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似乎察覺到了蕭擎的存在,便立刻在門前跪了下來,小聲對屋裡面的人說道,“我找孔公子,是孔公子命令我來的。”
孔雀一聽是找自己的,立刻知道對方是誰,也知道對方所爲何事。
“是牧家那邊來信息了!”孔雀一邊起身,一邊激動哦那個地對蕭擎說道。
蕭擎聞此,也知道了此人的來路,原來是孔雀派遣在牧家的那些手下,看來牧家那邊有了動靜,或許就是牧家的那些殘餘今晚回到了牧家。
孔雀很快就讓此人進入了房間,並小心查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此人。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並無他人,這才放心地進入房間。
“情況如何?”孔雀緊張地問道。
此人早已經聽說了關於蕭擎的傳聞,也知道蕭擎是個很厲害的角色,畢竟他們本來他們也知道自己是爲蕭擎和孔雀辦事的,所以親身站在蕭擎的周圍,多少還是有些膽怯。
孔雀見此人呆愣着看着蕭擎,知道此人是聽說了蕭擎的那些事,多蕭擎多少是有些害怕了,便拍了下此人的肩膀說道,“放寬心,他又不是老虎,我和蕭擎是兄弟,你爲我辦事就是爲蕭擎辦事,所以他不會把你怎樣,相反你要是還不講情況怎樣的話,我可就要處置你了。”
此人這纔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在蕭擎和孔雀面前失態了,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解釋道,“啊,是的,我是來彙報情況的,這會,牧家那邊正有幾個人在廢墟上祭拜,我們猜測是您要找的人,所以他們就派我來通知您了,因爲我們幾個絕對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正如孔雀料想的那樣,終於這夥人還是出現了,且不管他們現在還能不能確定這些人是牧家的殘餘,但憑架勢上來看,出現的這些人和牧家一定有不淺的關係,要不也不會大半夜來祭拜,肯定也會掌握牧家不少的信息。
聽聞此,蕭擎便同孔雀一起前往牧家的廢墟,看看對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些人,畢竟蕭擎曾經和他們回過面,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一看便知。
很快,蕭擎和孔雀就來到了那些手下潛伏的地方,此時那些人還在祭拜,並沒有太大的動靜的,可見之前的那個人速度還是很快的,不然他們這會兒趕到這裡看到的可能就是別人離開的背影了。
由於這是晚上,光線還有些昏暗,蕭擎不太能看清楚對方的臉,加上這些人看上去邋里邋遢,胡茬和頭髮都散亂成了一團,更加阻礙了蕭擎的辨識。
“蕭擎,這些人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孔雀看蕭擎巴望了半天也不敢確定,有些着急地問道。
蕭擎沒有搭理孔雀,還是在叢林見走來走去,嘗試用不同的角度觀察對方,並期待對方給自己一個正面。
終於巴望了十幾分鍾後,終於蕭擎辨識出來了一張曾經見過的臉,雖然對方胡茬遍臉,也很不精神,但蕭擎對他影響有些深刻,所以非常敢確定對方是當初牧家逃走的。
“是他們!”蕭擎突然說道。
孔雀聞此,顧不上聽蕭擎確定就瞬間衝了出去,沒顧得及蕭擎反應,人就已經衝到了那些人的面前。
那些人看到孔雀,便嚇了一跳,因爲那天殲滅牧德雷等人的時候,孔雀也在場,雖然知道後半場吧,但同樣讓人印象深刻,看到孔雀,就不難猜測他們還會遇到蕭擎,便紛紛像失了魂的人一樣向後方逃去,也顧不上什麼祭祖了。
待蕭擎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看到孔雀準備要逃了。蕭擎見狀,一個翻身跳躍到那些人要逃的方向,並喝住了這些人。
“你們這些還想再往哪裡逃?”蕭擎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讓他們有些震驚,甚至一些身體狀況本來就不好的人,看到蕭擎甚至暈了過去。
這些人看到蕭擎,知道自己想逃也不可能了,加上他們本來腿腳就已經很不靈活了,所以就直接跪倒子啊蕭擎面前,求其放過自己。
蕭擎見此畫面,也是覺得熟悉,貌似下午的時候也剛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且對方求饒的原因都是一樣的,只是蕭擎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走對方。
蕭擎命人把這些人捆綁在一起,以免其中又有誰要逃跑讓自己分心。
“蕭擎大爺,牧家都被你滅了,你就不要再殺我們了吧,我們這些小人只會一輩子被你踩在腳下,一輩子也可能翻身,對您根本起不到威脅,念我們是牧家最後的血脈,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是啊!蕭擎大爺!我們對你一點威脅性也沒有,您就當沒看到我們放我們走吧!求您了!我們真的對您沒有任何企圖!”
