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蹲在那個土坑前慎重的考慮了片刻,難道是那個檢的問題?再者難道是自己當初對着那個檢尿尿,現在遭到了報應了?
想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吳良蹲在土坑前蹲的腿都麻了,但卻仍舊沒有想到一個道道來。
無奈,吳良只好對着土坑長嘆一聲,而隨着這一道長嘆聲,吳良放下了手中的泥土,隨即起身朝着回去的路走去。
在回大殿的路上吳良仍舊是在不停的思索着那土坑的問題,難道是那些獸人所爲?
吳良疑惑的搖了搖腦袋,心想,自己剛一開始都不知道那個檢是什麼東西,那些獸人又怎麼能知道?況且,即便是是那些獸人所爲,那爲什麼那可土坑就我如同已經存在了十年多一樣?
直到回到大殿,吳良始終都沒有想到一個爲什麼來。
而這個時候,司馬春急匆匆的跑到了吳良的跟前。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但是當吳良再度面對司馬春的時候,吳良心中仍舊是非常的不爽。
吳良看着司馬春上氣不接下氣的站在自己的跟前,瞥了撇嘴巴問道司馬春:“有什麼事情嗎?”
司馬春也沒有緩和自己的呼吸,就直接對吳良說道:“吳先生不是想要見見那個護衛嗎?現在那個護衛已經醒了,你可以去看看他了。”
“真的?”
一聽到自己現在就可以去看看那個護衛,吳良的臉上瞬間來了精神。
與此同時,吳良起身便朝着那護衛的房間走去。
來到那護衛的牀前,吳良看着那護衛表情瞬間一怔,同時在心裡暗暗的感嘆道,這傷害護衛的傢伙得跟那護衛有多大的仇恨呀,把那護衛給整成了這個樣子。
待吳良緩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吳良慢慢地走到了護衛牀前。
此時躺在牀上的護衛全身都已經被裹滿了紗布,就像一個木乃伊一樣,不過好在那護衛的眼睛和嘴巴還摟在了外面。
護衛一看到吳良就對其說道:“吳先生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咱們水城就要淪爲孫二孃的天下了。”
當吳良的耳邊再次傳來了孫二孃的名字的時候,吳良的心裡頓時一陣,心想,看來確實是孫二孃所爲了。
不過看到那護衛一見到自己瞬間就有一種千言萬語都要朝着自己發泄的時候,吳良急忙對其說道:“不急,司馬先生已經說你的身體沒有生命危險了,咱們有時間,你可以慢慢地把我不在水城裡的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我。”
“吳先生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孫二年每天都出來傷害無辜的百姓,期初他還是在晚上出來,可是慢慢地他白天也出來,直至後來,他直接衝到了礦區,救出了那些獸人,對我們水城血洗。”
聽到這話,吳良頓時瞪大了眼睛,並且急忙問道那護衛,孫二孃爲什麼這麼做?水城的老百姓跟他有什麼仇?他爲什麼要傷害他們?
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護衛聽到了吳良的話後,很是坦然的說道:“現在的孫二孃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孫二孃了。”
“哪裡不一樣了?”
吳良瞬間倒吸了一口氣涼氣,然後急忙問道。
面對吳良的疑問,那護衛繼續說道:“相比以前的那個孫二孃,現在的孫二孃好像已經有點癲狂了。”
“癲狂?”
聞言,吳良自言自語道:“難道孫二孃已經修煉成了鬼聖境界?”
雖然護衛聽到了吳良的自言自語,但是對於鬼聖境界,護衛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以至於護衛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吳良。
不過相對於護衛,當司馬春聽到了鬼聖這個名字的時候,司馬春隨即發出了自己的觀點來。
鬼聖就是神聖的一個相對體,也是修煉時兩級分化的一個重要路口,更是決定將來自己將成爲正義的一方還是邪惡的一方的重要階段。
聞言,吳良急忙把目光轉向了司馬春,對其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面對吳良的質問,司馬春並沒有給予太多的驚慌,司馬春對吳良淡淡的說道:“我們司馬家雖然屬於法術職業,但是我們修煉的層次跟其他的職業也都差不多,所以,我們就知道了。”
再次聽到是司馬春的話後,吳良慢慢地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吳良同樣也沒有想打司馬春還能知道這麼多事情,不過吳良再轉念意向,吳良就發現縱然司馬春知道的事情多,但司馬春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因爲在吳良看來,司馬春知道的這些事情全都是一些無關結局的事情而已。
不過,雖然吳良已經斷定了司馬春的未來指數,但是吳良還是對司馬春抱起了一絲的幻想,對其問道:“你心在屬於什麼境界的法師?”
“輪迴中期。”
吳良頓時汗顏了。
而當司馬春看到這一幕之後,司馬春又趕忙對吳良解釋道:“吳先生你別看着我現在只是輪迴中期,待我繼續修煉幾百年,肯定可以超越大聖境界。”
“額!”
