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陸離要休息?在他看來卻完全沒有必要,時間如此寶貴,他們應該爭分奪秒,這地方隨時可能暴露,陸離居然要休息一個時辰?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他手有黑塔,能隔絕所有人的氣息,讓魔淵軍士感應不到。他還有出去的重寶,他相信所有人都會跟着他走。雖然陸離不和他一起走,或許衆人探查魔淵軍士會沒那麼輕鬆,但他靈魂很強,他不相信沒有了陸離,他們會立刻被魔淵軍士發現?
有陸離在這,東野鷹覺得他空有一身強大戰力,卻根本沒有表演的機會,所以在思路發生衝突時,他沒有任何猶豫爆發出來了。
“東野,消消氣!”
一個青年開口道:“休息一會休息一會吧?要不我們休息兩柱香時間,我覺得還是不要分開的好,這樣容易出事。”
另外一人則開始勸說陸離:“陸殺神,沒有必要鬥氣,你忘記了農大人之前說的話嗎?我們要團結!有任何私人恩怨,我們回頭出去後再了結。你看要不休息一兩炷香時間?”
“不是私人恩怨!”
陸離搖了搖頭道:“我必須養足足夠的精神,才能繼續前行,否則我扛不住的。一旦出問題的話,那是萬劫不復。”
“好像說得沒有你探查,我們必死無疑一樣?”
東野鷹冷笑道:“沒有你探查,我們不能探查?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這裡離開魔巣那麼近,萬一有魔巣軍士靠近,一旦感應到我們身的人族氣息,到時候必定暴露,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好了……不廢話了,願意隨我走的,立刻出發!不願意的留下來,回頭事成之後,天虎山集合出去。”
東野鷹一句廢話沒有再說了,一個人緩緩朝前面飛行。幾人頓時面色大變,沒有東野鷹的寶塔,衆人氣血強大,很容易被魔淵強者感應到,到時候必死無疑啊。
“陸殺神!”
一個人急了,朝陸離望了一眼,陸離卻不爲所動,兩人無奈一嘆朝東野鷹那邊追去。
“咻!”
又有三人離開了,還剩下象玲瓏和陸羚,以及另外一個強者。那人望了陸羚和象玲瓏一眼,見兩人沒有動的跡象,他說道:“兩位小姐,你們不走嗎?”
陸羚望了陸離一眼,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我跟他走!”
在陸羚心,陸離是絕對可以信任的人,而且陸離之前展露了很多神的能力,這讓陸羚對他的信任更盛了。她想都沒有想,選擇和陸離共同進退。
另外那人望像象玲瓏,象玲瓏沉吟片刻道:“我也跟他走,你若不相信他,那你走吧。”
象玲瓏雖然心裡對陸離有些怨恨,尤其是和陸羚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更是讓她心情極度不好,但不可否認她對陸離能力的信任。
陸離在那個都是野人的世界裡展露出太多的神本領,和陸離相識相知那麼多年,她對陸離的本事從來不懷疑。
“那好吧,祝三位好運!”
那人無奈一嘆,最終選擇了離去,雖然他對於陸離的本事也很佩服,但東野鷹擁有兩件重寶,而且東野鷹戰力非常強橫,他最終還是選擇跟隨東野鷹。
“你們那麼相信我?”
東野鷹等人一走,陸離笑眯眯的望着陸羚和象玲瓏,尤其是看象玲瓏時候,他嘴角露出了揶揄之色。
“哼!”
象玲瓏將臉扭開,面色也極其陰沉,陸羚若有所意的望了一眼象玲瓏道:“好了,陸離,別貧了,我們去哪休息?”
“那邊有個山洞,我佈置一些神紋,可保無憂。”
陸離帶着兩人朝山洞飛去,血靈兒早在那邊佈置了。象玲瓏一進去找地方盤坐修煉,根本不搭理陸離和陸羚。
陸羚進來之後,笑眯眯的望着一眼象玲瓏,突然傳音給陸離道:“陸離,這個寒潮明珠似乎和你有些關係?怎麼,小兩口吵架了?”
“嘿嘿!”
陸離笑了笑,傳音道:“沒有的事,你不要多想,我先佈置神紋。”
陸離不想在這件事多糾纏,這裡如此危險,他身邊還跟着陸羚和象玲瓏,他焉能大意?當下他立刻盤坐起來,感應四周的情況。
血靈兒佈置神紋很快,只是兩柱香時間山洞完全消失了,被神紋籠罩進去。陸離等血靈兒佈置好後,居然取出了牀被,美滋滋的去出呼呼大睡起來,而且很快進入夢鄉。
“呃…”
陸羚翻了翻白眼,那邊象玲瓏也睜開了眼睛,氣鼓鼓的瞪了陸離一眼,咬牙切齒的樣子看的陸羚好笑。
“玲瓏小姐!”
陸羚一邊感應四周的情況,一邊走過去和象玲瓏並排坐着說道:“你似乎和陸離有些矛盾?”
象玲瓏對陸羚有些敵意,或者潛意識的當成了情敵,她冷哼道:“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羚小姐不要想多了。”
“我看是你想多了。”
陸羚未語先笑,一臉的親和道:“我和陸離沒有男女之情,按照陸離所說的,我還是他最親的人,是他…姐姐。”
“姐姐?”
象玲瓏大爲驚愕,她怔了片刻說道:“羚小姐你別蒙我,你是逆龍族,陸離卻是普通人族,你們怎麼可能是姐弟?再說了……你們是不是姐弟,你自己似乎都不清楚?”
“你說的第一點,我也很疑惑。”
陸羚沒有半點生氣,笑着解釋道:“我年少的記憶被完全封印了,還是我家族王親自封印的。所以之前的很多事情我想不起,但我能感覺到陸離和我關係不一般,我對他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像是至親般,我甚至可以爲他去死,所以我對他的話沒有半點懷疑。”
“這?”
象玲瓏感覺像是聽天書般,還是有些不信。陸羚目光投向陸離,眼露出溺愛之色道:“我也不知爲何,看到他我母愛氾濫,感覺像我的親弟弟。雖然很多事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種直覺——他之所以從凡人界來到三重天,很有可能是來尋找我。爲了找我他應該吃盡了不少苦頭,次見面,他問我願不願意跟他走,我拒絕了,我能感受得到他那發至靈魂最深處的失落和苦悶,看到他的目光,我那一刻心都感覺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