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僕人一出院門,正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半點聲響,要退出這個院落
何天鬥摸到其身後,豎掌如刀閃電般切在其中一名僕人的脖子上,那名僕人立馬應勢而倒。
而另外一名僕人則是驚恐地瞪大着眼睛,嘴巴張大到極點就想叫,但一雙手已經如同鐵鍬般狠狠地捂住嘴,任他如何拼命掙扎都無法發出半點聲音來。
就這樣,何天鬥就如同“拖”着兩具屍體般,把他們拉到院子外,並很“厚道”地替他們關上門。
在永無止境中也是有普通人存在的,這些普通人有的從永無止境出現時,就一直生活在這裡。也有的則是進來的強者在這裡面安定下來,流傳而今的後代子孫。
而這兩名僕人,也就是其中的一份子。
“不要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現在,我問你一件事,老老實實回答我,那麼你就會安然無恙,如果你欺騙我,哼哼,雖然這裡禁止打鬥廝殺,但我相信還是有很多辦法能讓你比死還要難受的”何天鬥隨手把那個昏過去的僕人扔到牆邊,在小心地看了一眼“天空”後,鬆了口氣,又對手上的這名僕人“循循善誘”地威脅道。
“……唔唔-”那名僕人不知說什麼,但被何天斗的手捂住,只好猛點頭
何天鬥這時,才鬆開他的右手。
“大人,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你能不傷害我們”這僕人以驚恐的神態低聲道。
別看這永無止境有着詭異到極點的“不能殺人”規矩,但他可是清楚地知道,在這裡有很多種辦法能致人於死地。如現在最簡單的方法,要是對方強行喂他吃下毒藥,那麼,對方屁事都不會發生。這就是一種規矩上的漏洞,他們生活在這久了點,自然對此很是瞭解。
“嗯-你們在那裡面是什麼身份?”何天鬥先是問道,雖然一眼明看,他們就是僕人,但何天鬥還是謹慎地再問一遍。
“在他們眼中,我們只是僕人。”這個中年人說到這,一臉哀怨的神色又道:“可在他們還沒有來時,那院子那房子是我和我弟弟兩家人的”
這僕人果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這院子是他們的啊
何天鬥看着他們,心中愕然。沒想這謹慎地一問,還真起了作用,問出這麼關鍵的一個事。
什麼作用?別的不說,就單是這屋子裡的結構地形圖,他們肯定熟悉瞭解得很。
“那他們是搶了你們的房子?”何天鬥繼續問。
“嗯”他點頭,又趕緊搖頭,這纔在何天鬥不解的眼光中,悲嘆道:“起初,他們只是說要租下我們的房子,可在最後,就強佔了。他們是惡魔,惡鬼……”
“裡面還有你們留下來的東西嗎?”
“他們是用強佔的,自然沒……”
何天鬥沒興趣知道天子是如何強佔他們房子的,又繼續問了下,這房子裡的結構分佈圖。
這中年人看來也知道何天鬥是要來找裡面那些人麻煩的,恨不得那些人全都死光光,十分配合地將何天鬥想知道的都說出來,事無鉅細。
有了這中年人的配合,何天鬥很快地就在自己的腦海裡形成一個“混入”的計劃。
把他打昏,一起放在個比較不引人注目的地方,何天鬥就把擬形獸召喚出來。
眼中看着這個中年人,何天鬥幾秒過後,身形在擬形獸的幫助下慢慢地變化,只是一分鐘的時間吧,他就已經徹底變身爲那中年人。
就這樣,他一變成這中年人,神色微變,變得很是焦躁激動,就驀然衝進院子,衝進那屋子裡。
一打開門,何天鬥心中還是有點緊張的,怕被識破。
但一進門,那三個兄弟轉頭看他的第一個眼神,何天鬥就知道沒問題了。
“媽的,你回來於嗎?”
