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冬所說的一樣……
吳良帶着張冬離開,待當他們回到昌盛幫的總部時,他們前腳更一進入昌盛幫的總部,吳良就瞬間感覺到周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當即,吳良瞬間停下了前行的步伐,但是,吳良這剛一停下前行的步伐,白髮老人的聲音就瞬間傳入了吳良的耳朵裡。
“小子千萬不要就此停留,這裡有埋伏,你趕快回到昌盛幫總部!”
聞言,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隨着這一道驚訝的表情在吳良的臉上不斷的蔓延,吳良還沒有來及追問白髮老人,就看到從狹小的路邊的草叢裡忽然衝出了十幾個身穿護衛軍裝的男子。
看到那些男子吳良猛然後退了數步,而在這後退的過程中,吳良同時也看清楚了那些人的長相。
如果吳良沒有記錯的話,那些人就是上次將他打倒的那些人,雖然吳良與他們素未相識,但是吳良對他們記憶猶新。
“臥槽,還是這個小子呀,這個小子居然還沒有死呀。”
吳良認出了那些護衛,但是那些護衛在看到了吳良之後,同樣也認出了吳良來。
或許是因爲上次他們已經將吳良給打敗的緣故,當他們再次看到吳良之後,他們對吳良的防備之心瞬間舒緩了不少。
恰恰相反,待當吳良看到那些護衛以後,有了上次的教訓,吳良的心態與他們恰恰呈現出相反的結果來。
吳良目光嚴峻,表情冰冷,就連喘息聲都顯得格外的鎮定。
在這嚴峻的目光之下,吳良的視線就宛如一道鋒利的利劍一樣,狠狠地,死死的盯在那些護衛的身上。
而於此同時,吳良的拳頭也緊緊地緊握,那架勢就宛如眼前面對的並非是人,而是兇殘的野獸一樣。
待當那些護衛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之後,他對吳良的態度也發生了明顯的轉變。
“小子,你若是就此投向,我們兄弟幾個可以讓你一命!”
聽到這一番話語,吳良就宛如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吳良的目光仍舊是嚴峻,表情仍舊是冰冷。
而當那些護衛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之後,他們似乎對吳良也失去了信心。
就看到兩個護衛忽然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對着吳良就衝了上去。
上次吳良與那些護衛交手中已經讓吳良明白,面對那些護衛絕對不能一味的去後退,加上當吳良看到朝着自己衝來的只有兩個護衛,吳良更是瞬間來了精神。
那些護衛若是十幾個一起朝着自己襲來,或許吳良還不會選擇主動進攻,但是此時他們就僅僅只有兩個人。
當即,吳良也朝着那兩個護衛衝了上去。
看到吳良朝着自己衝來,那兩個護衛表情也瞬間變的嚴肅了起來。
不過對於此時的他們而言,他們現在已經對吳良的態度重視明顯的已經晚了。
吳良看到那兩個護衛的表情瞬間變的嚴肅了起來,當即就對着他們的面頰揮舞起拳頭。
而這一拳下去,雖然兩個護衛中的其中一個護衛極度躲閃吳良的拳頭,但是此時的吳良早就已經不是他們之前所認識的那個吳良。
頃刻間,就看到吳良的拳頭重重地打在了那個護衛的臉上。
“額!”
吳良的拳頭打在那個護衛的臉上,
那個男子的嘴巴里瞬間發出了一道悶悶地呻吟聲,而在這同時,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感動震驚的是,吳良的拳頭打在那個護衛的臉上並非只是拳頭,隱隱約約之間,就看都吳良的拳頭瞬間就像是蒙現出中多個拳頭一樣,原本吳良就一個拳頭,但是卻一分爲二,而這一分爲二之後,又兩個變四個,直至更多。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
那些護衛原本那囂張的表情,在這一刻起也露出了驚悚來。
只可惜,他們臉上的驚悚並沒能阻攔吳良的拳頭對他們的洗禮。
吳良當即一個轉身,將剛纔一同衝上來的男子用同樣的方式將其在幹到在地上,緊接着,吳良對快步來到了那些男子的面前,直到吳良剩下的那些男子的面前,那些男子始終都沒有從他們臉上的驚慌中走出來。
見狀,吳良絲毫都沒有手下留情,吳良趁着這個機會,全部將其幹掉,只是,在最後一個男子的面前,吳良的拳頭剛一朝着對方的打了過去,那男子趕忙後退了數步,而在這後退了數步之後,那男子定眼看了一眼吳良。
“臥槽!那不是通天魔戒嘛。”
那男子在看到吳良的拇指上的戒指以後,隨即對其驚呼一聲。
吳良雖然聽到了那男子的驚呼聲,但是這絲毫沒有阻攔住吳良對其洗禮的意圖。
不過,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那男子在他的一道驚呼聲過後,緊接着就轉身朝着吳良相對的方向跑去。
見狀,吳良急忙邁動了前行的步伐。
雖然吳良打心眼裡就沒有打算讓那小子跑掉,但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小子逃跑的速度明顯要比他進攻的速快快速,縱然吳良的奔跑速度已經非常的迅速,但是,他仍舊沒有能夠將那男子給抓住。
看着那男子的雙腳就像是來了外掛一樣,緩緩地走出了自己的視線,吳良當即無奈了。
不過無奈也沒有辦法,好在吳良心中的喜悅已經明顯的高於此時的無奈,所以,縱然那小子就這麼逃走了,但是吳良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顯得很是坦然。
“吳先生他們就是王將軍的人。”
張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來到吳良的面前,對吳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他們不光是王將軍的人,而且還是王將軍得力干將,我當初就是被他們給制服的,如果沒有他們,就憑着幾個蝦兵蘭將根本就不能拿我怎麼樣。”
張冬的話語裡面雖然帶着誇大的成分,但是拼接着吳良對於張冬的瞭解,吳良也絲毫不懷疑張冬的話語的真實性。
不過,張冬的這一番話倒是從某種角度上提醒了吳良。
“張冬,照你的意思,王將軍手下的那些人並非全都是修行者,還有水貨?”
