在耍橫,威脅道:“你們知道你們再做什麼啊,我可是,你們真是反了天,敢襲警。”
陳陽沒搭理這個傢伙,接通了電話,傅塵瑤的聲音先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陳陽,我就是跟你說一聲謝謝,你給我介紹的那人鍼灸很厲害,我感鬼,還好了。”
“傅警官,來我冉醫院一趟吧,這裡有一個案子你肯定感興趣。”
“什麼案子”傅塵瑤問道。
“冒充警察欺騙無知少女,騙財騙色。”陳陽說着看了一眼那四十多歲的男人笑了笑,反倒把那名男人給笑得不知所措起來兩手放在胸前搓着,一時間沒有了主意。
果然當傅塵瑤聽到陳陽這句話之後,安刻說道:“我現在就過去,你給我看住了,不要讓那個混蛋跑了”
“傅警官,這次一定要手下留情,幹萬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把那個傢伙給廢了。”
陳陽說話的時候,那名身穿着警服的男警察下意識的夾緊了下身。陳陽冷哼一句,把手機放了下來。
傅塵瑤就在這附近,不出三分鐘,傅塵瑤的車就挺到醫院門口,身穿警服的傅塵瑤從車上跳下來,直奔進醫院裡面。
“人呢”傅塵瑤一進來,就看見坐在一樓大廳休息區的陳陽正在吃着雪糕,她上前問道。
陳陽孥了季嘴,示意傅塵瑤看着牆邊蹲着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身上穿着警服,傅塵瑤“騰得”一聲,奔着那身穿着警服的男人衝了過去,陳陽一瞧不妙,趕忙一把抓住傅塵瑤的胳膊,嘴裡說道:“傅警官,千萬不要這樣大火氣,火大傷身,來,吃根雪糕消消火,那個誰誰,拿一個雪糕過來,給咱們傅警官消消火。”
一名保安立刻跑過來,手裡拿着雪糕,傅塵瑤一擺手,說道:“不吃雪糕”
“不吃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陳陽毫不客氣地拿過來雪糕,剝去包裝紙,咬了一口,“真不錯,還是小豆的,來,傅警官,吃一口。”陳陽那已經咬了一口,把剩下的雪糕伸到傅塵瑤的嘴邊來。
陳陽這個動作讓那幾名保安瞧在眼睛裡面,都擔心陳陽會惹惱眼前這女警察,他們有些擔心地看着陳陽,但陳陽卻顯得蠻不在乎,手裡拿着雪糕,催促道“傅警官,你到底吃不吃啊”
“不吃”傅塵瑤沉着臉,“你吃過的雪糕我不要。”
“那你就吃一個我沒吃過的好了,那誰誰啊,再拿一根雪糕來”陳陽又要了一根雪糕,他親自遞給了傅塵瑤,傅塵瑤稍微猶豫片刻,還是接過來雪糕,吃了起來。陳陽笑呵呵地說道:“這就對了,消消火,看見那個傢伙千萬別生氣,氣大傷身”
“我知道,這不用你提醒我”傅塵瑤說道。
傅塵瑤手裡拿着雪糕走了過去,來到那身穿着警服的男人面前,用腳踢了踢那男人的腿,問道:“你是警察”
“是”直到現在,那男人還一口咬定。
“你是哪個派出所的警察”傅塵瑤又問道。
那男人眨了眨眼睛,說道:“我我是”
撲
陳陽正吃着雪糕,一口把嘴裡的雪糕噴了出來,他看着那名男人,有些同情地嘀咕道:“你說什麼不好,偏偏說你是,你這不是自己找死嗎,我這次可是救不了你了。”
果然,當傅塵瑤聽到那男人說他是之後,傅塵瑤的嘴角浮現出冷笑來,“你是,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有必要告訴你嗎”那男人嘴裡說道,“你也是警察,你看見我被他們綁起來,你不管嗎,我們可是同行。”
“我從來不記得我有你這名同行”傅塵瑤的臉上閃爍着冷笑得表情,她的右腳忽然擡起來,對着那男人的腿上就是狠狠一腳,傅塵瑤這一腳那下得可是很重,一腳上去,那男人就是一聲慘叫。
有不少的人把目光又投向這邊來,陳陽衝着那些病人擺擺手,說道:“大家不要擔心,這是在演習,都是假的,你們繼續看病啊,。”
傅塵瑤哪裡理會外面的那些人如何看她,她擡起腳,又是狠狠一腳,那男人又是一聲慘叫,傅塵瑤冷冷說道:“你不是嗎,我怎麼不認識你,你的領導是誰,我馬上讓他來認人。”傅塵瑤說話的口吻很強硬,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那男人被傅塵瑤踹了三腳,眼見着這面前的女警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他終於忍不住了,終於承認道:“警察同志,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警察,這衣服如,是買的。”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傅塵瑤才停下腳,冷冷地看着那男人,說道:“就是說你冒充警察”
“風,我們就像騙點錢hua,也沒有別的想法”他老老實實交代。
“你這是找死”傅塵瑤擡起腳,準備對着那男人的下身踹過去,陳陽一瞧,趕忙攔住傅塵瑤,嘴裡說道:“我說傅警官,你可別踹啊,你要是這一神踹上去的話,他就廢了,算了,饒過他一把了,不要再踹下身了。”
傅塵瑤一想也是,她腳沒動,眼睛看着練陽,嘴裡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冒充的”
“簡單,因爲我是醫生。”陳陽說着看了一眼那三十多歲的男人,就是剛剛在一樓大廳裡面說他頭痛的那個男人,陳陽嘴裡說道:“他說痛的地方不對,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一看他嚷着的口氣和部位不對。”
“就這樣簡單”傅塵瑤問道。
“就這樣簡單”陳陽說道。
“那你又怎麼知道這名警察是假警察的呢”傅塵瑤又問道。
“這個”陳陽遲疑了一下,似乎猶豫要不要說出來,傅塵瑤感覺到這裡面另有文章,追問道:“陳陽,你猶豫什麼,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你快說,你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了”
陳陽嘴裡說道:“其實很簡單,因爲我看他不順眼”
“就這樣將單”傅塵瑤問道。
陳陽點了點頭,傅塵瑤還不死心,又追問道:“你真的沒有通過別的地方看出來他是假警察”
陳陽把頭搖了搖,說道:“沒有”
傅塵瑤緊咬着嘴脣,好事天擠出一句話道:“陳陽,改天我帶你去警察局去,你看看誰不順眼告訴我。”
“幹啥”陳陽問道。
“讓他們去當臥底,按照你的說法,保證最適合當臥底。”傅塵瑤說道。
“切“陳陽撇了撇嘴脣,說道“我沒時間陪你玩,明天我去中海市。”
“夫妻度蜜月”傅塵瑤問道。
“你怎麼知道又讓你猜中了,傅警官,你也很厲害啊”
“切”傅塵瑤也像陳陽那樣撇了下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