“急匆匆地,嚇壞老子怎麼辦?滾,我們要休息了”
“對,滾別讓老子說第二句。”
這三兄弟剛剛正在天子的淫威下,嚇得不敢提議要出門喝酒,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也怕這個僕人,哪怕他是以前這個家的主人。當下,剛剛被罵的怨憤都似乎要出在這“僕人”身上般,紛紛破口大罵道。
要不是這裡不能殺人,何天鬥下一秒絕對直接動手踢爆他們那囂張的嘴臉和擰斷他們的脖子,但現在,他也只能賠着笑,點頭哈腰地,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三位大人,我家小兒生了急病,我回來找點藥,對不起對不起”
“我說了,滾”
三兄弟中的老五,也就是那個胖子語氣很不善地道。
另外兩個也是滿臉不耐。
就在何天鬥以爲這法子不行,心中閃過一絲遺憾就要退出門時,忽然,他們性格最爲沉穩的老二想了想,開口:“算了,這也是人家以前的家,更何況,這幾日還要讓他打掃這裡,就讓他進吧”
“二哥你做主就行”
“是,我們才懶得管他呢-”
也許是想到這僕人是原來的主人,給點面子就是,最終何天鬥又能“光明正大”地走了進去。
他們哪有想過,這世界上有擬形獸這麼“可怕”的東西,在他們看來,這僕人也就普通人,他們哪怕是一點懷疑的心思都是欠奉的。
“謝謝三位大人,謝謝你們……”何天鬥趕緊道謝,接着一路激動地呢喃着:“孩子有救了,有救了……”就直接朝二樓衝上去。
要是換成何天鬥混成別人進來,還要到二樓上,那三兄弟肯定早就發問了。但這僕人以前就是這家裡的主人,先不說他熟悉環境要找藥有地方找,就憑他是普通人,這三兄弟就懶得管,懶得過問。
所以說,何天鬥當初沒有直接打昏那兩個僕人,而是詢問一番後再假扮,還真是正確到了極點。
急匆匆地衝上二樓,何天鬥毫不掩飾自己跑步的聲音,就一間一間房子地找。
可能,歷史上也就只有何天鬥這麼個賊,在尋找東西時,敢鬧出這麼大動靜了。那情形,就怕人不知道似的。
不過,何天鬥這是故意的,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要是在“自己家”裡,還跟做賊一樣那就奇怪了,更何況他現在扮演着的是一個“急父”,如此行爲這才正常。
據剛剛那名“僕人”說過,天子就住在這幢房子的樓梯上去第一間,何天鬥略過這一間,就找其它房間來。
這一找,翻箱倒櫃,其它房間都沒有任何發現。
可能是他這般大動作,終於,天子被驚動,從他的房間走了出來。
“你在於嗎”
他陰沉着個臉,但就算是如此,他那臉龐依然俊美到極點,足夠吸引大多數的癡女腐女哭着搶着往他懷裡鑽。
“對不起,大人我孩子生了急病,這不,小的就回來找藥了。對不起,對不起……”僕人不斷地向天子道歉,眼中滿是恐懼還有焦急。
天子沉吟着看了他幾秒鐘,似在琢磨什麼,眼神微眯又張,點點頭,竟是懶得再說話般轉身又走進房子。
就在他走進房子要關門時,何天鬥踮起腳尖,趕緊伸出頭一看,只見這房子裡除了一應俱全的傢俱以外,並沒有看到其它的東西。
“難道是在三樓?”
