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看到我……千萬不要看到我……”
木心不斷在心底裡面祈禱,這一刻真恨不得自己化成空氣,路過的狩獵者不要發現他。
可這四周空曠,連一個低窪或者遮掩的大石頭都沒有,只要是從這走過的,除非是瞎子,否則真的好難看不到他躺在那裡。
“隊長!這有躺着一個人!咦?是逃脫者,隊長我發現有這有一個逃脫者!”
一名同樣是只有一塊獸皮遮體的狩獵者發現木心,大聲驚呼道。
“什麼?有逃脫者?快,圍起來,不要讓他跑了!一名逃脫者,至少可是十個積分!”那名狩獵者的聲音剛落,立即數道人影聞聲衝過來。
“隊長!是一名赤兵!手腳全傷了,似乎是剛被打傷的!”最先發現木心那名狩獵者走近見木心一動也不動,靠近一看驚喜地叫道。
今天的運氣真好,白撿了一名逃脫的赤兵。
“不……我沒有逃,我是在巡邏時落單被一名可惡的新衣人偷襲。”木心面如死灰,不住地搖頭解釋他不是逃跑的。
這逃脫者的下場,那是必死無疑,木心他是堅決否認,並且毫不猶豫把雲天野給出賣了。
“新衣人?真的是有新衣人?在哪裡?你千萬不要騙我,否則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了的。”一名穿着獸皮褲衩的男子衝上來,一手把木心提起來,興奮地問道。
“真的是新衣人,他還身上還有許多獸核!就剛剛他發現隊長大人您來了,他就往這個方向跑了!如果是現在去追,應該還能來得及。”木心出賣雲天野那是毫無心理壓力,眼下也只有把雲天野供出來‘將功贖罪’,不然他肯定會被這一隊狩獵者們把他當成逃脫者去換積分的。
所謂新衣人,就是像雲天野這種剛剛來到地獄界,還沒有遭受到洗劫,身上還穿着完整衣服的人。這類人通常都會成爲狩獵者首要捕獵的目標,一名新衣者可是能夠換取一百積分,足以讓一名赤兵升爲隊長。而且雲天野他還帶有一大包的獸核,更是讓任何狩獵者瘋狂。
“哼!希望你最好不要騙我!兄弟們,追!”那名隊長冷哼一聲,隨着將木心丟給一名赤兵看守,他帶着其餘四名赤兵朝木心所指的方向追去。
新衣人的誘惑實在是太大,那名隊長他稍微想了一下之後就立即帶兵追上去。
“老鄉啊老鄉!這可是你自找的,可別要怪我木心無情!誰要弄死我木心,那他就要有給我墊背的覺悟。”木心在心裡面冷笑,朝雲天野跑走的方向投去一縷狠意。
“老實一點!看你這賊頭賊腦的東西,要說不是逃脫者誰信?遇到我們神風隊算你小子倒黴……”那名赤兵將木心往地上一摔,惡狠狠地說道。
木心痛苦地一聲呻吟,這一摔把他給摔氣血翻涌,差點要暈倒。
看來今天是逃不掉了,只希望這些狩獵者抓到雲天野,看在收穫豐富的份上能對待他溫柔一點。
就當木心他要認命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道影子閃過,出現在那名赤兵身後。
“是這小子?他怎麼會從這方向出現的?”木心很快看清楚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剛跑掉沒多久的雲天野。
木心腦子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明明是看着雲天野往東面跑走的,可怎麼會突然從南邊衝出來的呢?難道是自己怪錯了他,他由始至終都沒有走?
