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先生,你在笑什麼呢?笑得如此開心?難不成你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
何天斗的笑讓士貞含媚有點丈二金剛,摸不着腦袋般。不止她,許多正收看着寶石轉播牆的觀衆,也是如此。
“不好意思,我只是突然覺得你們也太有趣了吧?親吻,哈哈哈,虧你們也想得出來……”何天鬥沒說兩句,又是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看他這副樣,終於,士貞含媚似乎猜到了什麼,頓時臉色嫣紅起來,不好意思地弱弱問:“難道不是嗎?”
“不是”何天鬥又笑了一會,才停下來道。
“那麼,他們是怎麼變強的呢?”士貞含媚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滿是好奇地道。
“對不起,這點就無可奉告了。”
在宣揚植物系戰獸不是垃圾的目的基本達到後,何天鬥可不想再讓自己的戰獸有更多的秘密曝光在人前。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可不想把這話被以後自己的對手所用。
“額-”似乎也知道不好再探討下去,士貞含媚也沒有再說什麼,三個問題已畢,接下去自然是向所有觀衆宣告此次採訪的結束。
直到寶石轉播牆恢復成原來的黑色,各國首都,千千萬萬的人才意猶未盡地收回目光。
今天,註定是一個令他們難忘的特殊日。
爲什麼?因爲不是自然守護者,普通人平時可是很少能接觸到這種場面的呀更不用說,今天這場戰鬥還有命運主宰者級別的,這讓他們大開眼界的同時,心直呼過癮至極。
免不了的,在戰鬥結束後,他們依然念念不忘地與自己的親人好友談論起這場比賽。
茶餘飯後,閒暇時間,人們又多了一項談資。
而何天鬥也幾乎成了炎都家喻戶曉的一個人物。
揚名千里
是的,毫不誇張地說,何天鬥現在的名氣已經不比一國之主還差。
現在只要是出門在外的,你可以不認識炎武國國王,但如果你連阿呆是誰也不認識的話,只會讓人嗤之以鼻。
這是一場娛樂化侵略的戰爭嗎?何天鬥不知道,直到與王小草離開鬥獸場時,他依然不清楚鬥獸場爲何要舉動這場比賽,並將其轉播到那麼多的城市。
他們到底圖的是什麼?
一天之後,何耀輝終於風塵僕僕地趕到炎武國首都“炎都”。
爲防有人在自己之前,把何天斗的消息通報上去,他披星趕月,可謂是辛苦至極。
現在終於到了,他鬆口氣的同時,在心暗暗祈禱着,希望不要有人趕在他的前面。
炎都很大,他第一次來。不過,他也算聰明,在騎上一頭遠足蟲後,順利到達王宮的大門。
大門的右側邊正貼着張三米平方的通輯令。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哼,叫我下跪,你這是在找死”在看清楚通輯令上畫的就是何天斗的頭像後,何耀輝露出個怨毒的笑,就欲上前去揭下這個通輯令。
“站住”
他還未揭下這通輯令,就已經被兩名王宮守衛給大聲喝止住。
“於什麼的?”
這兩名王宮守衛應該是看守這通輯令的,長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有上過戰場的,全身洋溢着果斷殺伐的氣息。
看到他們手明晃晃,閃過着寒光的長槍,受此一嚇,何耀輝縮了縮脖,臉上的陰冷化爲敬畏,趕緊道:“我有這通輯犯的消息,昨天我遇到他了。”
兩名守衛用懷疑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何耀輝好幾遍,這才讓他在這等着,容他們稟報上去再說。
可兩名守衛還沒進門去稟報,忽然一個看似首領的年人已經攔在他們兩個身前。
“什麼事?”
“統領,有人說發現了通輯犯的蹤跡。”
“帶我去看看。”
“是”
於是,這兩人沒來得及把事情稟報上去,帶着這名年人又走回到何耀輝的身邊。
這名年人是宮的侍衛統領,雖長相平凡,但由於穿着一套金銀所鑄,制式猙獰的鎧甲,頓時將他襯托得威武非常,站在那自有一股不怒之威的氣質。
所以,當他來到何耀輝的身前時,何耀輝不大的膽又縮了一下。
“你有何事?”
“草民見到了這張通輯令上的罪犯,所以,要將這消息稟報國王陛下。”何耀輝雖然不明白這統領爲什麼還要問自己是來於嗎的,但看在對方的兵器嚇人,自己又人生地不熟的份上,他只能再重複一句。
他在想,問那麼多於嗎,去通報就是。
可出乎他意料的事發生了,這名侍衛統領聽到他的話後,不止沒去通報,還用力一喝:“大膽”
這一喝如同春雨驚雷,在何耀輝的耳邊響起,當即他被嚇得渾身一抖擻。
“你可知道,謊報消息那是欺君之罪,要滿門抄斬的”侍衛統領用如同要殺人的目光看着他。
何耀輝被這目光一看,更是瑟瑟發抖起來。
不過,想到何天鬥對於自己的侮辱,他咬咬牙,又道:“我確定,如果消息有假,我甘願被滿門抄斬。”
“你確定?”很奇怪的,侍衛統領還是沒去向上面稟報,而是又問了一句,語氣陰冷到極點:“你要知道,滿門抄斬之,罪首可是要受千刀萬剮之刑的?且而你說的看到他,是什麼時候?”