對於司馬春的豪言壯志,吳良僅僅是對其答應了一聲,因爲在吳良看來,司馬春別說是百年了,就算是能再活過幾十年也是就是一個奇蹟了。
所以,吳良根本就不用期盼着司馬春能夠超越大聖境界。
司馬春見吳良僅僅是答應了一聲就沒有了下面的語言,司馬春對吳良打量了一番,然後轉移話題道:“至於這鬼聖境界,你們說孫二孃跟以前不一樣了這也呵護清理。”
吳良對司馬春能不能超越大聖境界沒有心思,但是對於孫二孃充滿了心思。
所以,當吳良一聽到了司馬春的話後,吳良就立馬把目光投向了司馬春的臉上。
看着司馬春,吳良對其急忙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修煉鬼聖境界就會跟以前不一樣了?”
面對吳良的着急以及辣手的問題,司馬春長嘆了一聲,然後猶豫了片刻說道:“至於爲什麼我也不確定,但是據我所知,修煉鬼聖境界的人的有一個血靈咒,而這血靈咒必須通過殺人累計才能形成,它雖然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它的威力巨大,即便是鬼聖境界還沒有超越,如果血靈咒可以自由運用,那他照樣可以打敗處於鬼聖境界的對手。”
“血靈咒這麼厲害?”
吳良一臉疑惑的看着司馬春,心想,若是血靈咒這有司馬春說的那麼厲害,那豈不是直接修煉血靈咒就可以了,又何必修煉境界呢?
而當吳良再次聽到了司馬春的話後,縱然吳良不相信血靈咒有那麼厲害,但也不得不相信了。
“吳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堆積成山的屍體應該都是孫二孃弄
死的,他的目的就是修煉血靈咒,而他之所以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也是修行血靈咒而導致,一個正常人,縱使他再怎麼正常,他心裡也不會能抗住殺那麼多人,所以……”
司馬春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吳良也明白他後面想要說什麼。
於是,吳良把目光投向了那名護衛,對其問道:“現在孫二孃在什麼地方?”
護衛趕忙對吳良呼應道:“我被壓在那些屍體的下面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聽到孫二孃要去冰城。”
“去冰城?”
吳良想了想,孫二孃閒着沒事去冰城幹嘛?
那護衛宛如看穿了吳良的心思一樣,他對吳良繼續說道:“我好像是聽他們說是冰城有那什麼寶劍,孫二孃應該就是爲了那把寶劍而去的。”
“寶劍?”
吳良又靜下心來想了想,什麼寶劍?
不過這一次,吳良僅僅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就想到了。
“是風月輪迴劍。”
吳良把目光又轉向了司馬春的身上,對其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去一趟冰城了。”
然而,聽到吳良的話後,司馬春急忙對吳良反駁了一句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冰城。”
“爲什麼?”吳良用同樣急忙的話語問道司馬春。
司馬春面色忽然變的暗淡了下來:“那風月輪迴劍是我們赤兔國的權威,若是我們貿然去往冰城,不但不能消滅孫二孃,反而還會把我們自己搭進去。”
司馬春的話說的在理,但是吳良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孫二孃犯下了彌天大罪還能逍遙法外呀。
面對這樣的一個吳良,司馬春的腦袋裡瞬間浮現出了一個想法來,緊接着,他將嘴巴又蹭到了吳良的耳邊笑聲的低估了起來。
就看到隨着司馬春的話語在吳良的耳邊不斷的蔓延,吳良的面色就慢慢地變得好轉了起來,直至吳良對司馬春笑着點點頭後,司馬春這才把嘴巴從吳良的耳邊挪開。
司馬春的嘴巴從吳良的耳邊挪開以後,就聽到吳良對司馬春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做,我不管過程怎麼樣,我要結果。”
說完,吳良也就宛如換了一個人一樣,樂呵呵的回到了大廳,而這個時司馬春則轉身走出了水城。
走出水城之後,司馬春把孫二孃的所作所爲全部散發了出去,尤其孫二孃身在冰城的事情,散發的更是清清楚楚。
而吳良則就坐在水城的大殿裡,靜候着司馬春的到來。
至於孫二孃,現在當吳良再度想起孫二孃的時候,就宛如靜如止一樣,沒有一絲的波瀾,取而代之的是,吳良已經做好了見到冉雲的準備。
爲什麼此時的吳良變的這麼的豁達乃至坦然呢?
其實司馬春給予吳良想的這個辦法就是故意把孫二孃的消息散播出去,然後讓冉雲去找孫二孃,這樣一來,吳良機能找到孫二孃又能找到冉雲,沒準還能找到水不悔呢。
因爲,冉雲的嚮往就是孫二孃,雖然水不悔對冉雲和孫二孃都不感冒,但是水不悔若是聽到孫二孃在水城犯下了彌天大禍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然而……
正當吳良以爲時態的發展趨勢慢慢地就會朝着自己這一邊進展的時候,吳良的奶海里又忽然浮現出一個人來--雷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