“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可是牧家最後的血脈啊!”
其中幾個還有些精神的人對蕭擎求饒道,完全沒有了當初那副囂張的面孔。
孔雀在一旁看着熱鬧,也不知道蕭擎之後會怎麼除處理這些人,留着也好,不留着也罷,這些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他只關心這些人知不知道化劫圖的秘密。
“哎呀,你們先不要說這些了,我先問你們一些事,先告訴我,化劫圖是怎麼一會兒事?”孔雀急躁地問道。
這些人先是一愣,不知道孔雀爲什麼會關心這個,卻見蕭擎也點了點頭,一副也很關心此事的樣子,便知道蕭擎和孔雀抓他們來是爲了知道這化劫圖的秘密。
一個較聰明的牧家人,名叫牧柯,知道蕭擎和孔雀是衝化劫圖的秘密而來,覺得此事有商量的餘地,便提起精神道,“告訴你們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你們得答應我們,講完了得放過我們,且絕對不能食言!”
蕭擎本就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畢竟他們是牧家最後的血脈,且正如這些人所言,他們對蕭擎來說確實構不成威脅,只是蕭擎這人很討厭別人威脅自己,便順手從他的手下那裡抽出了一把刀架在了牧柯的脖子上,笑道,“你覺得,你們有和我們討價還價的餘地嗎,只要你不說我就殺掉你們其中一個,直到你說爲止。”
牧柯覺得自己是有些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蕭擎是怎樣一個角色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此威脅蕭擎,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便立即轉變了態度,對蕭擎求饒道,“別動我兄弟,有什麼事都好說,都好說!”
蕭擎並沒有將刀放下,而是繼續架在此人的脖子上,一字一句地說道,“那就講!”
此人見這招在蕭擎身上根本行不通,便只能作罷,放棄了自己最後的籌碼,畢竟蕭擎是一個說道做到的人,他再堅持換來的可就是人命。
牧柯示意了一下蕭擎,讓其注意一下週邊的這些下人,蕭擎明白了牧柯的意思,便將這些人統統支走。
“化劫圖是我們牧家的傳家寶。”牧柯解釋道,“但說是傳家寶,它卻不同於其他寶貝,我們從它那裡得不到任何好處,相反,我們必須要保護這樣東西,不能讓它落入他們手裡,因爲他是一件很邪門的寶物。”
孔雀聞此有些驚訝,寶物怎麼能和邪門放在一起呢,顯然是沒有道理的呀,“寶物,會邪門?”
牧柯肯定地點點頭,包括在場的所有牧家的人。
“是的,的確是件邪物,直至牧責長老發現了這化劫圖的秘密以後,我們牧家就更不敢讓人接觸這化劫圖,以爲它的作用實在可怕。”
蕭擎以爲這便是證明長孫天宇散播出去的謠言是不正確的理由,便說道,“所以,這東西並不能讓人突破桎梏,且並非和天地動亂有關。”
牧柯趕忙搖頭,繼續說道,“和天地動亂有沒有關我可不敢講,畢竟我們牧家掌握的也只是化劫圖的一部分密碼,但它確實能讓人突破桎梏,只是方式有些不正罷了,凡是使用者會魔性大發,發了瘋一樣地突破身體的極限,如是意識還清醒一些的人,慢慢地他也就回過神來了,並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程度,可是意志稍稍一些薄弱的人,且心術不正的人,會因此喪失了心智,變成了一個有魔性的人。所以當年牧家祖宗才一直讓我們妥善保管,不要輕易將此物落入奸人手裡。”
蕭擎似乎有些明白了,也就是說這東西能的確如謠言上說得那樣,能讓人進步,但是要看使用者的把持度,如使用不好,很有可能忘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和一個魔族並無異樣,如此,這化劫圖的確是個邪物,是一件激發人邪性的東西。
“既然如此,這件東西爲什麼還會落入長孫天宇的手中,你們不是號稱是此畫的守護者的嗎!”孔雀質問道,因爲這樣一件邪物落入長孫天宇的手中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牧家人聞此都低下頭來,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許久都沒敢回答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