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良的話後,老者轉頭看了一眼吳良,嘴角隆起輕蔑的笑容來。
“城主,既然你想知道我是誰,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的名字叫慕容春。”
“慕容春?”
一聽到這話,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語調驚訝的表情來。
雖然吳良的臉上是驚訝的表情,但是吳良的腦海裡以及心裡早就已經呈現出翻天覆地的波瀾來了。
在這一道驚訝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緩和了一下心情的波瀾,對老者問道:“難道你是慕容家族的後人?”
“呵呵!”
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當老者聽到自己的話後,老者的嘴巴里瞬間發出了朗朗的笑聲,而在這一道笑聲的伴隨下,老者對吳良笑着說道:“我是慕容家族的棄兒。”
“這……”
吳良的臉上的表情變的更加驚訝了起來,驚訝中甚至還都帶着一絲的疑惑,正所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麼是還成了棄兒了呢?
看到吳良臉上驚訝的表親,老者也沒有對吳良繼續隱瞞,他對吳良直接說道:“我的爹媽當初違反了慕容家族的家規,被趕出了慕容家族,所以我就成了慕容家族的棄兒了。”
聽到這話,吳良的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傻子的身影來。
爲此,吳良對老者急忙問道:“那你知道傻子嗎?”
說完,吳良見老者的臉上也出現了一道疑惑的表情來,吳良又連忙改口道:“傻子的爹媽一個公孫家,一個是慕容家,他們也是被慕容家趕出家族的。”
聽到這話,老者臉上的表情慢慢地變的暗淡了下來,而在這暗淡的表情的伴隨下,老者猶豫了一下,大約過了半分鐘,老者對吳良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我的姑姑,我記得我那姑姑就是因爲跟公孫家的關係走的太近才被趕出慕容家的。”
當吳良再度聽到老者的話後,吳良的心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而在這同時,吳良在心裡暗暗的想到,這慕容家怎麼總是往外趕人?這人都給趕走了,慕容家族豈不是成了空家族了?
然而,吳良還在心裡琢磨這點問題時,老者就對吳良繼續說道:“不過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因爲自從我走了以後,我就聽說慕容家族已經被公孫家族給消滅了。”
“啊?”
聞言,吳良直接對長大了嘴巴,不過,正當吳良想要問道老者的爲什麼會這樣的時候,吳良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老者就對吳良說道:“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的,你還是趕緊去做你應該做去的事情吧。”
“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吳良本想繼續問道老者自己現在應該幹什麼事情,可是,吳良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吳良瞬間就把話語淹到了嘴巴里了。
之後,吳良急忙對老者點點頭道:“大爺,你說的對我現在應該把心思放在應該放的地方。”
聞言,老者對吳良點點頭,然後悠然離開。
不過,在吳良看着老者悠然離開的同時,在老者的背影裡,吳良彷彿瞬間感覺到老者就宛如換了一個人一樣,腳步不再像以前那麼的蹣跚無力,相反,那步伐就宛如踏着一直青燕一樣。
見狀,吳良急忙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雙眼,而在這擦拭雙眼之後,
吳良發現老者彷彿瞬間又回到了以前的那個老者。
見狀,吳良心裡暗暗一笑,然後自言自語道:“看來自己是真的想多了。”
然後,吳良將視線慢慢地投向了一望無際的深夜,面對着這一望無際的黑夜,吳良心裡暗暗的想到:“自己現在應該何去何從?司馬春是死是活?冉雲身上的血靈如何消滅?這麼美麗的城池如果守住?”
想到了這裡,吳良一時間覺得自己好累好累。
可是吳良知道,即便是再累自己也不能就此停止,該要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所以,吳良只能在一道長長的嘆息聲過後,重新振作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吳良就親自把所有的村民全部都召集了起來。
站在主席臺上,吳良一臉慚愧的對大家說道:“昨天的事情純屬是因爲冉雲身體裡血靈的原因,是血靈在作怪。”
當那些村民一聽到血靈這個東西之後,只見他們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懷疑的表情來,而在這一道表情的伴隨下,又有人對吳良問道:“城主,我現在先叫你一聲城主,你口口聲聲的說是冉公子身上的血靈在作怪,那你爲什麼不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呢?你這樣口說無憑你讓我們如何相信你?”
“這……”
面對着這個問題,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無奈的表情來,而在這一道無奈的表情的伴隨下,讓吳良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下面的村民又有人開始蠢蠢欲動了。
看到吳良遲遲的都沒有任何的語言,下面的一個村民對吳良說道:“要不這樣吧,你想讓我們相信你也可以,你帶着我們親自去吧水城拿下,到那時候,什麼謊言都能擺在眼前了。”
“攻打水城?”
