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天宇順勢將握着藍媚兒的手放在了藍媚兒的大腿上,並藉此滑落到藍媚兒的*。雖然幾經藍媚兒的反抗,但長孫天宇還是將手停在了那裡,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向藍媚兒,彷彿在說着,怎麼,你不願意?
藍媚兒見狀趕忙起身,鬆開了長孫天宇的手,感覺手掌有種吃辣的感覺,“既然,你已經決定要邀請蕭擎和孔雀了,擇日不如今天,我這就派人準備準備。”
藍媚兒自然明白長孫天宇的意思,而她如此也絕不是第一次決絕長孫天宇了。一直以來,她都知道長孫天宇對自己並不是真心的,只不過是貪戀自己的純水之體,覺得她這般的女子才配得上他長孫天宇,卻沒有愛慕之情。
所以藍媚兒更不願因此而早早浪費了自己的身子,不能過早讓長孫天宇得逞。畢竟她和長孫天宇在一起,也不過是想利用他以及提高自己的身份,至於感情什麼的,自然和長孫天宇也沒什麼分別。
長孫天宇被藍媚兒一次次地決絕,略有些憤怒,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強來。他向藍媚兒撲過去,拉住藍媚兒的手道,“媚兒,你覺得長孫我對你怎麼樣?”
“自然好的沒話說。”藍媚兒迅速回答,不敢有任何猶豫,她此時都不敢看長孫天宇的眼睛,生怕對方如豺狼虎豹地盯住自己的。
長孫天宇見藍媚兒如此逃避此事,更是來了興趣,便將藍媚兒按到牆上,並騰出一隻手玩弄起藍媚兒的頭髮,“是嗎,既然我對你這麼好,你爲什麼都不知道報答我呢。”
長孫天宇說話的時候故意將耳朵向藍媚兒貼近,讓藍媚兒覺得耳朵癢癢的,甚是滾燙。藍媚兒多次企圖掙脫長孫天宇的懷抱,卻一次次尷尬收場,因爲自己越是掙扎,對方就抱得她越緊,身體就接觸得越多,越是敏感。
“自然是要報答的,但是天宇,現在還不是時候吧,我想把我的報答留在新婚之夜,而且現在大局當前,形式重要,我們眼下還是趕快拉攏蕭擎吧。”藍媚兒的臉貼在牆上,脖子之間的細膩和絲滑暴露在長孫天宇面前。
長孫天宇順着那誘人的紋路向下看去,看那被擋着層層薄紗的圓潤上峰,雖然沒辦法看透,卻也被那呼吸的跳動所吸引,讓人移不開眼。
此時長孫天宇真有扯下那衣服的衝動,但如若不是你情我願,藍媚兒的反抗也是夠他受的。於是他只好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將自己內心已經激盪起的*收斂了起來。
如此,長孫天宇臉上滿是不得志的痛苦,他紛紛地看向自己懷下的女人,想着總有一天他會讓藍媚兒乖乖在自己身下臣服。
長孫天宇鬆開了藍媚兒,見臉上的貪念和憤怒統統收於心裡。而藍媚兒嚇得趕忙跳到離長孫天宇較遠的地方,並低頭說道,“我去準備酒菜了,你一會兒命人將蕭擎喊來即是。”
說着就趕忙離開了,生怕長孫天宇變卦不再放過自己。
對於每一次藍媚兒的離開,長孫天宇雖都有氣憤和後悔之意,但他也不能真的將這個女人怎麼樣,畢竟利用一個人就不能讓她損失的太多,更不能讓其對自己的生恨,否則自己早晚會被對方背後捅一刀子。
藍媚兒離開房間後,常常舒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又逃過了一劫,雖然她也清楚自己只要不願意,長孫天宇就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畢竟他們如今是正當的情人關係,長孫天宇不敢用強的來破壞這層關係,否則她藍媚兒子在他身邊就是把利刃。
平日裡的虛情假意,已經讓藍媚兒心死,她自然也不會對長孫天宇其什麼愛慕之心,即便她註定要嫁給長孫天宇,但她還是存有一絲絲僥倖,希望那一天可以來晚一些,而自己也可以多一些時間佔據自己。
長孫天宇坐在椅子上冷靜了很久,他感覺最近想要佔據藍媚兒身體的想法越來越強烈,起初還不至於暴露,現在卻越來越主動,雖然每次都被拒絕,但是他還是會情不自禁地對藍媚兒泛起*。他知道這不是愛,而是本能,想要征服一個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的女人。
