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壇大殿之上的許多人都猜想了關於這場戰鬥的結果。
楊毅豪陸陽認爲,舒炎有把握表現出自己的實力,保證自己不受傷。從而讓木長老看見舒炎的潛力。更能夠讓陰堡壇侯耀坤的計劃不能得逞。
也有人認爲舒炎太過託大,不能夠戰勝樑宜興,最後被樑宜興狠狠的教訓一頓。
甚至連樑宜興自己也認爲,這是一場必勝的戰鬥。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交手不過寥寥幾分鐘。
樑宜興便是被舒炎生生的卸下一條手臂。手段殘忍至極。
更加讓人想不到的是,不過幾個呼吸之間,舒炎便是將重傷的樑宜興擊殺當場。
大殿之中一時之間出奇的安靜。
變化如此之快,結局如此的意外。
以至於在場中的人,連說什麼都不知道。
或許,現在不是討論樑宜興該不該死,也不是論舒炎有沒有罪的時候。
這個時候,除了讚揚舒炎的妖孽之外!還有什麼能夠做的?
或許還有些慶幸,慶幸自己不像樑宜興一般,做了舒炎的敵人。要不然,現在橫躺在地上的便是自己。
現場,只有舒炎和蘇夢潔沒有任何的意外!
蘇夢潔是認定舒炎能夠贏,早就見識過舒炎的手段,還知道舒炎有天龍王殘魂做後盾,心中一點都不意外。只是舒炎活生生的卸掉樑宜興的手臂只是,蘇夢潔還是噁心了一番。暗道舒炎好狠的心。
舒炎對於自己的戰鬥力十足的清楚,剛剛一上來便是以雷霆的手段斬殺樑宜興,自然有他的用意。畢竟現在的主要問題還沒有解決,僅僅是將一個叛徒殺了而已。
陰堡壇的人可還是虎視眈眈等待着一個交待呢!
舒炎整理整理衣衫,黑色的衣衫之上竟然沒有沾染一點鮮血。
面色含笑,若無其事的對着在場的衆人一拱手。
“小子謝過各位前輩給小子機會!”
轉過身來,對着不知何時站起來的木長老說道,“木長老,小子事情已了,現在可以繼續之前的事情了!”
陰堡壇侯耀坤經過最初的震驚之後,臉色異常的難看,想不到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口,現在卻被舒炎一手破壞了。
觀其戰鬥力,只怕自己手下也沒有穩穩拿下這個小子的人物。
若是任由其成長,只怕以後烈陽壇便是徹底的將陰堡壇壓在身下了。
木長老看着舒炎,俊秀的臉龐,修長的身材,大好青年一個,收割起人命來卻是如此冷酷。
但,身在魔門,當如此!
木長老是一個修爲高深之人,對他來說,如何在魔門之中生存下去,無外乎便是精明,狠毒。
觀舒炎此人,自然是兩條都符合,沒有心機,能在這個關鍵時候出場造勢麼?
至於狠不狠毒,樑宜興那殘破的身體便是能夠說明一切!
舒炎的天賦,自然不用多說,修煉一月餘便是斬殺樑宜興這個三階長老,雖然,木長老隨手便是能夠殺死樑宜興,但是,對於才修煉的人來說,無異於癡人說夢。
看舒炎戰鬥之後,表情輕鬆,沒有絲毫的畏懼,還不忘自己戰鬥的目的。沒有絲毫的炫耀,不卑不亢。甚是難得。
要不是舒炎已經拜入楊毅豪門下,只怕,木長老都打了收徒的心思。
不論怎樣,都掩飾不住木長老的一顆惜才之心。
“好吧!武壇主你收拾收拾!”木長老看向地上的屍體,對着還在發愣的武烈吩咐道。
武烈這個時候才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哈哈一笑,極爲開心的便是吩咐人收拾場地。
樑宜興這種出賣幫派的人,死不足惜。武烈心中倒是沒有絲毫的壓力。
倒是一直暗暗站在角落觀看舒炎和樑宜興戰鬥的蔣天華嚇得腿一軟,便是癱倒在地。
木長老的話,將大部分的人從震驚中喚醒過來。衆人這個時候纔不得不正視舒炎。
特別是在場的長老一輩的人。對於弟子來說,舒炎已經只能夠用來仰望了。現在舒炎的層次已經是上升在長老一個級別的了,甚至,在大部分的人心中,舒炎比長老還厲害,沒見到正在擡出去的樑宜興怎麼死的麼?
“舒炎!很好,很不錯!”木長老毫不吝嗇自己對這個年輕人的誇獎。
“謝木長老誇讚,微末伎倆不足掛齒!能有今天的成就,多虧壇主和師父的培養!”舒炎這個時候倒是表現得異常的謙恭。
一旁剛剛吩咐人的武烈聽見舒炎的話,嘴角一抽,微末伎倆?不足掛齒?我還培養?這小子說瞎話還一套一套的。
“你小子也不要謙虛了,究竟你怎樣,相信在場的衆位應該是清楚了吧?”木長老暗暗點頭這個舒炎的心態還行。象徵性的問着周圍的長老們!
烈陽壇的長老們自然這個時候是大力誇讚舒炎的。即使有個別高層和樑宜興關係還算可以,但現在樑宜興畢竟是死了。還是少得罪這個生猛的少年爲妙!
陰堡壇請來助陣的黑雲壇之人,這個時候倒是有些微妙。誇獎也不是,又不敢貶低得罪。
只有陰堡壇的長老們,特別是侯耀坤臉色異常的陰沉!
原本便是準備批判舒炎,進而禍水東引制裁武烈的。
但,現在哪還是批判啊!不是表揚大會都已經不錯了!
不過,作爲這次行動的策劃人,侯耀坤這個時候必須要站出來說些什麼扳回局面。不然,今天是什麼也撈不着了!
“木長老,舒炎可是殺了不少同門之人,現在連自己長老都能夠斬殺當場!難道還不應該懲處?”誰都看得出來,侯耀坤並不死心。
舒炎見侯耀坤還不放棄,也不給侯耀坤繼續扣帽子的機會,便是立馬開口。
“木長老,可否讓我和侯壇主解釋解釋?”
“當然可以,不說出來怎麼解決事情?”木長老這個時候還真有些期待這個年輕人接下來要怎麼反擊。難道他真能夠抵回去侯耀坤這老狐狸?
舒炎點點頭,站了出來,對着侯耀坤說道,“不知侯壇主可是見我親眼殺了你們的人?”聲音中不乏鄙視之意。
“沒有!”侯耀坤雖然強詞奪理,但是,這個可是做不得假的。
“那侯壇主可知我爲什麼要殺你壇中弟子?”舒炎想也沒想的便是變向的承認了自己殺了這些弟子,進一步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侯耀坤臉色異常難看的回答道。
被一個小輩這樣步步緊逼還是第一次,但是,現在這小子明顯被木長老看好,自己還真不敢當場做些什麼。
“爲什麼?”木長老也是感興趣的問道。
舒炎對着侯耀坤輕蔑一笑,淡淡的說道。
“因爲你的弟子不是我的對手,我便殺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