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沒有贏面的賭局(求訂閱)
程飛揚微微皺了皺英挺的眉,性感的薄脣抿得很緊。臉上的表情很少,外人無法窺視他的想法和內心世界。
他的黑眸隨意轉動着,眼裡的精光從未離開過野心勃勃的榮少。
“好,我答應你!”程飛揚渾厚又低沉的嗓音輕緩地吐出,詭異得令人發抖。他青紫微腫的俊臉泛着自信自傲的光彩,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一絲邪魅十足的迷人淺笑。
程飛揚話音剛落,全場響起了一陣很刺耳的口哨聲,衆人也譁然一片。
程大少有錢也不是這樣玩法吧,真是錢多了亂扔。這場比賽,很多人不看好他。他的贏面太低了,買他必輸無遺,有的人已經走去了地下莊家那裡要求改下注。
冬晨怔住了,瞬間,背脊竄起了一股涼意,她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程飛揚的話狠狠地刺痛了她柔弱的心,也讓她感到心寒。她皺緊眉頭,幽怨地瞪着他,那道目光冰冷又夾着憤恨。
他玩他的就好了,還不理她的意願將她擺上他們男人的賭桌,還打算把她送人,真心把她當成了一件可有可無的玩具,真的是狠狠地踩踏她的自尊心,賤踏她的靈魂!
冬晨眨了眨眼,顫動了幾下眼睫毛,而後,慢慢地揚起,冷冷地憋了一眼程飛揚後,惱怒地走回了車裡。他所有的好,都只不過是曇花一現,不能記住,不能放在心上,不能感動,更不能被他迷惑。這個認知,她要牢記在心裡。
程飛揚深不可測的眼凝望着她落莫的嬌小背影,微微地怔了一下,冷硬的嘴角泛起了一絲柔情。
飛程裡答性。他沉默了片刻後,自信的一笑,精銳的眼肆意瞟着榮少。
“不過,我有一個附帶條件。如果我贏了,你不能再打我那塊地和項目的主意,我要你把你那緊挨着我那塊地的地皮讓給我。如果你考慮清楚了,我們隨時可以開始。”
程飛揚話一出,頓時,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程大少這是玩哪一齣啊,真讓人猜不透,他好像很淡定的樣子,一點都不在乎輸贏,更不在乎錢的得與失。這讓他們該如何下注呢?
榮少挑挑眉,眼裡的黑眸在四處流轉,陷入了沉思中。程飛揚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願意讓他十分鐘,他不可能贏他的。他是想讓他打退堂鼓嗎?如果他不應戰,如何在衆人面前下臺,他丟不起這個臉!
“好,我答應你!爲了公平起見,我請了黑鬼作今晚的見證。黑鬼,你在車裡坐了那麼久,也悶了,下來和大家打個招呼吧。”
聞言,鬼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高檔西裝後,很灑脫地從黃色的蘭鏟尼走了出來,擡高一手與衆人打招呼。
衆人看到了通混黑白兩道的鬼哥後,一片尖叫!他們今晚不枉來此地啊,能夠近距離一睹重量級人物的風采。
“你們的談話我都聽清楚了,誰輸了不能不服氣,也不能反悔。差不多十二點了,都回去準備吧。爲了你們這一戰,我花了很多人力和物力才堵得住條子的騷擾,改天得請我吃飯。”
“黑鬼,今晚麻煩你了,改天我做東!”榮少的嘴角揚起一抹陰險的微笑,與黑鬼說着客套話。
“嗯,你先發車的,快回去準備吧。”榮少走後,鬼哥從煙盒裡挑出一根菸,叼在嘴邊,正翻找打火機點火之際,程飛揚幫他點燃了煙。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閒事了?你可以不答應他來做這個見證人的。”程飛揚也從煙盒裡隨意拿了根菸,叼在嘴邊,點燃後抽起煙。
“還不是爲了你,如果是別人的話,我肯定不來的。我今晚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我擔心他會找人動你,誰叫你的名氣越來越大了,還有,叫你弟別和他走得太近,榮少不是善類的。”
“我知道了!”程飛揚輕蹙眉,深邃的目光瞟了一眼正與榮少聊天的弟弟。
“喂,你女人坐在車裡生氣了,要不要回去哄兩句?”鬼哥輕吐了菸圈後,微眯高深莫測的眼,嘴角泛起笑痕,調倪道。
“不管她了,是她自討苦吃的!”對她好點,她就得瑟得騎在他頭上了,還敢跟他叫板呢,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不會學乖的。
“那邊已經發車了,你回去準備一下吧,小女人的情緒總得安慰一下的。”鬼哥看着榮少的黃色蘭鏟尼已經率先開走了,提醒程飛揚看時間。
“你急什麼,我們還可以再抽一支菸。”程飛揚也看到榮少開車先走了,他的神態沉冷,表情很少,靜靜地抽菸。
“你還真淡定,我的心都快蹦出來了,十分鐘的時間,他可以走很遠了,你怎麼追得上呀。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瘋了,居然答應他這麼無理的條件。”鬼哥濃密的眉峰糾結,難以置信地說。
“他想跟我玩,那我就陪他玩玩,省得他老是來煩我。”提起榮少,程飛揚的心裡明顯的不悅,他不喜歡和這個陰詐小人打交道。
“那你有把握贏他嗎?”