“當然!”
張冬很是坦然的看着吳良說道:“那個隊伍裡面沒有坑爹的貨色呀。”
只是,還不等吳良給予張冬迴應,張冬又對吳良說道:“只不過就是王將軍手下的修行者多一點罷了。”
聞言,吳良呵呵一笑,笑聲中,吳良對張冬理會,但卻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
“我還以爲王將軍的手下全部都是修行者呢,沒有想到也不全都是修行者呀。”
既然王將軍的手下並非全部都是修行者,那對於吳良而言就沒有什麼可後怕的了。
當即
,吳良重新邁動了前行的步伐,繼續朝着昌盛幫的總部的方向走去。
“什麼?你們居然沒有消滅昌盛幫,反而還被那個叫吳良的傢伙把我的金銳力量給消滅的沒了?”
復古色的大廳裡,王將軍坐在一張圓桌的面前,當他一聽到前來稟報的護衛的話語以後,他當即站起身來,一腳踢在了面前的圓桌子上面。
頃刻間,就聽到安靜的大廳裡瞬間傳出了一道喧鬧的破了被打碎的聲音。
緊接着,王將軍的怒吼聲也隨即此起彼伏。
“你們這一羣沒用的東西,吳良那個貨色你們都搞不定,你們還能幹什麼。”
“王將軍如今的吳良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吳良了,如今的吳良已經將通天魔戒給帶在了拇指上了。”
面對那護衛的解釋,王將軍不但沒有停息他心中的怒火,反而情緒變的更加暴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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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將軍指着那護衛直接罵道:“你給我滾,滾,滾的遠遠的,滾的讓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的。”
“王將軍……”
聽到王將軍的話後以後,那護衛急忙對王將軍求情,但是王將軍絲毫不給予理會。相反,待當他看到那護衛在聽到自己的話後,仍舊是站在自己的面前時。王將軍二話不說,對着那護衛的腦袋就是一腳。
王將軍的這一腳可並非常人的一腳,即便是跪在他面前的那護衛也是一個修行者,但是輪修爲,王將軍的修爲要比他的修爲遠遠地高上好幾個檔次。
王將軍這一腳踢在了那個護衛的腦袋上面後,就見那護衛瞬間被踢出了大廳,而在被踢出大廳後,就看到那護衛滿臉是血,眼睛瞪的碩大,並且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若是不靠近,或許還沒有人相信王將軍這一腳直接要了那護衛的性命,但是若是靠近就會發現,王將軍不光是要了那會的命,而且還讓那護衛死不瞑目。
“來人!”
依舊還站在大廳裡的王將軍對着大廳的房門就是怒喊一聲。
伴隨着怒漢聲的落下,兩個護衛急匆匆的跑進了王將軍的視線裡,他們原本想要問道王將軍一聲,問他讓自己來幹嘛,但是他們在張口之前,就看都他們的頂頭上司已經慘死在大廳之外,他們當即閉上了嘴巴,然後擡起他們的頂頭上司,轉身就揚長而去。
之後王將軍站在大廳里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在他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他還將目光投向了大廳的天花板。
自己的精銳力量就這麼被吳良被弄死,書不心疼那都是假的,可是說心疼……
王將軍較勁腦子都想不明白這通天魔戒爲什麼就落入吳良的拇指上,更加想不明白,茫茫人海,有那麼多人想要得到那通天魔戒,但是到最後都是因爲沒有緣分,而望着通天魔戒嘆息,而吳良,爲什麼運氣就那麼好呢。
“啊!”
王將軍越想心裡就越是感到憋屈,越是感到憋屈心裡就越是想要發泄。
終於,在內心裡的憋屈積攢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後,王將軍對着大廳的天花板就是怒吼一聲,而在這怒吼聲過後,王將軍忽然將目光轉向了與大廳斜對過的一件閨房,並且快步的朝着那閨房走了過去。
來到閨房的門前,王將軍直接對着房門就是一腳,伴隨着王將軍的這一腳過後,緊接着就聽到房間裡傳出了一道女人的叫喊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