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顏的表情之下,吳良和司馬春都想轉身,可是,讓他們倆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能夠站在這裡,想要再轉身那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吳良和司馬春剛要轉身離開,緊接着就看到幾個大漢瞬間擋在了他倆的面前,看到這一架勢,吳良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老者繼續扯着嗓子說道:"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們休想離開這裡!"
聽到這話,吳良無奈了,剛剛還要趕自己出去,現在先走都走不了了。
待吳良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那些男子在聽到了老者的話後,目光一個個都變的更加兇狠了起來,吳良無奈的倒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來對老者說道:"你們不能不講理吧。"
"講理?"
老者看着吳良輕蔑一笑道:"我活了這麼大年紀了,我什麼沒有見過?你跟我說講理,好,我今天就讓你們講講理。"
說完,老者就對那些男子大手一揮,後者一個個就頓時握緊了拳頭,然後朝着吳良和司馬春靠近。
見此現狀,吳良也沒有心思跟老者講道理了,想想自己來這裡明明是一片誠心,現在倒好誠心沒有換來好報,反而還被誣陷。
對於這樣的現實,真是叔叔能忍,嬸子都不能忍了。
想到這裡,吳良的心裡瞬間沒有了一絲的同情之心,相反,他也對老者他們產生了恨意。
當帶着恨意的吳良再次把目光投向那些男子的身上的時候,那些男子正好也對吳良揮舞起拳頭來,而看到這拳頭,吳良僅僅用了一個轉身就輕鬆的躲了過去。
那些男子見吳良這個時候還敢還手,瞬間一起對吳良揮舞起拳頭來。
吳良怎麼說也是一個修行中人,即便他不是已經超越的大聖境的武者,單單是一個修煉的普通人,想必那些種地的農民也不是吳良的對手。
所以,縱使那些男子的拳頭一起打來,吳良也並沒有絲毫的緊張,待吳良僅僅用了一個退步就躲過了那些男子的拳頭以後,吳良這次沒有繼續躲避下去,他直接一個健步衝到了那幾個男子的面前,對其揮舞起拳頭,那些男子一拳都沒有打中吳良,而吳良這一拳下去,直接讓其全部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老者的眼睛頓時瞪得就跟牛眼睛一樣,不過老者還並沒有因此而死心,待他看到自己的周邊還有很多年輕力壯的男子後,老者再次揮舞了他那看似蒼白無力卻又充滿了力量的手掌。
而那些男子看到了老者的胳膊以後,又紛紛朝着吳良圍了上去。
見又有一波男子來到了自己的面前,吳良心中雖是無奈,但是卻增添了些許的恨意,想想明明是自己好心好意的要來安慰安慰老者他們,現在他們不但不領情而且還要傷害自己,一想到這裡,吳良心中瞬間就來氣,一來氣捂臉就瞬間把目光轉向了那些男子的身上。
剛纔圍上來的那些男子吳良只是給他們一點教訓,只是稍微的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一點厲害,可是現在,吳良不想繼續這麼仁慈了,吳良想要大開殺戒,想要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所以,待當吳良在此面對那些男子的時候,吳良不等他們動手自己就先動手了,吳良這一拳下去,就看都那些男子圍上來幾個就暈了幾個。
當老者再次看到自己的人被吳良打倒地上之後,老者的臉色瞬間慌張了,起初那瞪得跟牛一樣的眼珠子此刻也沒有了生機。
當吳良看到那些男子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之後,吳良又把目光投向了老者,可是,正當吳良想要對老者大吼道:"你們有多少人都一起了吧!"的時候,看到老者那一臉慌張的表情,吳良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情不自禁的就軟了下來。
吳良以一副沉默的態度打量了一會熱老者,當他看到老者自始至終都沒有從慌張中走出來,也沒有繼續囂張下去的時候,吳良對司馬春小聲的說了一句:"咱們走吧。"
說完,吳良就司馬春轉身朝着自己搭建的小屋走去,儘管此時那小屋也已經被狂風給吹成了平地,但是吳良和司馬春仍舊是朝着哪裡走去。
當老者看着吳良和司馬緩緩地走出了自己的視線裡,這一次老者沒有繼續阻攔,取而代之的是長長的談了一口氣。
而當看到吳良徹底的走出了自己的視線以後,老者身邊的一個婦女張口問道老者:"你不是說他們沒有什麼本事嗎?你不是說他們只會用嘴巴嗎?那我們家的男子……"
婦女的話還沒有說完,緊接着耳邊就傳來了一羣婦女的哭聲。
而當老者面對身邊的婦女的指責,以及婦女的哭聲的時候,老者的臉色變的更加驚慌了起來。
不過讓老者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些婦女的哭聲在耳邊不停的徘徊的時候,被吳良打倒的那些男子一個個又重新的站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那些婦女的哭聲瞬間停止。
而站起來的那些男子,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剛纔我怎麼暈過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跟你一樣也暈過去了。"
"我還以爲我死了呢!感情只是暈倒了。"
"恩!我也以爲我死了,沒有想到我居然還能在站起來。"
當老者聽到了那些男子的話語以後,老者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驚慌,那表情簡直就是恐慌,可是,待當老者把目光投向了那些男子的身上的時候,看到那些男子一個個都沒事,老者那恐慌的表情也變漸漸地消遣了下來。
而後,老者面朝夜空,直勾勾的目光像是在思索什麼,又像是在訴說什麼一樣。
吳良和司馬春回到了他們親手搭建的小房子面前,看着一斤被瘋狂給摧殘的雜亂不堪的小屋子,吳良長長的談了一口氣,而後自言自語道:"想不到這事情真是一波未盡一波又起。"
司馬春聽到吳良的嘆息後,趕忙又上來勸說道:"吳先生你沒有跟老百姓打過交道,老百姓就這麼點素質,你不要放在心上。"
吳良搖搖頭,嘴角撇起了一抹微笑,苦澀的微笑。
"我不是爲了那些農民犯愁,除了那些農民我更對冉雲犯愁。"
聞言,司馬春對其點點頭,然後談了一口氣,對其自言自語道道:"冉公子的事情的確讓人無奈。"
聽到司馬春的自言自語以後,吳良也跟着長嘆了一聲,然後心裡默默的念道:"這該如何是好,我該何去何從?"
