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張冬跟着吳良走出了破廟以後,破廟裡又傳來了一些不同的聲音。
“那就是昌盛幫的幫主吳良嗎?難道不是他邀請我們來這裡的嗎?”
“他是幫主,當然是他邀請我們的。”
“那剛纔他怎麼那樣對待張冬?樣子就像是跟我有仇一樣,看着我們也不跟我們打一個招呼!”
“誰知道呀。”
吳良把張冬帶出了破廟,轉身對着張冬就是一聲怒吼。
“張冬,你這是在搞什麼?現在我們昌盛幫的形式這麼的緊張,你身爲昌盛幫的副幫主,你說你不幫忙想辦法走出困境也就罷了,你居然還弄來這麼一羣狐朋狗友,在我們的破廟裡大吃大喝,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一聽吳良對自己怒吼了起來,張冬那一張疑惑的連也瞬間改變了他原有的疑惑。
不過,張冬那疑惑的臉沒有了,但是緊接着卻涌現出一道委屈的表情來。
看到這樣的一個張冬,吳良心中的憤怒瞬間變的更加強烈起來,因爲,在吳良看來,明明是張冬錯了,張冬居然不知道悔改,居然還一臉的委屈,這顯然不是認錯的態度。
“吳先生你誤會我了。”
張冬一臉委屈的看着吳良說道:“破廟裡的那些人並非是我的狐朋狗友,而是我請來的各個幫會的幫助,我在跟他們談相互扶持的計劃,從而好讓我們昌盛幫早日走出困境。”
“扶持計劃?”
一聽到這話,吳良的臉色就瞬間變的疑惑了起來,嘴巴也同時在追問張冬,他所謂的扶持計劃是什麼。
面對吳良的疑問,張冬當即第一時間給予解釋。
“所謂的扶持計劃就是……”
聽完張冬的話好,吳良這才恍然大悟,他這才知道張冬的良苦用心。
但是知道歸知道,在吳良看來,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拿着破廟的威嚴來作爲幫會進步的籌碼。
因爲,破廟就代表着昌盛幫的裡面,就好比一輛豪華的轎車一樣,整天自己開着,給人外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視覺感,這才叫豪華轎車,若是外人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就像一輛大巴車一樣,那就失去了他原有的高貴了。
所以,雖然張冬擺着的目的是好的,但是這方法,很是讓吳良不看好,當即,吳良就對張冬給狠狠地罵了一頓。
當時,張冬在聽到了吳良的罵聲以後,心裡還很是不平衡,張冬在心裡還很是不爽的對吳良抱怨,爲什麼自己明明是爲了幫會着想,到頭來還混落到這樣的地步,可是事後幾年後,張冬這才明白過來吳良當初爲什麼要罵自己。
把張冬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吳良看着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雖然面對自己的罵聲,張冬一直都沒有說什麼,但是從張冬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即便是張冬什麼都沒說,他也能猜到張冬此時的心情。
“哎!”
吳良看着張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目光很是惆悵的又看了一眼張冬,雖然對於昌盛幫的總部破廟,被人用這種方式踐踏吳良感到想到的氣憤,但是在得之對方的身份都是各大幫派的幫主時,吳良又不得不低三下四去對他們賠笑。
雖然同樣是一幫之主,但是幫會與幫會之間成熟度不同,幫會實力已經註定了吳良在面對這些幫會時,需要低三下四的命運。
“走吧,帶我一起去認識一下那些幫主吧。”
吳良對張冬支了一聲就轉身朝着破廟走了過去。
可是,讓吳良和張冬都沒有想到的是,待當他們倆回到破廟時,只見此時的破廟已經空空如也了。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很是無助的問道張冬:“他怎麼臨走都不說一聲呀。”
吳良都不知道,那張冬就更加不知道了,畢竟他僅僅是一個副幫主,幫主們想的事情若是他都能知道,那他就不是副幫主了。
不過,張冬在掃視了一遍破廟大之後發現,在飯桌上留有一張白紙。
見狀,張冬急忙將其拿了起來。
“張冬,謝謝貴幫的好意,可是你們昌盛幫僅僅有款待我們的好意,並沒有跟我們相互扶持的誠意,更何況你們的幫主吳先生,壓根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所以,以後我們各自還是形如陌路人吧,不過,我們也要給你們一句忠告,既然你們幫主不把我們反在眼裡,那你們昌盛幫也就不要該我們不把你們昌盛幫放在眼裡,你們好自爲之。”
吳良看到張冬一直都看着手中的白紙,遲遲的不忍將其視線收回,吳良的臉上當即浮現出一道非常不解的表情來。
在這一不解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來到了張冬的身旁,在與張冬一起看完了那些幫會的幫主留給他們的一封信之後,吳良的臉色當即就變的難看了下來。
吳良的目光停留在張冬手中的白紙上面,大約停留了半分鐘,半分鐘之後,吳良對着白紙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出了破廟。
張冬聽到了吳良的冷哼聲,順着聲音望去,看到吳良轉身走出了破廟,張冬的心裡那叫一個懊惱。
想想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勁把那麼對幫會的幫主邀請到破廟,帶頭來,吳良對自己罵了一頓不說,還生生的將那些幫會的幫主給得罪了,這讓張冬如何是好?
