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熱情的白默,袁朵朵着實不太適應。
如驚弓之鳥一般就把自己的腳從白默的掌心裡縮了回來。似乎腳背上還殘留着白默脣瓣的溫度和溼度。久違的心動感覺。
袁朵朵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莫名的臊得慌。
“爸比,爸比,也親親芽芽的臭腳丫子……”
“還有豆豆的!爸比也要親!”
兩個小可愛爭先恐後的將自己的小腳丫子伸到爸比白默的嘴邊讓他親。
“我先聞聞臭不臭……”
白默當然不會嫌棄自己的心肝寶貝,但卻誇張的直捏鼻子,“嗚啊……好臭臭哦!都快把爸比給薰死掉了!”
白默‘嗷’的一聲,便吐出舌頭裝着暈死了過去。
“爸比你別裝死了!快親!”
豆豆直接把自己的小腳丫子蹬在了白默的臉頰上。
“爸比親芽芽的腳!芽芽的腳腳剛洗白白了,一點兒也不臭,還香噴噴的哦!”
芽芽用小腳丫子蹭着白默的下巴,那腳趾頭都快伸到他嘴巴里了。
好久好久都沒有這麼親暱過了!
滿房間的溫馨,着實潤紅了袁朵朵的眼。眼前的這片溫馨,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
“豆豆芽芽,小心點兒,別弄疼了爸比的腿!”
袁朵朵一邊呵斥着兩個越玩越瘋的女兒,一邊掩飾着不知何時滾落在臉頰上的淚水。
她知道,這是感動的淚!
“媽咪,爸比在裝死!”
兩個小可愛告狀起來,“爸比只親了媽咪的臭腳丫子,都不肯親豆豆和芽芽的!”
“你們的爸比親你們臭腳丫子的時候還少嗎?”
別說親了,每天得空替兩個孩子洗小腳的時候,白默都會逐個的咬她們的小腳趾頭。
對兩個女兒,白默是滿心寵愛的,這一點兒毋庸置疑。
“可今天爸比沒有親!只親了媽咪的!”
玩嗨起來的兩個小東西,是爸比越不肯親,她們就越要讓爸比非親不口。
白默自己嬌慣出來的兩個女兒,含淚要也自己寵!
“他不肯親,就撓他癢癢!”
袁朵朵提醒着兩個女兒,“撓他的胳肢窩,他那裡最怕癢癢了!”
於是,兩個瘋丫頭跟她們的巨嬰爸比打成了一團!
袁朵朵是真不想管的。但鑑於白默的腿有可能二次受傷,她還得在牀頭盯着。只要兩個小東西又滾到白默的傷腿邊,袁朵朵就將之拎到一邊。
“看到了吧……媽咪在幫爸比呢!你們的媽咪最愛爸比了!”
得意忘形的白默,一個滾身,便將袁朵朵壓在了自己的身之下,自然而然的,在下一秒就吻住了袁朵朵的脣。
“啊呀……爸比在跟媽咪玩親親……羞羞臉!”
兩個小燈泡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大聲叫嚷了起來,也不管房間門外還有聽牆角的白福。
說實在話,白福真不是一個聽牆角的人;他之所以在聽,只是擔心少爺跟少奶奶吵起來或是打起來,他也好進去及時的勸架。
可沒想到,這牆角越聽越……少兒不宜!
這少爺還受着傷呢,萬一動作過大,會不會傷着腿啊?
袁朵朵羞得滿臉通紅,“白默,你發什麼神經呢!豆豆芽芽看着呢!”
“兩個小電燈泡,轉過身去不許看!”
白默用力壓制着想翻身的袁朵朵。要不是因爲他受傷的腿,袁朵朵早就翻起身了。
“爸比,玩親親了是不是媽咪就能懷上小寶寶了?”
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兒關係,兩個小可愛還處於懵懵懂懂的階段。
“那必須的!你們兩個就是爸比一次給搞定的!而且還是一次弄了兩個哦!爸比棒不棒?”
就這一點兒,白默向來都是引以爲豪的!
想他封行朗那麼得瑟,也弄不出雙胞胎是不是?
“爸比好棒哦!”
兩個小東西很給面子的表揚起來,而且還啪起了小手。
“爸比,這次你也一次弄兩個弟弟吧!要帥帥的,聰明的,聽話的,不哭不鬧的!”
芽芽對弟弟的要求還是有點兒高的,“要像護花使者一樣保護媽咪和豆豆芽芽哦!”
“……”這扯得還真有點兒遠。袁朵朵都快欲哭無淚了。
“那你們先出去一下好不好?爸比十分鐘就能搞定!”
似乎這麼說有點兒看低自己的嫌疑,白默立刻改口道:“十分鐘遠遠不夠,至少得一個小時!”
還要出去等上一個小時?兩個小可愛有些不情不願。
“爸比你好慢啦!能不能快一點兒?就給你十五分鐘跟媽咪親親!”
“……”這也要快的?做這事不是越持久越好麼?
“行了白默!一邊涼快去吧!”
趁白默一個不注意,袁朵朵在護着他傷腿的情況下,終於翻身將白默推到了一邊。
“要不是看在你腿上有傷,老孃能把你直接踹牀下去你信不信?!”
袁朵朵豈是他白默想壓制就能壓制得住的?跆拳道白練了不成!
“朵朵……你……你弄疼我的腿了!”
接下來,白默便開始了第二輪裝死。
……
去加拿大的市場調查小組,已經在三天前就出發了;封行朗跟叢剛,還有秘書溫迪壓後三天出發的。
以爲溫迪只預訂了兩個豪華間,卻沒想溫迪預訂了三個。
小姑娘意欲何爲呢?
在飛機上飽睡後的封行朗,便去了叢剛的房間,準備折騰他一下打發時間。
叢剛本不想開門的;但他知道要是不給這傢伙開門,他會一直在門外鬧騰,直到他開門爲止。
“出去嗨?”
睨了一眼精神狀態很足勁兒的封行朗,叢剛眉頭微蹙,“你的腿,需要回你自己的房間好好休息!”
“腿疼着呢!你給通經活絡一下唄!”
封行朗慵懶的躺在了沙發上,將自己的勁腿擱置在皮墩上。
“你的腿受不得寒,你行李箱裡有一條羽絨褲,記得白天出門時穿上。”叢剛淡聲。
“還羽絨褲?呵呵!毛蟲子,你當我七老八十呢?”封行朗嗤之以鼻。
“穿不穿隨你!反正受寒之後,又不是我的腿每到入冬就會隱隱作痛!”
配合上動作,叢剛用膝蓋在封行朗的腿彎處頂踹了一下,封行朗瞬間吃疼得悶哼一聲。
不讓某人吃點兒苦頭,是絕不會乖乖聽話的!
“狗東西,你它媽踹我幹什麼?”封行朗立刻縮回了自己的大長腿。
剛要繼續發難叢剛,卻傳來了溫柔的叩門聲。
從經驗上判斷,應該是個女人!
這麼晚了,會有什麼女人來找叢剛呢?封行朗立刻悄然着步伐走到貓眼前,便看到身穿睡衣,手拿小食和水果托盤的溫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