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馬春急忙順着小溪的方向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之後司馬春發現還真的有變化。
“小溪裡面的水怎麼變的渾濁了?裡面的那些魚兒怎麼都死了?”
聽到司馬春的話後,王佳臉上的表情變的格外的鎮定,他擡頭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道:“現在是清晨十分,莫非這黑風小溪變化的時間是每天清晨?”
“王姑娘現在我怎麼怎麼辦?”
人聽到王佳的自言自語以後,司馬春試探性的對王佳追問了一聲。
而司馬春的這一句追問,直接將王佳的思緒給打亂。
“額!”
王佳從黑風小溪上面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以後,對司馬春說道:“沿着小溪,我們現在就開始動身。”
聞言,司馬春隨即跟在了王佳的身後,而當吳良聽到現在就動身之時,他雖然也跟在了王佳的身後,但是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黑風小溪的上面。
一邊沿着小溪的方向走着,吳良一邊看着小溪裡面的河水,待當他看了片刻之後他忽然間發現這小溪裡面的河流的顏色似乎並非自然形成的,而是認爲的,尤其是當他的腳步在不停的前移,看到小溪裡面的顏色變的越來越黑的時候,吳良忍不住的對王佳追問了一句:“你有沒有發現這小河裡面有什麼問題?”
聞言,王佳雖然降慢了前行的步伐,但是他並沒有給予吳良一個回答。
王佳用眼睛的餘光掃視了一下吳良,待當他看到此時的吳良,臉上是一臉的無語時,他這纔對其迴應了一聲道:“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這小溪應該是認爲的。”
吳良開門見山的對王佳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這個重要嗎?”
雖然吳良的話語說的很是開門見山,但是王佳卻並不以爲然,因爲在他看來這黑風小溪的顏色是不是人爲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借助着黑風小溪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東西。
“額!”
吳良聽到王佳都說出這種話來了,他瞬間也沒有話語要說了,因爲既然王佳都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來,那麼縱然自己再多說些什麼,那也是白費口舌了。
於是吳良開始選擇安靜,縱然他看着黑風小溪,越看心中的困惑就越加的強烈,但是他還是將其狠狠地憋在心裡,那架勢,就宛如啞巴吃了兩黃連一樣。
可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越是心中的疑惑在不斷的加劇,黑風小溪給予吳良的視覺感官就越是好奇。
隨着吳良的步伐不斷的前移,黑風小溪的顏色也在不斷的發生着變化,從起初是淡黑色到後來的黑色,這些就已經讓吳良足夠感到鬱悶的了,但是,現如今黑色一斤變成了血紅色。
“這……”
面對這樣的現狀,現在已經不是吳良在疑惑了,現在已經是王佳開始疑惑了。
在王佳看來,黑風小溪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要麼是白的,要麼是黑的,可是現在,居然成了紅色的了,當即,王佳臉上的表情就變的很是不自然起來。
隨着王佳臉上的表情變的不自然,王佳同時也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在沒有弄明白爲什麼黑風小溪裡面的溪流會成爲紅色的之前,他不敢再冒然繼續前行。
但是,就在王佳的步伐
剛一停下,司馬春緊接着用了一道極度驚慌的話語對王佳說道:“王姑娘你看,你看前面你是什麼?”
王佳剛想仔細的打量一番黑風小溪的原有就聽到司馬春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當即,王佳就無助了,無助的他目光只好順着司馬春伸手指引的方向看去。
可是這一看不要緊,緊接着王佳臉上的表情瞬間也變的驚慌了起來。
因爲司馬春的手指引的方向並非一般的東西,司馬春手指指引的東西是一個看上去像是山寨,但卻有不是山寨的東西。
“我去!”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吳良的臉上瞬間也浮現出道驚訝的表情來,尤其是當他看到在門樓上面醒目的寫着兵工廠三個打字的時候,吳良整個人都險些被驚呆。
這樣的怎麼怎麼還會有兵工廠呢?對此吳良感到非常的不解,不過不解也沒有辦法,因爲事實就是這麼不解的擺在了他的面前。
或許是因爲眼前的一幕實在是超乎了吳良耳朵想象的緣故,吳良張口對王佳問了一句:“你們這裡的兵工廠怎麼會設立在這種地方?”
“我……我……”
聽到吳良的疑問,王佳也放棄了他的小脾氣,說話也變的隨和了起來,即便是吞吞吐吐,但是也能夠明顯的看的出來王佳的語氣的轉變。
“吳先生這種地方在這樣的地方出現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司馬春在聽到了王佳的吞吞吐吐以後,縱然王佳不說自己知不道,憑藉着司馬春的智商也能猜的到,於是,他對吳良說道:“縱觀赤兔國各朝各代,兵工廠這種極度敏感的地方都是放在讓人想不到的地方的。”
聞言,吳良對司馬春弱弱的點點頭,雖然話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吳良仍舊是想不明白,因爲在他看來,縱然這兵工廠再怎麼神秘,他也不可能放在一個環境裡面呀。
“哎!”