那名赤兵想要發聲,卻被雲天野的手捂住,手上的破空在他的脖子上一劃,人就倒地躺下,立即失去生氣。
“你……是回來救我的?”木心激動得有些快說不出話來,想自己可能是真的怪錯了雲天野。倒是木心他一時忘記,如果不是雲天野把他四肢給打斷,他也不用落得個如此悽慘的地步。
“呵呵!你說呢?”雲天野似笑非笑看了木心一眼,看得木心他羞愧無比。
雲天野他饒着這跑了一個大圈,就是爲了避開狩獵者的追捕。本來並不打算再回來的,可沒想到木心和這些狩獵者們居然如此配合,留下一人後全都是往東方跑去。如此好機會,雲天野當然不介意再回來一個回馬槍。
由於是雲天野速度極快,而且那名赤兵顯然是沒有想到有人會偷襲,根本是連反應都沒有就被割破喉嚨,連呼叫聲都來不及就掛掉。
赤兵還真是赤兵,渾身上下就一塊遮體的獸皮,什麼都沒有。雲天野無奈地一聲嘆息,隨手在那名赤兵的胸口處一拍,將其的塔洛之牌拍出來後便不再理會他。
“木心,我們繼續剛剛的話題。這些狩獵者到底是個怎麼樣組織?”雲天野又走回到木心身旁問道。
“我只知道狩獵者是地獄界最大的組織,最底層,數量最多就是赤兵,上面是隊長,再上面還有百夫長,具體情況其實知道的也不多,我只不過是一名小小赤兵,這已經是知道很多的了。兄弟,我們先別說了,快點帶我離開這裡,他們要沒發現你的蹤跡,肯定會很快回來的。”如果是平時,木心倒是有心思和雲天野多說點。可現在這情況,那隊長和他手下的赤兵隨時都有可能跑回來的,木心他急得手心的冷汗不住往外冒。
“嗯!你說得沒錯,他們好像已經回來了!”雲天野很認同木心的這個建議,果真是什麼也不問,轉身又跑了。
“喂……帶上我啊……兄弟……大爺……小祖宗……求你啦,帶上我走啊……”
“草!老子問候你十八代祖宗!”
……
木心他這可恨不得自己能插上一對翅膀,不過不是爲了跑路,而是追上去捏死這個應該插千刀的小王八蛋。
這太欺負人,怎麼能又把他給拋棄在這裡呢?
纔剛剛看到希望,轉眼間又變成了絕望,心情可比坐山車還要刺激。心臟要稍微有點問題,這準要背氣過去不可。
又是同樣的一幕,看着雲天野那瀟灑離開的背影,還有聽到那幾名狩獵者不斷靠近的腳步聲,木心這時如果不是因爲雙手無法動彈,說不準已經一掌拍在自己腦袋上,把自己給瞭解了。
很快,木心他便看見滿臉怒色的幾名狩獵者趕回來,尤其當看到死在地上的那名赤兵,數道殺氣騰騰的目光朝他這看過來,心不住叫苦。
這可怎麼辦?我可真沒有說謊啊,其實我也是受害者……
木心很想大聲呼叫,可偏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解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木心他都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會有云天野那樣坑死人不償命的超級坑貨。身又跑了。
“喂……帶上我啊……兄弟……大爺……小祖宗……求你啦,帶上我走啊……”
“草!老子問候你十八代祖宗!”
……
木心他這可恨不得自己能插上一對翅膀,不過不是爲了跑路,而是追上去捏死這個應該插千刀的小王八蛋。
這太欺負人,怎麼能又把他給拋棄在這裡呢?
纔剛剛看到希望,轉眼間又變成了絕望,心情可比坐山車還要刺激。心臟要稍微有點問題,這準要背氣過去不可。
又是同樣的一幕,看着雲天野那瀟灑離開的背影,還有聽到那幾名狩獵者不斷靠近的腳步聲,木心這時如果不是因爲雙手無法動彈,說不準已經一掌拍在自己腦袋上,把自己給瞭解了。
很快,木心他便看見滿臉怒色的幾名狩獵者趕回來,尤其當看到死在地上的那名赤兵,數道殺氣騰騰的目光朝他這看過來,心不住叫苦。
這可怎麼辦?我可真沒有說謊啊,其實我也是受害者……
木心很想大聲呼叫,可偏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解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木心他都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會有云天野那樣坑死人不償命的超級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