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烏與其大哥索拉,同爲靈皇級別的高手,在比利斯特爾帝國乃是絕對的高手。
上古遺蹟的保送名額,比利斯特爾帝國僅僅爭取到兩個,毫無疑問,作爲年輕一輩最強的兩人,獲得了這兩個名額。
當聽聞進入混亂之域的隊伍團滅之後,兩人也是怒髮衝冠,與使團代表同時前往皇宮大內,欲要見識一番那名葉家後輩。
在從比利斯特爾帝國出發之時,陛下曾告訴過他,葉家實力雄厚,很不好惹。
並且後輩中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天才,可是當見過葉風之後,索烏對於陛下的話語,有了一些不同的看法。
如此容易動怒,就算自身實力再高,也成不了什麼大器。更何況葉風所發出的氣息,僅僅只有靈王中階。
“我們打個賭如何!若是你輸了,這名小姐歸我...”
“滾.....”索烏的話還沒說完,幻輕舞便已經很粗暴的打斷了他。若不是葉風拉着她,估計絕戶撩陰腿已經印在索烏身上了。
索烏很委屈,面色鐵青,他很不明白,女性怎麼能自己發言呢?還想出手打自己,真是太不像話了,這在他們國家是從來沒有過的。
索烏鬱悶的走了,不過其餘衆人卻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葉風的匕首,即使年輕一輩排名第三的金明都躲不了,可索烏竟然輕描淡寫的躲過了。
“對上他,你們有幾分勝算?”葉風過轉頭,強自壓下心中的怒意。緊緊握着幻輕舞的柔荑,對着蕭野等人問道。
聞言,所有人都閉口不言。
“大概五成!”半響,伽羅說話了,他看着索烏走的方向,繼續道“就算完全進階靈皇,也僅有五成!”
在這裡,若是單論修爲,還沒有人能超過靈皇級別的蕭野,可當衆人看向他的時候,蕭野也是緩緩搖了搖頭,伸出五根手指。
………….
回到葉府,當下人將最近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告知他之後,葉風纔是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在葉風進入混亂之域的幾天裡,比利斯特爾帝國的一些年輕高手四處出擊,都城年輕一輩已經被壓的擡不起頭。
就連年輕一輩排名第九的胡夫,都敗在比利斯特爾帝國年輕一輩的手下。
聽到這些消息,葉風並未動怒,因爲他知道真正的高手並沒有出現,現在沉不住氣的,只是一些小角色而已。
對於這樣的情況,葉風自己可是非常之喜聞樂見,他們鬧騰的越兇,都城內的年輕修者對他們的怨氣就越大,這正是葉風願意看到的。
讓葉風察覺到異常的是,比利斯公爵竟然悄然離開了帝都,並且那些拜入其名下的神秘高手,皆是消失無蹤。
皺着眉頭想了許久,葉風依舊是不明白,比利斯公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吩咐手下探子繼續監視公爵府,葉風換上了普通麻衣,悄然出城。
靜靜的走在東城街道之上,看着繁華如潮,聽着家長裡短..
“可悲啊,想不到堂堂東方聖都的天武都城,年輕一代竟都是這般德行,沒有一個能上得了檯面的,真是太失望了……”
“我看他們是被這裡的奢華迷失了心智,已經沒有心思花在武道上了!有什麼可悲的?”
一座酒樓之上,幾名比利斯特爾帝國的年輕一代毫不留情的打擊着,根本沒有將都城年輕一代放在眼中。
“封天,以你靈王高階的修爲,在我們大都只是墊底的角色,不曾想在這裡竟然也算是高手了!哈哈哈...”
“是啊!真想不到天武都城的修者都是這般草包,太令人失望了!”
酒樓之上,兩人肆無忌憚,大聲嘲笑。樓下過往的行人聽後紛紛怒目相視……卻也無可奈何!
帝都中,幾乎人人尚武,可以說修者遍地都是,但是高階的修者,都是集中在王侯權貴子弟之中。
只不過那些人一般都自恃身份,不太與這些阿貓阿狗計較。但是他們不計較,自然有熱血的少年不滿,所以就成了現在這副摸樣。
高階修者沒人迎戰,低階修者老是輸。故而比利斯特爾帝國的年輕一代纔有了這番話!
“聽說天武都城內的葉家是武學界的聖地!不如我們去那裡挑戰一番吧!”
“算了吧,如果真有高手!還用等我們挑戰嗎?”
“可惡,一幫沒見過市面的小貓小狗!”蕭穎玉顏生怒,銀牙緊咬,如雪的肌膚因激動而升起一絲紅霞,纖纖玉手緊緊握着長劍。
今天蕭衝死纏活賴,非要她進宮請安然公主出來吃飯,而後又好死不死的跟在他們身後。
蕭衝的用心,蕭穎自然一清二楚,這樣的做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當然,每一次的後果都是一羣蒼蠅聞聲趕來。
蕭衝聽着不遠處桌邊的兩人大語,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怒色,難以保持平靜。
但最終他又不得不壓住了怒火,道:“算了吧,我們人少,現在若是跟這些人衝突,肯定會吃大虧!”
“哼!如果是大哥在這裡,估計他們絕不敢大放厥詞。”蕭穎很生氣,其實她是想說另外一個人的名字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將之換成了大哥。
“也許吧……”蕭衝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顯然,他也想起了葉風地名字。只不過,葉風明日要與比利斯特爾帝國高手對決,現在肯定不便出面。
雖然他們忍了,可不代表其餘的人都能忍耐,安然公主出現在這裡,早就有很多年輕一代悄悄地聚集。
一間雅間之中,烈狂皺了皺眉,道:“好狂的語氣!今日我若不能斬殺一人,難以削去心頭之恨!”
在他對面是歡樂侯之子,飛刀何煦!何煦本想攔住烈狂的,可是那邊再次傳來侮辱的聲音,何煦也怒了。真他媽把自己當根蔥了!
“砰”
烈狂走出雅間,一腳踢飛了那兩人的桌子,指着兩人冷聲道“給你們三秒時間,滾....”
“嘿!”其中一人冷笑,頭也不回,隨意向後揮展袍袖,一道烏光剎那間將被踢來的木桌籠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