聞言,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而在這一道驚訝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的嘴角又慢慢地浮現出一道笑容來。
隨着這一道笑容的蔓延,吳良對那些村民笑道:“就咱們現在的處境,人家不來攻打咱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你還盼着咱們去侵略水城?”
可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村民在面對吳良的嘲笑以及諷刺的時候,顯得很是平靜,他甚至直接用平靜的語調打斷了吳良的話語,對其說道:“你不讓我們去試試你怎麼就知道不可以呢?”
“這……”
面對那村民的話語,吳良臉上笑容瞬間變的僵硬了下來,而在這僵硬的同時,吳良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但是,吳良的嘆息聲剛一落下,緊接着又有幾個村民開始用質問的語氣問道吳良:“你敢不敢?你要是去就是我們的城主,你若是不去,那你就趕快滾出我們的城池。”
聽到這話,吳良頓時感到無奈了,無奈的吳良甚至都覺得那些村民有着過河拆橋的企圖。
不過,這個時候那個老者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老者走上主席臺,安撫了一下下面的那些村民。
“你們不要着急,有些事情我們的城主自己會有分寸的,我們城主之所以不採取攻打水城的原因是他不想看到你們白白的去送死!”
聞言,那些村民臉上的表情也紛紛變的淡定了下來。
不過淡定歸淡定,淡定中他們的臉上仍舊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架勢。
看到這一幕,老者雖
然極度想要讓村民安靜下來,可是他僅有的力量也就不過如此了。
於是,面對那些蠢蠢欲動的村民,老者急忙把目光轉向了吳良,看着吳良,老者說道:“城主,老朽也就只能幫你幫到這裡了,剩下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說完,老者轉身就走下了主席臺,可是看到這一幕的吳良本想馬上叫住老者,但是又想到剛纔老者那無奈的樣子,當即吳良只能倒吸了一口氣,然後想辦法自己解決問題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但是吳良的腦袋裡卻仍舊是空空蕩蕩,可是臺下的那些村民在面對流逝的時間時,他們臉上的表情卻變的越來越不安靜。
終於,就在那些村民等的都不耐煩了的時候,吳良的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個緩兵之計來。
“想要攻打也不是一件不可以做的事情,但是想要攻打水城我們就要必須有自己的軍隊,有了我們自己的軍隊,我們纔可以去攻打水城。”
“軍隊?”
聽到吳良的話後,衆人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道道的疑問的表情來。
但是面對那疑惑的表情,吳良絲毫沒有給予理會,吳良對那些村民繼續說道:“我們要有自己的軍隊,要接受正規的訓練,只有滿足了這兩個條件,我們纔能有跟水城較勁的資本。”
說完,吳良還不等那些村民給予自己回答,緊接着他又來了一句:“條件我都已經說出來了,你們這些人裡面有誰願意當兵的站出來!”
一聽到這話,衆人的氣氛瞬間變的更加的混亂了起來。
而看到這混亂的氣氛之後,吳良的心裡開始偷偷地笑了起來,吳良心想:“我讓你們一個個較勁,我看看你們現在誰能站出來!”
想到這裡,吳良的腦海裡瞬間又浮現出一個新的辦法來,即便是能夠在短時間裡組織出一個軍隊來,那也不能說攻擊就攻擊,沒有嚴明的紀律,沒有正規的氣勢,想要打仗,談何容易,不過這嚴明的紀律以及正規的氣勢,也並非是一時半會兒就更夠搞定的。
所以,在吳良看來,想要攻打水城,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即便是在這種氣氛下,村民裡面仍舊還有人願意站出來當兵,而且還不在少數。
看到這一幕,雖然吳良對此感到很是震驚,但是很快吳良也笑顏接受。
吳良把目光投向了老者,對其笑道:“大爺,他們都想爲咱們的城池奉獻青春,要不這樣吧,你幫忙統計一下如何?”
“這……”
聽到吳良的話後,老者猶豫了一下,待猶豫了一會兒,老者對着吳良打量了一番,不過待老者看到吳良的臉上始終洋溢着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的時候,老者長嘆了一聲的說道:“好,既然城主都已經說話了,老朽也爲咱們的城池做一點事情。”
面對老者的答應聲,吳良又把目光投向了衆人。
“從現在開始,你們誰原因參軍就去慕容春大爺報名,回來我親自訓練你們。”
說完,吳良見事情已經處理成這個樣子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了,當即,吳良轉身就要走下主席臺。
可是,吳良剛一轉身,前腳剛一邁出,後腳還沒有跟上,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很是冰冷的聲音,一道男人的冰冷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