“沒有!”
“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希望你的女人是你的幸運女神吧!如果你真把她輸給了榮少,她真會恨你一輩子的。你別忘了,女人的心眼很小的,也很記仇的。”
程飛揚噗哧笑了出聲,隨手扔了菸頭。
“我該準備出發了,你就拿好香檳在終點等我回來吧!”程飛揚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深不可測的眸瞟了一眼鬼哥後,拍拍他的肩,向自己的紅色法拉利緩緩走去。
鬼哥望着程飛揚的背影,會心的一笑。
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傲然的王者風範,那與生俱來的領袖氣勢,讓衆人莫不眼露欣羨與尊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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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坐在車裡生着悶氣,她是他的情人,沒有說不的權利,也沒有選擇的自由,只憑他的喜好來決定她的命運。心裡深埋的苦楚涌上心頭,微微泛紅了酸澀的眼眶。
程飛揚上車後,她都不曾回過眸瞧他一眼,只是呆呆地望着車窗外的一片漆黑。
他深不可測的眼靜靜地凝望着她,輕輕地蹙了蹙眉,冷硬的表情柔和了些許。
“別哭喪着一張臉,我還沒死呢!”
“你死了我只會笑,纔不會哭呢!”冬晨的黑眸怨恨地瞪着他,美麗的臉蛋上的光彩早已黯淡了下來,很不客氣的吼着。
“放心,我離死還很遠呢,那你應該還會哭很久。”程飛揚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深邃的眼鎖住她冰冷的視線,他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冬晨撇撇嘴,惡狠狠地瞪着他,那道幽怨的眼神刺疼了他的心。
他自嘲地笑了笑,傾身幫她繫好安全帶,緩緩地開車停在起點線上,精銳的眼瞟了一下腕錶。
“坐好了,我們準備出發了!”他看了一眼站在車頂上的女人,當她手中的小紅褲一放下時,他的車像箭一樣衝了出去,完全將沸騰的場面忽視掉,只專注於自己的前方。
冬晨一臉的驚愕,這速度太快了,她的心裡閃起了一絲恐慌。上山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那些山路十八彎,盤延連綿的,在轉彎的時候根本看不到前面的路的,況且,現在又是下山。程飛揚以這樣的速度開車,簡直不想要命了。
在轉彎的時候,稍有把握不住那個彎度,車和人很容易掉下懸崖的。
冬晨都不敢看了,悄然地閉上了眼睛,心裡蹦得很緊,手也緊緊抓住座椅上方的把手。
程飛揚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瞟了她一眼,看到她的表情後,心裡狠狠地怔了一下,但絲毫沒將車速減下。
程飛揚在快到山腳時,與榮少的車擦肩而過。榮少還打開了車窗,嘲他吹了一個很響的口哨,這場比賽,他志在必贏,那塊地和女人,他要定了。
程飛揚深不可測的眼神冷凜,銳利的光芒在他的眼裡流轉,他圓亮的黑眸只是冷冷地憋了一眼黃色的蘭鏟尼,完全不把榮少放在心裡。1oiva。
榮少已經上山了,他們都還沒到山腳,冬晨的心一片慌亂,一陣陣疼痛。難道,她的命運就是這麼的坎坷,不但逃不出程飛揚的手掌心,又要被他當賭注輸給了另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幽怨地瞟了一眼程飛揚後,垂下眼眸,黯然神傷。
上山的時候,程飛揚的車速基本滿表了,比下山的時候開得更快。冬晨都感覺到了耳邊有呼嘯而過的陣陣響聲,車窗外的景緻完全一片模糊,只看得到前方閃亮的那兩束燈光在晃動着。
到了半山腰,他踩足了油門,車速也顯示到頂了。
坐在副駕上的冬晨一路上都嚇得緊咬着脣,臉色有一絲蒼白。這麼刺激的旅途,比玩滑鐵盧還要心驚膽戰。
快到上頂時,在車前燈的照耀下,他們可以看到了黃色的蘭鏟尼。冬晨一臉地驚詫,心燃起了一線希望。
走在前面的榮少也發現了紅色的法拉利跟在了他的車身後,他擰緊眉峰,不悅,猙獰的臉閃了絲絲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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