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扎着站起來,臉色兇巴巴道;“你知道我是誰麼?你來審判我,你有資格麼?”
他神態狂妄囂張,一副天上地下老子第一的樣子,讓人看着非常反感,起碼在一旁陪審的柳青和王青山等人,一個個都看不順眼,要不是看在這裡是公堂上,需要遵守一些規矩,他們老早就上去給踹上幾腳,好讓那個武士頭頭知道些厲害。
鎮長大爲惱怒,此時還有首領一干重要人物在,他還想着在首領的面前,表現一把,好博取首領的一個好印象,到時候他晉升什麼的,那就容易多了。
只是沒想到,堂下的兇人竟然如此無禮,如此倨傲,難道本官還收拾不了他不成。
他冷哼道:“管你是誰,只要傷害了我們的百姓,就該我本官官,來人,給我打,打趴下,讓他知道點禮儀規矩。”
那兩旁站着的官差,也知道首領在一旁陪審,此時不好好表現,更待何時。
一個個立馬站出來,拿起棍子,對着武士頭頭的雙腳,就狠狠地砸下去。
這武士頭頭的基本功不錯,扎馬步挺穩定的,幾棍子下去,也都沒有辦法讓他屈服。
最終還是一個官差的頭頭上來,對着武士頭頭,就是狠狠地一腳踹出去,將他的聚元境修爲全部爆發。
這才讓武士頭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武士頭頭即使被打趴在地上,但是他依舊不服,惡狠狠地掃視這裡的人,怒罵道;“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蒙國的人,知道麼,蒙國的人,蒙國跟你們民軍井水不犯河水,難道你們想要跟蒙國開展不成?”
聽到這條消息,鎮長、官差、百姓們的臉色都接連變幻,委實是感覺到蒙國的強大,不想讓民軍招惹上蒙國。
從廣宣帝國接連敗退最終被迫何談的信息可以看出來,蒙國比廣宣帝國強大的不止一星半點。
要是民軍招惹上了蒙國,怕是討不了好。
百姓們如今在民軍的統治下,過的日子還算是滋潤,比以往任何一個朝代都要幸福和安定。
他們可不想這樣的日子就這麼到盡頭了,也不想給民軍招惹上麻煩。
當即就有一個民衆站出來,道;“鎮長,要不就放了他吧,我們知道蒙國的強大,萬萬不想給民軍招惹麻煩,這些日子得來不易,我們非常珍惜,只是可惜了那些傷亡的鄉親們,唉……”
爲了怕民軍得罪蒙國這頭龐然大物,其他的鄉親們,也是紛紛出口,勸着鎮長放過行兇的武士頭頭。
柳青看着這些淳樸的鄉親們,聽着他們的話語,心頭好一陣觸動。
“哈哈……”
武士頭頭哈哈大笑着,神態更加的霸道跋扈,狂妄到了極點。
他冷笑着,道;“都什麼賤人,也敢跟我們蒙國相比,勸你們最好放了我們,不然,我蒙國軍隊隨時收拾了你們,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他笑傲着時,眼睛看到了公堂上上一個長得出衆的十七八歲的姑娘,雙眼就是亮了一下,道;“這次,你們不僅要將我放了,並且還要賠償我的損失,那姑娘就不錯,以後就是我的了,同時我還要一萬兩黃金,不然,你們就等待着蒙國的軍隊進攻吧。哈哈。”
鎮長的神情之前還有一些遲疑,這會聽到了武士頭頭囂張的話語後,他怒不可遏,要不是有首領在看着,他非得要上去,狠狠地揍死這武士頭頭不可。
百姓們一個個面色蒼白,神情上寫滿了驚懼,他們不希望給民軍招惹麻煩,更不希望得罪蒙國。
他們怕小姑娘受罪,趕緊地讓她躲避到後面去。
那長得清秀的姑娘,並沒有聽從父母的話,而是倔強地站在原地上,一動不動,雙眼緊緊地盯着鎮長,她希望鎮長能夠懲罰這惡人,不能讓其他的親人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唐婉此時已經咬牙切齒,手中的寶劍被他用力地握着,要不是柳青在一旁阻止,她非得要拔出寶劍,活劈了那人。
秦秋水也是臉色慍怒,渾身殺機瀰漫。
王青山黑炭頭等人更加不必說,要是有首領在,他們恨不得立馬上去將那武士頭頭給碎屍萬段。
鎮長看向柳青,看柳青並沒有表示後,他臉色瞬間發狠,仿似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他惡狠狠道;“本官只是問,半個月前,那上百百姓是不是你們殺害的?你是否還有同黨?”
武士頭頭神色倨傲,道;“是我殺的又如何,我的兄弟們還搶了幾個小娘皮,那味道還真不錯,哈哈……:”
聽到這廝如此霸道狂妄,百姓們一個個都恨不得喝他的血肉,抽他的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