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很是奇怪,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讓張蔡琳如此的重視。 “琳兒並未跟我具體說過,但是每次來府中都會跟我交代,即便是張府一門葬送,也不能交出去,否則即便是這風龍城,都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如果不是今天,我的兩個兒子也是不知道的。”張京繼續說道。 這下龍辰就是更加的疑惑了,打量了一下身後那張御和張林驚訝的神色,想來他們的確是不知道的。 “您可知道這裡面是什麼?”龍辰繼續問道。 聽得這話,那張京頓時是一愣,有些遲疑,然後卻是朝着身後的兩個兒子揮了揮手道:“你們先退下吧!” 不過龍辰卻趕忙是制止了一下:“不用拘禮,都是自家人,我想他們也不會背叛龍家的!” 他這話說的十分巧妙,一來是不想讓這兩位心裡存有什麼芥蒂,二來也是提醒他們龍家時時刻刻的都關注着張府,切勿貪圖財利。 那張京又是愣了愣,然後才說道:“是一把鑰匙,不過具體用來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龍辰微微點了點頭,也不在多問,反而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還是由您保管吧,龍辰這就告辭了!” 聽得這話,那張京趕緊問了出來:“二少爺您這是要去哪裡?” “那三護法不是在巨鷹山麼?我就去會會他,你們切記要小心!”龍辰冷冷一笑道,臉上並未有任何的懼意。 “就你自己?”那張京很是不放心。 但龍辰卻是露出了自信的神色,隨即便是朝着府外掠去,一個側身翻身上馬,朝着那巨鷹山而去。 而身後的張京,卻是驚訝的不行,自語道:“這還是那個修爲已經被廢了的二少爺嗎!” 都說二少爺修爲被廢了,可是他今天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趕忙讓人快馬加鞭的給風林莊園送去一封書信。 這巨鷹山與張府,風林莊園,剛剛好的就是一個三角地帶,張府可以直達那巨鷹山。 但是巨鷹山上
肯定還有盜匪,張京是怕龍辰一人對付不了,所以才讓人去送書信救急。 雖然會比龍辰慢半拍,但是應該能夠再不出任何大事的情況下趕到。 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龍辰便是看到了巨鷹山。 這座山從不遠處看,就好似是一隻大鷹一般,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破土而出,而後直衝雲霄而去。 到了山腳下,龍辰都未曾見到一個人影,不過這旁邊倒是有一條還算平整的小路。 他沒有任何的遲疑,駕着馬就朝小路上而去。 這旁邊還有其他的路,雖然不平整,不過很安全啊。 如果是一般人的想法,絕對不會選擇這條平整的路。 可是龍辰卻不一樣,他不怕被人發現,怕的就是不被人發現。 因爲如果有些小雜兵發現他,他反而可以化被動爲主動,直接是從小雜兵的口中知道巨鷹山上的情況。 雖說龍辰想的非常美好,可現實總是殘酷的。 這都快馬加鞭,動靜不小的走了一大半山路,卻是未曾見到一個人影。 又過了一會兒,都要到了山頂,才終於發現了一個瞭望臺。 但是這也是讓他十分的失望,其上並沒有任何的人。 “也罷!就這麼衝進去吧!”龍辰這下反應過來了,自此就是兩眼一抹黑,既然都來了,就隨意而安。 如此想着,他便是騎着馬快速的衝向了營寨,說也是奇怪,這營寨旁邊也是沒有一個人。 隨即下了馬的龍辰,便是推開了營寨的大門。 嘭通! 忽然兩個人倒在了龍辰的面前。 這讓他不禁是一愣,定睛一看,即便是背對着他,也是發現了這兩人的脖頸處十分的蒼白,就好似被人吸乾了血液一般。 當龍辰將兩人翻過來的時候,當即就是瞪大了眸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當真是跟他所想的是一樣的,兩人面色蒼白,沒有半點的血色。 “十個人,還差一個,我就吃飽了,既然你來了就讓你有幸成爲這最後一人吧!”就
在這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道陰冷的聲音。 龍辰趕緊就是擡起頭來,循着聲源看去。 可偏偏這時候,一個人影忽然被從樓上的房間內甩了出來。 龍辰瞳孔不由的緊縮起來,根本容不得他遲疑,當即就是一個閃身,飛躍而起,直接將這人影給踢飛了。 而這人落地之後,立刻就四分五裂開來,不過讓人詫異的事情出現了,這完全就是乾枯一般的斷裂,竟然沒有流出半點的血絲。 “好一個吸人血的孽畜!”龍辰看到了這幕,便是再次擡起頭來,衝着二樓那個破損的房間說道。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異常冰冷的語氣瀰漫在空氣中。 “孽畜?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說我!”就在這時候那本就破損不堪的房間,竟然是直接炸裂開來。 隨即在煙霧瀰漫中,一道人影衝了出來。 龍辰立馬就感覺到了一股魂力涌動出來,胸口處一股灼熱之感而現。 其實不用龍魂的提醒,他也是不能對抗的,而是直接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那人便是直接衝撞在了寨子的大門上,其尖利的指甲深入木頭之中,他猛然一用力,當即那寨門就炸裂了。 龍辰朝後退了兩步,眉頭皺了起來,打量着這個剛剛落地的人。 此人不到四尺的身高,宛若一個孩童,但是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得有三十多歲了,手上的指甲十分的尖利,而且還有那麼一絲絲的血跡。 他的嘴角處也是有着些許還未乾涸的血跡,現在正在是用舌頭舔舐着,十分的噁心可怖。 “小子,你來的可正是時候,他們這些人血液的味道一點都不好,我看你倒是很不錯!”他上下打量着龍辰,那雙眼睛不停的掃視着,就像一隻老虎,在尋找着從哪裡開始下口一樣。 若是換了旁人,估計早就腿已經嚇得癱軟了。 不過龍辰卻是沒有半點的懼意,反而是冷冷一笑:“原本還以爲這三護法長得什麼樣子,原來只不過是個喝人血的孽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