隨即,吳良的嘴巴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長氣,而在這一道長嘆聲的伴隨下,他也邁動了前行的步伐,不管前面是如何,走上前去看一看吧。
帶着這種想法,吳良朝着兵工廠走了過去,而當司馬春和王佳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之後,他們也不約而同的跟在了後面。
隨着吳良的步伐不停的往前前移,兵工廠的廬山真面目也漸漸地出現在眼前,吳良順着兵工廠的大門望去,就看到幾個小兵正守在兵工廠的門前,而當吳良繼續朝着裡面望去時,吳良就看到在兵工廠的大門的裡面分佈着各式各樣的小草屋,那些小草屋以中央最大的草屋爲中心,然後呈現出圓形分散在四周,越是往外,小草屋的大小就越是狹小,從某種角度上來分析,這些小草屋的大小應該跟草屋裡面的主人的地位有着直接的關係,而當吳良想到地位時,吳良的臉上猛然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因爲,有地位的地方就是有政權的地方,而這有政權的地方就是一個組織,一個國家,吳良見過很多兵工廠,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兵工廠。
“王姑娘莫非你爹爹就在這裡面?”
看到吳良不說話,只是將目光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兵工廠的景象,司馬春對王佳追問了一句。
“嗯!”
王佳在聽到了司馬春的問話以後,他毫不猶豫的對司馬春答應了一聲,雖
然現在的他還沒有見到他的父親,他也不知道自己爹爹到底在不在這裡,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爹爹應該就在這裡,所以他在回答時,回答的那麼的堅決。
但是,司馬春在聽到了王佳的這一番話後,就看到他忽然對吳良制止了一句道:“吳先生不要操之過急。”
雖然吳良也聽到了司馬春的話語,但是吳良並沒有理會,因爲在吳良看來,雖然門前有幾個士兵,但是那些士兵跟以前的那些護衛已經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根本就不用放在眼裡。
但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士兵並非護衛,護衛是護衛,士兵是士兵,當看門的那幾個士兵一看到吳良以後,他們就瞬間擋在了吳良的面前,並且還迅速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你是什麼人?”
帶頭的士兵見吳良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對其當仁不讓的問道。
“就你們?”
面對那些士兵手中的鋼刀以及帶頭的那士兵的疑問,吳良並沒有給予理會。
“大膽狂徒,居然敢來我們這裡撒野,你們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說完,那帶頭的護衛就將手中的鋼刀朝着吳良揮舞了過去,面對對方的鋼刀,吳良迅速的後退兩步,在這後退的同時,他也握緊了拳頭。
看到吳良的步伐在後退,帶頭那護衛手中的鋼刀變的更加囂張了起來,他以爲吳良是怕了,所以才後退,可是他卻不曾想到,吳良這僅僅是一個緩兵之計,他之所以後退,目的就是爲了給自己騰出一個還手的空間來。
待當吳良看到面前的那護衛說中的鋼刀變的更加囂張了起來之後,吳良絲毫不爲所動,他依舊是按部就的在後退,而當他後退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後,他手中的拳頭也是隨即在空中揮舞了起來。
吳良的拳頭要麼不揮舞,但是一旦揮舞必定會出現奇蹟。
就看到吳良的拳頭在空中揮舞了一瞬間,那帶頭護衛的鋼刀也已經落在了吳良的面前,那帶頭的護衛原本以爲自己的這一刀就能要了吳良的性命,但是讓那護衛遠遠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手中的鋼刀即將碰觸到了吳良的身體的時候,就看到吳良在空中揮舞的拳頭忽然一用力,隨即那帶頭士兵手中的鋼刀給大落在地上。
讓那帶頭的士兵感到驚訝的是,當他手中的鋼刀被打落在地上,而這鋼刀並非是完完整整的落在了地上。
頓時,司馬春和王佳的臉上的都浮現出了一道驚訝的表情來,他們沒有想到吳良的拳頭居然這麼的厲害,原本在他們看來,吳良的拳頭能抵擋一下那士兵的鋼刀很正常,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吳良的拳頭不光能抵擋一下那護衛的鋼刀,而且還能將那護衛的鋼刀給打的分身碎骨。
“你到底是什麼人?”
帶頭的士兵一看到自己手中的鋼刀瞬間被吳良打成了碎片,跌落在了地上,他對吳良質問的語氣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但是縱然是變化,但是那士兵嘴巴里的話語依舊讓吳良感到及其的不爽。
“我是什麼人管你們什麼事情!”
吳良對那帶頭的士兵冷哼一聲,緊接着將目光轉向了王佳的身上,看着王佳,吳良對王佳說道:“你父親叫什麼名字,讓他們把你父親給請出來,若是他們不請,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