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天的答應聲,汪涵這纔將目光轉向了吳良。
“吳良,你還站在哪裡幹嘛?剛纔你沒有聽到首領說的話嗎?”
吳良也不知道汪涵是不是在挖苦自己,待當他看到這話之後,他有些慌神,慌神中,不過縱然是這樣,待當他看到汪涵已經邁動了前行的步伐後,自己也跟着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吳良一直跟在汪涵的身後,不過讓吳良感到鬱悶的是,走在黑夜之中,汪涵愣是沒有跟自己說一句話。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的心裡就開始糾結了,糾結之中的他很是柔弱的問了一句汪涵:“部落裡有那麼多的人,你爲什麼單獨就選中了我了呢?”
“哎!”
吳良這不問還不知道,一問瞬間問出了問題來了。
吳良就聽到汪涵的嘴巴里忽然發出了一道嘆息的聲音來。
嘆息聲對於吳良而言並不陌生,因爲他是不是就會習慣性的嘆息一聲,但是,讓吳良感到鬱悶的是,這個嘆息聲居然是從汪涵的嘴巴里發出來的,之前汪涵一直給予吳良一直特立獨行且又格外自信的感覺,而現在,能夠聽到從汪涵的嘴巴發出一道嘆息聲的聲音,別說是罕見了,簡直就是實屬罕見了。
“你想知道爲什麼嗎?”
伴隨着汪涵的這一道長長的嘆息聲,汪涵又對吳良開始發問了。
“恩恩!”
雖然心中鬱悶,但是待當吳良聽到汪涵說道這樣的話語,吳良當即就對其點了點頭。
“因爲現在部落裡已經沒有能夠讓我相信,卻又能讓我看上眼的人了。”
“我去!”
吳良不知道汪涵說這話的意思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
“現在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帶着你一起出來了嗎?”
汪涵一邊說着這一話語,一邊轉過身來,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吳良的身上。
但是……
雖然吳良還沒有給予汪涵任何的回答,但是汪涵從吳良臉上的表情中就已經看出了吳良的心思來。
當即,就聽到汪涵對吳良再次長長的嘆了一口,然後語調中略帶抱怨的對吳良說道:“你怎麼這麼笨呢?”
“我……”
雖然汪涵的話語裡面帶着抱怨,但是吳良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當聽到了汪涵的這一抱怨的聲音以後,吳良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裡軟綿綿的,那種感覺,像是似曾相識,卻又像是從來沒有過。
“哎!”
見吳良有話要說卻又沒有說出口,當即,汪涵對吳良又是一道長嘆聲,過後,汪涵對吳良說道:“看來我看錯你了,原來你跟不落裡的那些人也沒有什麼不同。”
“喂喂喂!”
吳良見汪涵在說完這一番話語之後,轉身就要離開,而在離開時臉上還浮現出一道失落的表情來,當即就對其急忙叫喊道:“你怎麼這樣呀,怎麼說走就走呢?”
但是,汪涵卻沒有理會吳良的這一話語,面對吳良的叫喊聲,汪涵仍舊是我行我素,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
看到這樣的一個汪涵,吳良頓時無奈了。
“哎!”
吳良只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快步趕上汪涵,繼續跟在汪涵的身後。
再次跟在汪涵身後的吳良,氣氛又變的跟剛纔沒有什麼兩樣,倆人就宛如陌路人一樣,一言不說,這樣
的現狀足足的持續了將近有一個時辰,在這一個時辰之後,吳良就看到汪涵忽然停下了前行的步伐。
看到汪涵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吳良也跟着停了下來。
“前面就是省城了,你小心點。”
吳良的步伐剛一停下,緊接着就聽到了汪涵的提醒聲。
“嗯!你也是!”
聽到汪涵的提醒聲以後,吳良當即也迴應了一聲汪涵,正所謂禮尚往來,雖然此時面對的是省城,但是吳良仍舊是保持着一顆平靜的心。
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對汪涵的迴應,並沒有換來汪涵的認可,相反卻還換來了汪涵的一個白眼。
“臥槽!”
待當吳良看到汪涵用眼睛的餘光瞥了自己一眼時,吳良在心裡當即狠狠地罵了起來。
“走,我們現在就進入省城。”
聽到汪涵的話後,吳良當即對汪涵反駁了一聲道:“現在還是深夜,我們現在進入省城豈不是暴漏了我們的身份了?”
“現在?暴漏我們自己的身份?”
當汪涵聽到了吳良的這一說話之後,汪涵的目光自己轉向了吳良的臉上,雖然他的表情依舊是板着一張臉,但是,吳良能夠從他的目光中感覺出來,他的目光裡帶着強烈的嘲笑。
不過,縱然是這樣,吳良依舊沒有否定自己的觀點,吳良直接對汪涵說道:“對,我們現在進入省城,絕對會暴漏自己的行蹤的。”
“笑話,這麼黑的深夜,能有誰看到我們?”
