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離開北方城堡!”還沒等其餘的庫爾提拉斯士兵反應過來菲捨爾船長爲什麼突然大喊,原本安靜而又黑暗的北方城堡突然出現了無數的亮光。
北方城堡第一道圍牆和第二道圍牆的山坡上出現了舉着火把,穿着板甲的部落軍隊,從那些房屋內也走出了大量的部落士兵。
吱呀吱呀的響聲,第一道城牆的大門更是被部落關閉,如今除了少數不到數千停留在北方城堡之外的船隻上的庫爾提拉斯士兵以外,其餘所有的庫爾提拉斯流亡士兵都被困在了北方城堡的第一道圍牆和第二道圍牆內。
令人可笑的是,原本北方城堡依託地形修建的兩道防線原本是爲了保護這裡的庫爾提拉斯士兵,如今卻成了包圍他們,讓他們無法逃跑的最大障礙。
從第二道圍牆的山坡上和第一圍牆的部落軍隊將他們包圍在了最中間,從數量上看,雖然因爲是黑夜無法具體計算,但是部落起碼有着數萬的規模,而且是身穿着厚重的板甲以逸待勞的軍隊,與之相比則是一萬多不到兩萬的猶如難民一般飢寒交迫的庫爾提拉斯士兵。
菲捨爾船長看到了一面巨大的旗幟,是一個黝黑的鋼鐵和火熱熔岩結合在一起徽記,那個徽記他是知道的,是十多年前他曾在獸人戰爭的戰場上看到過,因爲那是那時最常見的獸人氏族的徽記,是黑石氏族!
一個比起一般獸人要高大和強壯許多,右手拿着巨劍的獨眼獸人緩緩的走了出來,一副看待死人一般的眼光看着他們。
一股極其正宗的艾澤拉斯通用語從這個黑色獨眼獸人的嘴裡發出“現在,你們只有兩條路,要麼投降去部落的收容所勞作,要麼光榮的戰死去另一個世界追隨你們戰死的國王。”既然仁慈的聯盟曾經放過了入侵他們家園的部落獸人,沒有全部擊殺虛弱的獸人,而是以另一種方式讓他們活了下去,雖然是如同奴隸一般的收容所內,那麼雷德同樣也給這些庫爾提拉斯士兵一個機會,諾克薩斯那麼多礦洞可是需要勞工的。
菲捨爾船長右手握緊自己剛剛榮升爲庫爾提拉斯皇家海軍的一名船長時,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得摩爾親自授予自己的彎刀,哪怕是面對數萬獸人軍隊的包圍,這一刻也沒有一絲畏懼。
“放下你虛僞的仁慈,獸人,偉大的戴林國王忠心的追隨者們會與你展開殊死一搏,既然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那麼就像你說的,給予我榮耀的戰死吧!爲了戴林·普羅得摩爾!”菲捨爾船長此時已經做了必死的心態,既然他沒有辦法完成戴林的遺願帶着士兵們繼續和部落戰鬥,那麼就去另一個世界告訴他,自己沒有辦法繼承他的遺願。
如同加勒比海盜裡面傑克船長一樣的帽子,穿着中世紀歐洲海軍服侍的菲捨爾船長義無反顧的向着雷德發起了衝鋒,手中那柄被他愛惜超過一切的彎刀向着雷德的頭顱劈去。
雷德看着向着自己衝鋒過來的菲捨爾船長,沒有一絲驚慌,雖然對方是完全放棄了活下去抱着必死的亡命一擊,但是巨大的實力差距不是這麼輕鬆就可以磨平的。
在菲捨爾船長距離雷德三步的時候,雷德終於動了,直接雙手拿起阿什坎迪一個順劈斬就將菲捨爾船長愛惜的彎刀劈碎,然後將他整個胸膛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傷痕,整個人也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在菲捨爾船長的以死明志之下,那些狂熱的庫爾提拉斯士兵一瞬間忘記了身體的疲憊和剛纔驚慌的心態,回到了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得摩爾還活着時那個強大的庫爾提拉斯軍隊向着包圍他們的部落軍團發起了衝鋒。
“幹掉他們。”雷德簡單的下答命令,然後沒有參加這次戰鬥,推到了崔法利軍團的後方,只是讓崔法利軍團緩緩的包圍和絞殺這些殊死反撲的勇士。
顯然疲憊不堪的庫爾提拉斯士兵雖然抱着死志,但是面對無論是裝備、實力還是狀態都比他們好了太多崔法利軍團完全沒有一絲勝利的可能,哪怕是一個士兵也沒有成功擊破這個鋼鐵一般的部隊的圍剿。
戰鬥結束之後又迴歸了寧靜,副官阿力歐克向着雷德彙報“酋長,有不到1千的人族選擇了投降,我們應該怎麼辦?”不是所有的庫爾提拉斯士兵都是狂熱的勇士,這其中也有膽小被嚇怕了的懦夫存在,看着一次又一次的士兵和無數戰友以及國王的死亡,他們已經無法再舉起手中的武器,只能趴到在地。
此時坐在一塊石頭上,雙手握在身前,閉着眼睛的頭顱依靠在上面的雷德沒有動,只是緩緩的說“就像我之前說的,帶他們去諾克薩斯,建立人類收容所,讓他們去開採那些礦洞來換去他們的生命。”
雷德可以頂着部落高層的不滿毅然對聯盟的軍隊發起攻擊,也沒有肆意的屠殺野豬人老幼,但是這不代表他是一個弒殺或者將生命視於玩物的人。
沒錯,雷德在接到大酋長薩爾下答的命令和部落開始進攻塞拉摩之後,就帶着崔法利軍團搶奪了庫爾提拉斯的船隻來到了北方城堡,然後依靠船隻的掩護也沒有被攻擊和戒備,下船之後快速的在北方城堡的庫爾提拉斯士兵反應過來之前殺入了北方城堡,迅速的依靠數量壓制奪取了這裡只有不到兩千人守備的北方城堡,然後以逸待勞的等着那些在塞拉摩戰後逃亡過來的庫爾提拉斯士兵。
而老英雄布洛克斯的所作所爲也是他請求的,不同於他的弟弟瓦羅克·薩魯法爾大王,布洛克斯對於弟弟瓦羅克大王退出黑石氏族等事情覺得是虧欠雷德的,所以他接受了雷德這個請求,當然也是因爲雷德只是讓他帶着部隊包圍第七軍團要人而不是攻擊,不會違背大酋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