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亂沒想到風朝陽已經和他妹妹風鈴兒搬了家,自從虛空幻殿出來風朝陽已經突破到了大先天七境,而風鈴兒更是嚇人的直達大先天九境巔峰也就是王者級別。
兄妹二人在虛空幻殿靈石洞也得到不少的靈石所以一回來就換了一套宅院,雖然不是多麼大,但在兩人的打理下也是十分的溫馨。
此時風朝陽與林亂斜躺在院落中大口喝酒大口吃菜,而風鈴兒則像個小媳婦一樣滿心歡喜的打理庭院,渾然不像一個大先天九境巔峰的王者。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林亂喝了一大口酒問道。
風朝陽道:“嗨!我還能有什麼打算,繼續在國侯學院努力學習唄!待日後考取護國聖衛亦或者護國禁軍什麼的,我的天賦我自己清楚怕是在修煉這條路上走不出很遠,所以早點安定下來過着尋常人的日子也沒什麼不好,只不過!!!”
風朝陽話說一半突然沒了聲音,而是眼睛不斷的看着在院落中走來走去的風鈴兒。
林亂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風鈴兒乃是太玄寒冰神體,若是不能一路成長下去直達大成境界怕是會遭到體內寒氣的反噬性命不保,但若是能夠一路走下去那麼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凡,畢竟太玄寒冰神體可是先天體性中最爲強大的幾種之一啊!
但話說回來以風朝陽的條件想要供養一個太玄寒冰神體簡直是癡人說夢。
林亂想了想道:“那爲何不讓令妹也進入國侯學院當一名學員呢?以她的先天體性想必學院會格外重視的。”
風朝陽嘆了口氣道:“唉!我又何嘗不想,但是自從知道妹妹是太玄寒冰神體這件事之後我一直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事情,妹妹一旦加入國侯學院那麼她擁有先天體性的事情就無法再隱藏下去,一旦傳揚開來我怕有人圖謀不軌。”
林亂聽罷點了點頭,先天體性無論是哪一種都極爲難得,有朝一日成長起來絕對是超級強大的存在,可以護佑一個家族勢力迅速崛起,像風鈴兒這種先天體性之中更爲強大的體性更是炙手可熱一旦傳揚開恐怕會有不少強大的勢力覬覦,到時候很多事情就不是他們兄妹二人甚至國侯學院能左右的了得。
他想了想說道:“可是眼下你還有別的辦法嗎?玲兒對修煉的事情只懂得皮毛若沒有良師指點光靠自己恐怕遲早會有被反噬的一天,到那時候什麼都晚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放手一搏,萬一玲兒迅速成長起來達到了無人可以撼動的程度,你這個當哥哥的進境也絕不會止步於此,我說這話你應該明白吧!”
風朝陽眉頭緊鎖,林亂的話不無道理,將妹妹留在身邊只有死路一條,但若是交給國侯學院或許能夠快速的成長起來,至於是否有其他勢力插手爭奪最起碼不會損傷妹妹,到時候頂多就是離別苦短,總比妹妹丟了性命強。
想到這裡風朝陽雙目放光舉起一罈酒豪飲而盡道:“好,既然如此我這就送妹妹去國侯學院報名。”
林亂心中一動想了想說道:“莫急,既然你決定讓玲兒加入國侯學院但不能隨便找個接引學員或者導師就行,那樣的話玲兒身爲太玄寒冰神體的事情就迅速暴露了。”
風朝陽眉頭一皺道:“那林兄的意思是?”
林亂眼中閃爍精光道:“要找我們就找真正有實權又能幫助玲兒瞞天過海的人物。”
風朝陽不解道:“這……這誰能做到?難不成去找院長?”
林亂打了個響指道:“沒錯,就找他。”
“咣噹!!!”
風朝陽手一哆嗦酒罈子跌打在地,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林亂道:“你可真敢想啊!院長大人是誰啊?那可是整個安平國跺跺腳顫三顫的人物,全國上下唯一一個拓則境的強者他會搭理咱們?”
林亂笑而不語,莫說拓則境就是融天境和大聖級別的人物他也見過好幾個了,而且院長南邵詹也不是傳言那般全國唯一一個拓則境的強者,最起碼不久之前死去的樑玄也是拓則境的修士,在安平國相信肯定還隱藏着不少同樣的老怪物,只不過平時不聲張罷了,那會有這麼絕對的事情。
風朝陽見林亂笑而不語吃驚的問道:“難道你能見到院長?這不可能吧?”
林亂聞言笑了笑道:“他又不是神,有何見不得,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風朝陽愣了半響,呆呆的看着林亂,看林亂這意思是真的能夠辦到,內心的吃驚程度連番飆升,院長南邵詹在他們這些學員的眼中可不就是神靈一般的存在啊!
風朝陽發現林亂的身份越來越神秘了,從最初的暴打何子揚開始便震動了整個校園,而後又在何子毅的幾次設計下都未能掛掉並且驚退了護國聖衛,再到雪原上單槍匹馬勇闖冰雪聖殿,又完整無缺的從虛空幻殿出來,現在又能見到安平國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國侯學院的院長,風朝陽簡直無法想象這個穿着破衣爛衫的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林亂看着他吃驚的樣子一陣無語,笑了笑喝空最後一罈酒揚長而去。
直到他走出去很遠風朝陽才反應過來,站起身想要喚住林亂,但是嘴巴張開卻沒能說出話來,直到林亂消失他才喃喃道:“有件事,我到底該不該告訴你呢?”
良久他又自嘲的搖了搖頭道:“或許我想多了,以林亂的實力和性格又怎麼會被情字所困呢?或許他早已經知道了吧!”
林亂走在街道之上此時天已經黑了,但是中央大街依舊燈火通明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真正的生活纔剛剛開始。
在一個角落裡,林亂看到一個人被幾名學員追着暴打,那人也有大先天五境的修爲但是卻不敢還手一路飛逃,狼狽不堪。
林亂定睛一看不由得說道:“居然是他,呵呵!也對,背後的大樹倒了,總會有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那人一邊逃跑的同時也發現了林亂,頓時眼中閃爍着無盡的憤怒和仇恨,但是卻不敢吭聲,幾個閃爍逃離了林亂的視線,那人正是樑風,此時已經是喪家之犬,林亂再也不會把他放在眼中,或者說根本就未曾放在眼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