汪涵直接對吳良毫不猶豫的反駁了一聲。
但是待當吳良在面對汪涵的反駁時,他的態度仍舊是格外的僵硬。
“深夜,看似很安全的時間,實則是最爲危險的,你想想,誰閒着沒事大晚上的在外面逛遊?閒着沒事在大街上逛遊的人,那都是有原因的人,我們要是不被裡面的那些護衛看到還好,若是被裡面的那些護衛看到,那我們肯定會被發現的。”
“……”
面對吳良的這一番解釋,也不知道汪涵是懶得搭理吳良還是覺得吳良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就看到他慢慢的將視線從吳良的臉上收回,收回之後,目光默默的朝着省城的方向看了過去。
雖然此時是深夜,但是省城瞭望塔上的燈火清晰可見。
看到這樣的一個汪涵,吳良也默默的靠在了汪涵的身後,試圖繼續勸說汪涵。
在吳良的眼裡,吳良一直都覺得,越是危險的時間就越是安全,相反,越是覺得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事情,就會越是出現意外。
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他想要勸說汪涵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汪涵的嘴巴里忽然發出了一道強悍的罵聲來。
莫名其妙的被汪涵給罵了,頓時,吳良就變得不知所措了起來。
待當吳良從不知所措中走出來以後,吳良就看到汪涵已經走出了距離自己兩米開外的一個地方了。
看到這樣的一個汪涵,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疑惑來,汪涵這是怎麼了?怎麼還突然罵自己呢。
正當吳良在爲汪涵這是怎麼了而感到很是不解時,汪涵再次張開了他那難以息怒的嘴巴。
“吳良,你幹嘛靠我那麼近,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要靠我那麼近,你以後要是還靠我那麼近,你看我不斷了你的後。”
原
本吳良就對汪涵的這一變化而感到好奇,現在又聽到汪涵說道這些,吳良的心裡當即就變的更加的好奇了起來。
但是,這一次汪涵並沒有給予吳良更加詳細的解釋,待當他剛纔的那一番話語說完之後,他就轉過身體,然後不再去理會吳良。
“我去!”
當吳良看到了這樣的一個汪涵之後,吳良在心裡狠狠地發出了一道無奈的感慨來,不過吳良這感慨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爲汪涵既然已經擺出了這樣的架勢來,那就已經說明了一切,縱然他不給予吳良解釋,吳良很有可能被直接憋死,他也不會去搭理吳良。
“哎!”
看透了形式的吳良對此只能無奈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以此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但是,事實還真如吳良所看到的那樣,當吳良的嘆息聲傳入了汪涵的耳朵裡時,汪涵愣是沒有給予吳良任何的理會,他不僅沒有給予吳良任何的理會,而且還連搭理都不搭理吳良,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吳良。
吳良雖然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的吳良就這樣一直等待着黎明的來臨。
雖然這等待的過程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是這痛苦,縱然吳良不想去接受,那也不行。
不過該來的總會要來,該走的也總會要走,在等待中,吳良等來了黎明。
“吳良,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看着西方一輪緋紅色的天邊,汪涵對吳良追問了一聲。
“恩恩!”
終於且又難得聽到了汪涵的話語,吳良當即就對其答應了一聲。
不過在這答應聲之後,吳良又忍不住的對汪涵說了一句:“雖然我們現在就可以進入省城了,但是我們同樣也必須得小心,否則,我們照樣會被他們給抓到。
再度聽到了吳良的話後,汪涵當即就將目光轉向了吳良的身上,他很想對吳良反駁一句道:“你之前不是說白天安全的嘛,怎麼現在又說這樣的話語了。”但是,吳良一看到這樣的一個的汪涵,他當即就想到了汪涵接下來將要說什麼,所以,他直接以最快的反應速度對汪涵反駁道:“畢竟我們是來打探情報的,什麼事情我們都得小心一點。”
面對吳良的勸說,汪涵直接都懶得搭理吳良了,他隨即將目光從吳良的臉上收回,然後對吳良說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更不想再聽到你的任何觀點。”
說完,汪涵就直接邁動了吳良前行的步伐。
看到汪涵氣沖沖的朝着省城的方向走去,吳良當即又無奈了,但是,無奈也沒有辦法,冥冥之中,呈現出一副這樣的畫面來,就是吳良只能跟在汪涵的背後,汪涵給予他的只有跟隨權,卻沒有發言權。
帶着汪涵給予他的這種權利,吳良緩緩地走進了省城。
雖然此時還是黎明,但是省城的街道上早就已經出現了稀稀疏疏的行人。
吳良看着自己身邊時不時就經過一個的行人,心中一陣感慨,感慨生活省城裡的農民的勤勞,感慨在這剛剛黎明就能有人出來幹活兒。
可是,就在吳良的感慨中,吳良忽然間撞到了一個酷似人牆一樣的東西,待當吳良撞在了這個肉牆上,不光是吳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疼痛,於此同時,吳良裝上的肉牆也發出了一道驚慌失措的叫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