沒過多時,長孫天宇便派人前往蕭擎的住處,並寫了字條,命人小心傳達給蕭擎,一定不能讓除了蕭擎和孔雀的其他人發現。
長孫天宇已經知道蕭擎有意結識自己,也知道他耗於帝武櫻的面子不方便和自己講明,所以私自見面在這件事自然要小心,不能讓其他人發現,避免不必要的閒言碎語。
長孫天宇爲人謹慎,自然要全程保障蕭擎的行蹤。他寫的紙條上寫着讓蕭擎和孔雀在雨橋上隨侍從前來,並通過密道來到這裡,如此便也不可能有人知道蕭擎和孔雀是來見長孫天宇,因爲這個密道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是通往哪裡的。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問題就只在蕭擎是不是真的如長孫天宇所想的那樣,且會來此和自己洽談了。
不多時,蕭擎便收到長孫天宇的字條,此時,他剛同兄弟們一起完成了修煉,打算回房間換一件乾淨的衣服,卻感覺到身後不遠處發來的飛鏢,他迅速接住,發現飛鏢上夾帶着一仗字條。
他打開一看,上面寫着——請蕭兄和孔兄來我庭院小聚,於雨橋相見。落款是長孫天宇。以這樣一個方式傳遞信息,確實像是長孫天宇這號任務所爲,於是蕭擎趕忙將這張字條交於孔雀觀看。
孔雀看後,便明白了這長孫天宇的用意,甚是驚喜,“這是好事,我們可不能再錯過這樣的機會了,肯定是這個長孫天宇明白了那天我給他發出的暗示,今天就把我們約出來了。”說着孔雀就打算動身前往雨橋。
蕭擎一臉嫌棄,嘴裡擠出,“你給他什麼暗示,關於吃飯的暗示嗎,你那明明是明示,好嗎。”
孔雀聞此大笑,撓着腦袋,不得不承認此時他也沒多想這個問題,只是想着要大吃一頓,“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是說關於我暗示他我們有向他示好之意啊,他一定是明白過來了,知道我們那天並不是故意拒絕他的,所以就要密會我們,嘎嘎。”
只是蕭擎還有些謹慎,覺得此舉欠缺考慮,便道,“你不覺得這密會來得太是時候了嗎,剛好是在牧家要剷除我的時候。”
最近這段時期,蕭擎不得不謹慎一些從沒有發生過的事,特別是類似於這種的意外事件。
“你是說,這很有可能是牧家人的圈套,他們想要將我們支走,然後欺負咱們這些兄弟?”孔雀被蕭擎這麼一提醒,也有了這樣的擔心,畢竟他們又不認得長孫天宇的筆記,哪裡敢確定這字條是不是長孫天宇寫的,若是上了當可就得不償失。
“可是,牧家的人怎麼會知道我們想和長孫天宇聯盟呢,按理來說他們想要支開我們應該會用一些平常人都知道的事情吧,這個話題太隱諱了,不像牧家人所爲。”孔雀並不愚笨,心思也屬教細膩的人,但實際是他實在爲那頓大餐拼命找藉口。
蕭擎點點頭,也覺得孔雀說得很有道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對方偏在這個時候給自己發出暗示,很難不讓人敏感。
“你說的確實在道理,只是很多事情遠比我們想得要複雜,沒準牧家人耍的伎倆比別人高也說不定呢,你可不要忘了牧天一曾經和長孫天宇有不小的交情,牧家其他人和長孫天宇有關係,我們也猶未可知,說不好是長孫天宇要同牧家人一起害我們呢。”
說道這裡,孔雀卻聽着有些後怕,這人心都是肉長的,爲什麼這些人可以如此儘管算進,也真是讓孔雀覺得無奈。
“那你說,怎麼辦,去還是不去。”被蕭擎這麼一說,孔雀的食慾也就跌落了下來,不管去不去也已經沒了興趣。
蕭擎心裡早有定奪,於是便肯定的回答道,“當然要去!兄弟們,我倒是不用擔心,牧景雷這件事就已經說明牧家的那些人盯住的是我,而不是大家,所以早晚都要面對,既然對方有了邀請,我也就不能拒絕。”
孔雀本以爲蕭擎多半是不打算去了,卻又聽蕭擎答應地如此爽快和堅決,但是心生嫌棄,“剛纔聽你分析德頭頭是道的,以爲你不打算去了呢,和你一開始就決定去了啊,那還扯那麼多幹什麼。還有別那麼早就認定一定是牧家的人所爲,沒準就人家長孫天宇想明白,想找我們去洽談呢,凡事想簡單點嘛。”
說着孔雀就一腳踏出了房門,一臉憤世嫉俗的樣。
蕭擎自然知道孔雀是衝着那頓飯去的,只是在自己面前裝樣子罷了,對此蕭擎早已習慣,他皮笑肉不笑地冷笑了一下,便換好衣服同孔雀一起向雨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