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皇解釋道:“生命本源你不用擔心,秩序神鏈會守護你的,靈魂攻擊你的妖魂勉強也能頂住,至於火焰,對於你來說不正好用來煉體嗎?”
“呃…”
陸離一怔,如果秩序神鏈和妖魂真的能頂住的話,那這裡對於他的確不是絕境了。 但這裡他出不去啊,不一樣一直被困死嗎?到時候祁天語出去之後,將他交給祁家長老和殺死那兩人家族的人審判,一樣有可能被殺。
“其實這裡最大的福緣不是煉體。”
血煞皇的下句話,引起陸離驚異,血煞皇傳音道:“這裡有輪迴大帝留下的法則烙印,如果你能把這法則烙印給煉化了,這七彩琉璃塔你可以反煉化,據爲己有。”
“據爲己有…”
陸離訕訕的眨了眨眼睛,輪迴大帝的帝兵他敢據爲己有?他怕是活膩了吧?如果他真的敢據爲己有,怕是祁家立刻會翻臉,輪迴大帝輕鬆鎖定自己的寶物追蹤過來,降臨一尊分身能輕鬆拍死自己。
“別把帝級想的那麼心胸狹隘。”
血煞皇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想法,傳音道:“能突破帝級的心胸都非常寬廣,我敢打賭,如果你能煉化這寶物,輪迴大帝不僅僅不會生氣,甚至會傳下命令讓祁家不要爲難你,甚至還要把你列爲祁家的榮譽長老或實權長老。你能參悟他留下的法則,那是和他有緣,他子孫後代那麼多,你以爲他會認可誰?一個五劫巔峰罷了,除非達到準帝,否則都不會入他的法眼。”
血煞皇說得合情合理,他也是一個帝級,以帝級的思考思路去推斷輪迴大帝的想法,準確度還是很高的。
陸離還是有些遲疑,血煞皇笑着傳音道:“好了,陸小子,你別想太多了,輪迴大帝的法則烙印你以爲很容易參悟的?你先參悟再說吧。”
“好!”
陸離沒有去想太多了,地盤坐,運轉神力去去修復那些被灼傷的肉身,黑色火焰不斷焚燬,神力不斷治癒。在毀滅和重生之,肉身會不斷的提升。
“嗡~”
一炷香後,陸離的生命本源,秩序神鏈果然亮了起來。次也是如此,血煞皇在吸收了陸離的一些生命本源後秩序神鏈亮了起來,似乎……這秩序神鏈在陸離生命受到威脅時,纔會主動顯露,護住陸離。
在秩序神鏈顯露之後,陸離發現生命本源停止了流逝,而靈魂那邊龍魂看起來抵禦起來有些吃力,不過一直能頂住。陸離終於放心下來了,開始一邊淬體,一邊催動大道之痕感應四周的情況。
“果然有烙印!”
他感應了一下,發現他在一個密封的小房間內,四面的牆壁都有異的紋路,那些紋路很清晰,隨便感應一下,能感覺裡面的浩瀚和淵博。
這裡問道谷內道天大帝留下的道痕更加清晰,更加明顯,卻更加的玄妙和深奧。陸離感應了一下欣喜若狂,如果能感悟這法陣烙印的話,他肯定能參悟一種非常強大的法則真意。
他也不管外面的情況了,安逸盤坐,一邊淬體,一邊感悟法則烙印。反正他也出不去,要麼等祁天語把他給放出去,要麼只能感悟法則烙印反煉化這七彩琉璃塔。
外面的祁天語得意洋洋的坐在木屋後院,他還一個人悠然的取出了茶水喝着,自得之色非常明顯。
他一隻手拿着七彩琉璃塔,偶然感應了一下,這帝兵很強大,他神念都無法探進去,只能模糊感應裡面人的生死。
一炷香後,他感應了一下,發現陸離氣息居然還很強大?他眉頭微微一皺,陸離那麼強大?煉化了那麼久還沒重傷?生命氣息還很旺盛,一點不像是垂死的樣子。
祁天語一開始的確動了殺心,現在卻不敢殺陸離了,畢竟影響不好。身爲祁家年輕一代的公子,他還是有一些大局觀的,不至於肆意亂來。
所以他一會又感應了一下,想看看陸離死了沒,如果陸離快死了,他會控制七彩琉璃塔停止運轉。
時間快速流逝,眨眼一個時辰過去了,陸離的生機一樣很旺盛,好像和進去沒什麼區別。祁天語有些驚異了,不過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繼續等待。
時間很快再次過去了半天時間,祁天語面色變得不自然起來,因爲陸離還是沒有任何改變,依舊生命力旺盛,雖然不知道他在裡面有沒有遭罪,但至少不會死。
“怎麼可能啊?”
祁天語有些想不通了,他家的老祖可是親自告訴他了,這寶物別說四劫五劫,是普通的六劫領主,主要被封印進去,都可能會被活活煉殺。陸離纔是四劫有天神,雖然肉身很強大,但怎麼可能無法煉殺?
祁天語想不通,他也不可能把陸離給放出來,他只能繼續等待,他再也沒有心情喝茶了,收起茶具一邊開始參悟棋盤的道痕。
時間再次過去了五天,祁天語這幾天每隔一段時間會觀察一下七彩琉璃塔,卻發現陸離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改變,在五天之後他都懶得去看了。
反正陸離死不了,也出不來,先困住在七彩琉璃塔內,等出去之後再交給祁家的長老殿去處理吧。他把陸離給封印了,立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參悟了一段時間棋盤,發現無法參悟這裡的道痕,他起身走到了水潭邊,象玲瓏和祁叮咚在這。
他想趁熱打鐵,追求象玲瓏。他鎮壓了陸離,自我感覺良好,認爲象玲瓏會對他刮目相看。
所以他走到了象玲瓏旁邊盤坐下來,取出了一些酒杯和佳餚,笑着說道:“玲瓏,叮咚,修煉不是能一蹴而成的,休息一下吧,放心……陸殺神死不了的,我會手下留情的。”
象玲瓏和祁叮咚睜開了眼睛,祁叮咚眼有些怒火,象玲瓏卻是如寒冰般,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象玲瓏沒有看祁叮咚,她想了想說道:“叮咚,我想去亂石嶺那邊去轉轉,你去嗎?這邊蒼蠅太多了,呆着不舒服哩。”
“好!”
祁叮咚點了點頭站起來,示威的望着祁天語一眼道:“玲瓏,我們走,在這呆着真的讓人不舒服。”
兩人飄然而去,留下一陣香風,也留下面色變得極其難看的祁天語一人坐在水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