漫漫的長夜無聲的吞噬着吳良的小心臟,給一籌莫展的吳良又添加了幾分憂傷,在這種無聲且有寂靜的讓人感
到空虛的黑夜,吳良真想大聲的揚天吼叫一聲,以此來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陰霾,可是吳良也知道,自己並不能這麼做,自己的身邊還有司馬春和傻子,若是自己真的揚天大喊一聲,自己是舒服了,可是司馬春和傻子……
好在這個夜晚已經過去了一大半,吳良僅僅是忍受了兩個時辰黎明就到來了。
隨着黑夜慢慢地退去,黎明慢慢地來臨,吳良的心情也在慢慢地好轉,直至黎明過後,太陽升起,吳良的視線裡出現了冉雲的身影,看到一個又跟以前一模一樣的冉雲,吳良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
"城主,這是怎麼回事呀?"
一看到這裡的房子都倒塌了,樹木有的都連根拔起了,眼前除了狼藉還是狼藉,冉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慌,驚慌的他趕忙跑到吳良的面前,並且對其重複問道:"城主,這裡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額?"
聞言,吳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燃火對其弱弱的說道:"昨天晚上颳了一場大風,我們的屋子都被大風給掛倒了。"
聽到這話,冉雲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疑問的表情來。
而在這一道疑問的伴隨下,冉雲又把目光投向了周邊的環境,待當冉雲又一次看到周邊的狼藉的鏡像之後,冉雲自言自語道:"我昨天晚上就做了這麼一個夢,我本想起來叫喚你們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正當我越是想要起來的時候,就有一股神秘且又奇怪的力量在剋制着我的,我曾不止一次的去反抗,可是那股力量就宛如能夠感覺到我的認知一樣,當我越是努力,那股力量也就跟着努力,當我想要放棄,那一股力量也就試着對我放鬆,我的努力的時候,那力量比我還努力,等我努力過後開始絕望的時候,那力量似乎比我更加的絕望。"
聞言,吳良也跟着疑惑了起來,不過吳良剛一疑惑,緊接着耳邊就傳來了司馬春的聲音。
"冉公子,既然你自己都感覺出來身體不對勁了,我也就不瞞你了!"
聽到這話,吳良急忙把目光轉向了身後,而當看都司馬春已經起身並且朝着自己走來的時候,吳良北向阻攔司馬春不要把話繼續說下去,可是,司馬春急忙對吳良擺了一個眼勢,然後繼續對冉雲說道:"你現在體內有兩種力量,一種是你大聖境的力量,一種是鬼聖境的力量,在你還沒有進入神聖境之前,鬼聖會剋制住你的大聖境力量,所以昨天晚上你會在夢裡出現你剛纔說的那種感覺。"
"鬼聖?"
冉雲自言自語的自問了一聲,然後表情淡然的看着司馬春,對其問道:"我的體內怎麼會有鬼聖境呢?我修煉的時候從來都不用旁門左道的方法,全部都是按照正規的修煉方法修煉。"
面對冉雲的這個疑問,司馬春很是坦然的把孫二孃的那個陣告訴了了冉雲。
而當冉雲聽到司馬春的話後,吳良就看到冉雲的臉色瞬間變的暗淡了下來,吳良也不知道冉雲這是因爲聽到孫二孃的名字的原因還是聽到了自己內體有鬼聖境的原因,但是待當吳良想要追問一句,試圖安慰安慰冉雲的時候,就聽到一股凌亂的步伐聲傳進了耳朵,而聽到這麼多步伐聲的吳良一時間也沒有心思再去追問冉雲,吳良隨即把目光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