何天鬥如此,又衝上三樓。
只是他沒有看到的一幕是,天子的門在最後要關上時,又停住了。而在裡面的天子,則是頓了一下,快步走到窗戶邊上朝院子裡外狐疑地掃視起來。
三樓有兩個房間。
何天鬥一上去,就找第一個房間,可就在這時,他忽然腦海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這聲音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般,正在發出一陣陣地呻吟。
何天鬥四下張望着,就朝這聲音的來源找過去。
原來,就在他的右手邊這房間,裡面似乎有人正在做那等事,不止有呻吟聲還有牀不堪重負的搖動聲。
門沒有鎖,何天鬥悄悄地在對方的聲音大一點時,轉了開來。
就此黑暗,他悄悄地打量,只見裡面的大牀上,正有一個男人正壓在那個嬌弱瘦小的身子上,不斷地發泄着。
那個嬌弱瘦小的身子,似乎承受不了,已經一臉蒼白地昏厥過去。而趴在她上面的那男人,則依然在不斷聳動,邊聳動邊喃喃着道:“破紅就是吉利,吉利就代表着成功率……”
何天鬥仔細再看一眼那男的,嘴越張越大,一股無名邪火又是在腦海炸響
這人,赫然是季動
“原來,他跟天子是一夥的”
何天斗的眼中冒出火焰來,怎麼也沒想到,季動原來是間諜。
此時,何天鬥有一股強烈地要殺人的衝動。但最後想起什麼,狠狠地吸了口氣,又強壓下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何天鬥想:“這個雜種,難道是爲了煉製紫光魔靴,找處女破處,尋好運呢?”
這種風俗,何天鬥也曾耳聞。在地球上時,這種事屢聽不鮮,在天棄大陸,也是有這等事的存在。
如今,季動這傢伙無疑就是在搞這事,想通過弄一個處女,給其開苞後,給自己招來好運。
只是,他招來的是好運嗎?不,他招來了何天鬥,顯然等待他的是奇衰無比的噩運……
何天鬥暫時沒有動這個“叛徒”,而是雙眸如掃描線般,不斷在房間裡找尋着他們設計蒙拐騙來的“髒物”。
只是在這個房間中,除去桌椅牀般,其它零瑣物事是很多,卻依然沒有那髒物的影子。
“另一個房間看看”
何天鬥又跑到另一個房間,可是,怪了,這個房間依然沒有任何的線索。
可以說,整幢小樓,那是一個“爪子”的影蹤都看不到。要不是何天鬥是跟着向日葵的指示而來,而這羣人又是何天鬥“耳熟能詳”的人物,怕他都要以爲自己是不是進錯人家,找錯地方了。
“可這不科學呀而那個僕人,也說過,他們這裡沒有地下室……還是說,東西在他們的儲物空間戒指裡?”
想到這點,何天斗的臉色就陰沉了下去。
如果他們把東西放在明處,那麼,何天鬥還能靠着坑蒙拐騙,以牙還牙再弄回來。
可這會兒,該怎麼辦?總不能從季動,從天子的身上,以偷的方式悄悄從他們的身上扒下來吧?
就算是不大張旗鼓,用偷的,怕還沒有靠近,就要驚醒他們。
琢磨着這個問題,何天鬥又情不自禁地回到季動的門口,看着季動依然如同老牛耕田般在那香潤欲殞的白玉身子上發泄着……
忽然,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個怒吼:“季動,小心”
是天子的怒吼
看來他發現什麼了,不止如此,身穿血紅色,全身罩在袍子裡面的天子,也是如同風一般地衝上來。
他的臉色猙獰兇惡,雙眼血紅血紅地,就如同出籠的猛獸慾擇人而噬般,帶着一股惡風衝上來。
然而,就在他衝上三樓,衝進季動的房間時,他怔住。
只見季動正躺在牀的一邊,好整以眠地朝他笑着。
“呵呵,你才發現?太沒有警惕的心思了吧?早在剛剛,我就發現有人在窺視我了……這不,那個傢伙見事不可爲嚇跑了……”
季動一臉不屑地看着天子,又指了指外面:“你看,他從那個窗戶鑽出去了”
“你怎麼不留下他”天子大怒。
“留下他?先說他的實力可能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般,就算是留下他,難不成你想讓我殺了他不成?哼哼……”說到最後,季動一副很不服氣,你腦袋是不是讓騙踢了的樣子。
天子這纔想到在永無止境不能動手,恨恨地瞪一眼季動。
“你完事了吧?一會來找我拿材料,於活了,以免夜長夢多……”天子丟下這話,身子也不轉地就走了。
“好,就來”季動爽快地答應,在他一轉身之際,嘴角勾起“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