“昨天……在昨天晚上時,我看到他的。接着,我就連夜從鳳舞鎮啓程,直到今天傍晚才抵達炎都,一到我就來這裡了。”
“昨天晚上?你確定?現在時間已過一天,他還會在那裡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確定,那麼速速離去,我也不追究。”侍衛統領先是用質疑的語氣道,接着,聲調提高,到最後,看何耀輝依然不放棄,已是聲色俱厲地道:“我看你這是嫌活得太耐煩了,在找死吧-好,我這就去報告,如果對方現在不在那,你就等着被千刀萬剮吧
說完,他的一副金剛怒目狀,拔出刀,命令手下兩人看住何耀輝,轉身就待離開。
看他的樣,他的威脅,他的刀,這下何耀輝徹底被嚇到了,他忽然想起,對啊,要是何天鬥離開鳳舞山了呢?那自己現在才報告上去,不是在找死?
他不鎮定了,他懷疑了,他害怕了。
於是,他趕緊驚叫起來:“等等,那位侍衛統領等等……”
他心害怕極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叫等等時,那名侍衛統領轉過頭時,眼還未逝去的一抹詭異喜意。
“怎麼,你後悔了?”
何耀輝喉結上下涌動着,點點頭道:“我再想想……”
“那滾吧”侍衛統領盯着他看了好一會,才道。
如蒙大赦,何耀輝趕緊逃之夭夭。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這個侍衛統領回到城門內,這才靠近一名普通王宮守衛的身邊附其耳悄聲道:“看見那人了吧?一會找幾個可靠的兄弟,悄悄做掉他。媽的,敢舉報我的恩人,他簡直就是在找死”
如果何天鬥有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就是當初自己在炎都欲租房時,遇到的老丁。
是的
他現在託公主的福氣,已經當上王宮的一名侍衛統領。官不大,但也能在這裡說得上話。
命運就是如此奇妙。
任誰也想不到,何耀輝在這裡會被何天斗的熟人碰上,並且給嚇走吧?所以說,種下的因,得到的果,不無道理
當然,雖得道者多助,但一些事情並不是一個小小的統領所能掩蓋的。
在何耀輝剛走出不遠後,他被一名長相普通的年人攔住了。
接着,他還是被帶進王宮。
那名統領只得趕緊把消息,傳給藍凌公主。
而何耀輝則是被帶往到一個裝飾很是富麗堂皇的居所,居所有一名比他大點的年輕人。這年輕人錦衣玉袍,貴氣十足。
“聽說你知道何天斗的下落?放心,只要說出來,我給你的絕對不會比國王少。”
“是何天鬥現在就在鳳舞山上。”
聽及此話,這年輕人怔住了,心想:“不可能如果他在鳳舞山上,爲什麼那三大家族的人都還未向我稟報?難不成他們怕我責怪他們辦事不力,沒將其捉拿回來,纔不敢上報?”
於是,他佯怒,斥責何耀輝。
但這時已進王宮,何耀輝沒有退路了,只得堅持己話,說明何天斗真在鳳舞山上,自己沒有說謊。
年輕人閉目思索好久,這才睜開眼。
“那三個家族派來的代表不是剛好在嗎?去叫來”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下令讓人把三大家族的人帶過來。
這一問,他雷霆大怒。
他沒想到這三大家族由於怕自己怪罪,真沒把何天鬥出現的事報上來,想來他們應該還在猶豫,沒想到何耀輝會出現在這。
“太饒命啊不是我等不盡力,只是那賊實在強悍,我們打不過啊”
“是啊太,我們當時去了兩名命運級強者,可還是被他打得一死一殘,本來我們想着再召集起強者,將他捉拿回來後,再稟報太,可誰知……”
“廢物,全是廢物,不止何天運都沒捉回來,還讓人打怕了?難不成你們三個家族都是吃屎長大的嗎?傳我命令,立馬讓墮日宮派五個命運級高手來,這一次我不僅要殺了那個何天鬥,還要滅了他全族。”
聽聞這話,一個站在太身後的長鬚老者走上前來,勸道:“太,可我們的預算好似不足了呀?要知道請一名命運級高手,就要付出百萬金幣的代價……”
“儘管去請,經費的事我自有分寸。長壽候的仇我必須報,要不然下面的人怎麼看我,我不能寒了下人的心啊
“是”
這須老者應命就要退下,可就在退到門口時,他忽然看到什麼,瞳孔緊縮到極點,嚇得差點沒靈魂出竅。
只見炎武國的國王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他的身後,剛要邁入這裡。
“本王的好兒倒是出乎意料的強勢啊……”的聲音從炎武國的國王嘴傳出。
“父王”太嚇懵了,好久才趕緊從椅上滾下來,跪在地上道。
“墮日宮嗎?難怪我覺得炎都最近不怎麼安寧,總有烏雲密佈,鬼影幢幢……”炎武國的國王臉色平淡,讓人看不出喜怒,但就是這樣,太才更加的畏懼。
“你倒是交了個好盟友啊,呵呵,大陸最強四大勢力的暗殺組織……”
“父王,我……”
“不用說了把剛剛的心思給收起來吧,就憑五個對付不了何天斗的。”
“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難不成你叫來五個擅長暗殺的高手,就能敵得過本王手下的上一代炎武戰隊嗎?”
“父王您的意思是?”
“炎武戰隊已被本王派出去追殺何天鬥了,兩日了,不止至今未歸,且音訊全無”
炎武國國王此話一出,不止太,其它人也都是臉色大變,嘴張得就如同能吞下一顆駝鳥蛋般,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