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道夫深皺着白眉,緊跟着接口沉聲說:“依照目前的態勢,敵人在近期進攻我伊爾庫茨克防區,幾成定局。雖然在敵人優勢空軍的威脅下,我軍的空軍偵察機無法偵察到敵方部署,但我海軍總指揮部,將是敵人下一個目標,這是不用質疑的了!”
“在此,從敵我兩軍的軍力對比上,可以分析出敵人的具體部署。從我國東西方面,在我西線ha境防區,敵人已經吸引了我50萬以上的軍力,且還在持續增援,但我ha境依然無法阻擋敵人的強大攻勢。”
“在我東線,敵人以三四十萬的部隊,就令我百萬雄師寸步難移,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不利態勢。”
“最後,我們再來看伊爾庫茨克防區,我軍有40餘萬陸軍,但卻被漫長的防禦線所拆分,總指揮部這裡是所有防禦的核心,負責駐防的,也僅是十來萬的部衆。從目前態勢上來看,我軍完全處於被動防禦狀態。”
“那麼,我們可不可以從伊爾庫茨克方向,對敵人總指揮部烏拉巴託發動奇襲呢?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能夠讓我們從被動防禦,轉變爲戰略進攻。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會回答,這是不可能的!可爲什麼呢?”
“其原因就在於,敵人在天上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敵方都瞭如指掌,而我軍卻無法做到這一點。這就是我剛纔所說的。敵人有優勢的空中力量。”
“另外。敵人強悍的坦克部隊,和機械化部隊,都不是我軍可以抗衡的。因此,在運動中打擊敵人這樣的設想,是完全不成立的。於是我認爲,爲今之計,我軍只有據守待援,依靠堅強工事,來對抗敵人即將到來的進攻浪潮。”
韓先祥深覺有理的點頭說:“道夫老將軍所言極是,那麼。以老將軍認爲,我軍該如何一個固守待援呢?”
“我所謂的堅守待援,是僅對我伊爾庫茨克重點防區而言。它並不包括我國的東線,與西線防禦圈。”
“由於在我國東線斯塔諾夫山脈(外興安嶺)。被敵人打開了我國東南大門。如此漫長的防禦線,令我軍極難防禦,百萬雄師無法運動。更加嚴重的,是它還間接令我軍東部防禦核心雅庫茨克的兵力也無法運動。”
“在我國西線ha境塔爾巴哈台山防線,(塔爾巴哈台山,由於位於塔城市北面,故有‘北山’之稱),帝國蝗蟲先鋒部隊,已經突破輔助防線,開始進攻我軍北山主防禦陣地;”
“我國秋明、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亞與託木斯克等防區的主力。甚至我伊爾庫茨克防區部分兵力,都被迫增援北山。但據我估計,在敵軍強大的現代機械化軍團的打擊下,北山很難防住帝國軍的猛烈進攻。”
“這兩線堅守待援已成事實!那麼剩下的,就是我國的伊爾庫茨克防線,在整個漫長的伊爾庫茨克防線,我軍僅有40餘萬部衆,防守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的大!”
“那麼,在帝國後方支援部隊未到之前,我軍將如何面對如此尷尬的狀況呢?在此。我個人認爲,應該有輕重緩急之分的佈置防禦力量——譬如說,在一線重要防禦重鎮伊爾庫茨克、烏蘭烏德與赤塔進行重點防禦;”
“而在南葉尼塞河流域,與雅布洛諾夫山脈東部防線,我們可以次重點防禦。因爲。這兩大區域,和帝國交界處。多爲高山峽谷區,水流湍急,峽谷深邃;它既無法架橋,又不能涉渡,因此不懼帝國軍的突襲。”
“而相對來說,伊爾庫茨克、烏蘭烏德與赤塔的地理條件,就極易遭受帝國軍的攻擊,在周邊地區,我們只要堅守住這三大重鎮,整條中部防線將無憂矣!”
老道夫將軍話音剛落,韓先祥就擊掌讚歎道:“老將軍所言正中我心!在中部防線,只要我軍能夠堅守住伊爾庫茨克、烏蘭烏德與赤塔三處軍事咽喉所在,整條防線必將無憂矣!”
此次北極熊伊爾庫茨克軍事會議後,韓先祥開始調兵遣將,把中部整個上千裡防線的部隊,調動了36萬人協防伊爾庫茨克、烏蘭烏德與赤塔防禦圈;其中特別是伊爾庫茨克被重點部防,駐防18萬部衆之多;
另外,對三鎮的防禦工事進行進一步加固,特別加強了防空火力網的配置。因爲,韓先祥知道,相對於帝國那強大的空中力量,合計有各種戰機200餘架的北極熊空中部隊,根本就不夠帝國空中“看的”!
帝國烏蘭巴托會議後,代號爲“巨浪”的軍事行動,在帝國北戰區悄悄展開;各種軍需物資開始向前線調運;進攻部隊,也開始緊鑼密鼓的進行戰前的準備當中,大家只等着總攻那天、即8月28日的來臨。
而作爲帝國真正的軍政精神領袖周宇,卻並沒有等到那一天的到來,而是帶着他的新跟班高澄,悄悄消失在前線指揮部。
當天的軍事會議,高澄一直都站在外面,並沒有在換好服裝後進入主會議室。等周宇離開時,高澄理所當然的緊跟其後,他的想法,是皇帝周宇肯定會送他回南方戰區的。因爲在北方戰區,他高澄找不到戰鬥位置。
不僅是高澄這麼想,就連劉成良他們也是如此認爲。但他們的猜想都錯了,因爲周宇根本沒離開烏蘭巴托,而是帶着高澄進入烏蘭巴托市區。
一開始,高澄很是詫異,因爲,帝國皇帝周宇並不非帶他前往空軍基地,而是走向市中心方向。但高澄壓根就不敢說什麼!他根本不知道,皇帝周宇到市中心,是否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其實,周宇到烏拉巴託市中心,根本沒啥重要的事情,他進市中心純粹是心血來潮之舉。
此次軍事會議,令周宇陡然意識到,原來他也從普通人變成了“高高在上”的貴族名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