“哎!”
面對這樣的現狀,張冬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於是一道長長的嘆息聲,瞬間從張冬的嘴巴里嘆出,同時也讓破廟的氣氛瞬間變的凝重了起來。
司徒大院一夜之間淪爲了廢墟,這個新聞這可謂是爆炸性的新聞,在明城的大街小巷裡,不管男女老少,都在議論着這件事情。
讓吳良感到頭疼的是,司徒大院淪爲了一片廢墟,這消息竟然都已經侵入到了昌盛幫內部了。
在昌盛幫的每一個角落,吳良都能聽到昌盛幫的兄弟在議論這一件事情,只是讓吳良不能接受的是,兄弟們議論也就議論吧,議論之中,他們居然都把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都給停下了,轉而全心全意,專心致志的幾個人蹲在一塊議論。
當即,吳良心裡就感到很是氣憤,氣憤中,吳良還轉成將昌盛幫裡所有的兄弟全部都召集在一起,專門制止了這一件事情,這纔將昌盛幫對於司徒大院的風向給消滅。
但是,沒有了對於司徒大院裡的討論,吳良忽然間發現昌盛幫似乎瞬間變的安靜了不少。
眨眼間的功夫,一個星期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過去了,一個星期後,花菇已經從傷病中走了出來,而王亮在服下了花菇給予的血靈丹以後,很快也醒了過去。
張開雙眼後的王亮在看到吳良第一個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他的臉色當即就變驚慌了起來。
雖然此時的張冬身體
還極度的虛弱,說話的聲音都很是微小,甚至還帶着一道顫抖,但是這並沒有阻止他對吳良的驚慌。
“兄弟,我們會在這裡見到你?是我連累了你嗎?怎麼會是這樣子?怎麼會是這樣子?”
起初吳良對於王亮的這一疑問感到很是困惑,尤其是當聽到王亮不停的問道自己,怎麼會在這裡見到自己時,吳良的心裡就變的疑惑了起來。
吳良想不明白,王亮怎麼會說出這樣的問題,對於昌盛幫而言,吳良絲毫都不會相信王亮之前來過這裡,若是王亮之前來過,那就不用在如意客棧相識了,那就直接認識王亮了。
不過慢慢地吳良發現,王亮之所以會對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並非是王亮之前來過昌盛幫,而是因爲王亮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當成昌盛幫。
王亮在看都吳良聽到他的疑問以後,遲遲都沒有給予一個回答,相反,臉色卻顯得的格外的疑惑,王亮隨即又對吳良說道:“兄弟,你不用怕,等下閻羅王審問我的時候,我一定會爲你求情,你這種冤死,相信閻羅王也會對你網開一面的。”
“我去!”
吳良瞬間感到無地自容了起來。
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王亮居然把自己的昌盛幫給當成了閻羅王的辦公室了。
“喂喂喂,你是不是睡傻了呀。”
一旁的花菇聽到王亮說道這樣的話後,他目瞪口呆的來了王亮的視線裡。
花菇一邊看着王亮,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早知道這個傢伙是一個傻子,我就不給他吃我的血靈丹了。”
“我去!”
吳良趕忙將目光轉向了花菇的身上。
“花菇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他根本就沒有傻,只是還沒有轉過彎罷了,況且,即便是他傻了,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呀。”
雖然吳良的話語裡面沒有帶着一絲抱怨的詞語,取而代之的全都是勸說花菇的詞語,但是花菇在聽到這一番話語後,仍舊是不爽對吳良冷哼一聲說道:“吳良你居然敢這麼說我,你小心我讓你後悔。”
說完,花菇就轉過身去,揚長而去。
此時的昌盛幫已經非比當初的那個僅有一個破廟的昌盛幫,縱然花菇是揚長而去,吳良也絲毫不但心,況且,有了上一次教訓的花菇,現在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再離開昌盛幫。
“王大哥你現在身體感覺都怎麼樣了?”
“我還沒有死?”
王亮沒有理會吳良的問題,而是對吳良直接問道自己死了沒有死。
當即,吳良的臉上就瞬間浮現出一道哭笑不得的表情來。
“王大哥,你咋那麼想死呢?大千世界還有那麼多美好的東西你都沒有見到過,也沒有品嚐過,你若是現在就死了,豈不是很可惜嘛。”
王亮依舊沒有馬上給予吳良迴應。
他的目光對着吳良看了看,然後又將目光轉向了周邊,待當他看到周邊的環境,跟自己家裡的環境差不多以後,王亮又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
“難道我真的沒死?”
“不肯能吧,我明明記得被公孫那個老不死的傢伙給擊打了一掌,若是還沒有死,那就太不可能了,黑狐那麼厲害,都被公孫給一掌打死了,我一個無名小卒,若是再不死,那豈不是讓黑狐太沒有面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