締嘉圇心中驚訝,明白這種分出本體後,可以說是成爲一個獨立的人後,本體卻不受一絲影響,並且修爲也不見得比本體弱,更重要的是,現在連江宏虛化身化出的宏天也不知江宏前往何往,這是什麼概念他當然知道。
當然,這是締嘉圇心中的想法,不知道其實宏天還有江宏魔頭以及江宏之間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沉默半晌,締嘉圇才點頭表示明白。
“嗯,其實以你現在的境界,若點化於他們倒也可以,不過,你之前助鳳凰提升修爲,現在就是再怎麼點化,一時間也是悟不透那最後一步,你還是去看看另一人吧,此人也是你們上古種族之一,若他也有所成就,將來你等必更大有希望。”宏天道。
締嘉圇問道,“是誰?”
“呵呵,已經告訴你了,想來你自己能找到,若是我再多說,對你對他都沒有好處,你自己推算去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就在洪荒宇宙中。”宏天的聲音響在締嘉圇耳內,可是人已離去。
締嘉圇心中高興,知道又有一夥伴,興奮之下閃身到了極樂世界,很快就便尋得佛祖,與之商量。
“你除了你我兩人和鳳凰外,還有一遺族?”佛祖心中大爲驚訝,這麼多年,他就是一直在尋找,可是除了當初遇到的締嘉圇並且將其禁錮後,沒想到還有鳳凰,還是江宏遇到指點才得以尋到,現在還有一人,叫他如何不高興。
締嘉圇點頭道,“此是江宏所說,必不假。”
“嗯,他說的話自是不假。”佛祖現在明白江宏現在是什麼樣的存在,雖說他與江宏現在同爲一始之祖。可是,他剛證得,境界還沒有到極至,功力更是無法與眼下的江宏相比。特別是,江宏本爲虛祖。
“我兩合力一算如何,看看此人眼下在何處?”締嘉圇道。
佛祖自是贊同,於是,兩人對面而坐,手上不停變幻,佛祖身上一道烈日在頭頂升起,卻是沒有了一絲刺眼之感,更沒有以前那逼人的感覺,並且全身發出萬道金光,身下閃出二十品蓮臺,化爲金光與之相應。
締嘉圇身上青光閃爍,一條巨龍沖天而起,盤旋於他的頭頂之上。
只見十二品蓮臺緩緩升起,與頭上烈日相呼應,締嘉圇頭頂上的青龍也盤旋過去,幾者結合在一起,沒有任何聲息。
無極化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化八卦,接着是盡化天地玄黃變化,到極至後,卻化爲一片朦朧,隨後才生成了許多景象。
兩人上空雖是發生了無窮變化,可是兩人現在卻是臉色發白,渾身流汗,一看就知道是功力就要透支。
“啪”的一聲,景象盡悉消失。
青龍回體,蓮臺化爲一座,佛祖坐在上面,頭上烈日也暗淡了下來。不知過了幾許,兩人才醒來。
締嘉圇一醒來,立即道,“沒想到,合你我兩人之力,也只算出一點東西,後面卻是無力爲繼,有許多還是一片迷濛。”
“這倒是,一是我等功力不足,二是你我雖是兩人合力,可是境界不到,以力想窺得天機,有此收穫也是不錯了。”佛祖道。
締嘉圇覺得有理,道,“的確如此,眼下已知道此人在宇宙所在的空間,以我之力,很快就可尋到,卻是想不到此人是上古傳說中力大無窮的上古金猿。”
“正是,若此人證得聖位,必是一名高手。”佛祖道。說後,心中思考的卻是,若是能點化此人證我佛位,對人我佛日後發展必是得力之人。只是,眼下自己境界並未達到一佛之祖的境界,只證得佛位,如何能點化於他人,並且之前就受到了江宏的點化,心中必是證那虛位爲本了。
締嘉圇卻沒有思考這麼多,見佛祖沉思,半晌說道,“佛祖,剛纔功力已復,想來你也恢復了吧。如今,不如你我兩人一同前去如何?”
“你自己前去即何,不過,日後大劫到來,我等若是有能力,能渡過去,對上古那些事倒不必太過於計較。”佛祖剛纔心中想算計別人,很快就被心中慈悲所化,卻勸起人來。
締嘉圇見他一臉慈悲之相,加上身在極樂世界,受到佛祖影響,就是想到要報仇也升不起殺意來,心中大驚,道,“佛祖,你這是何意,若是你不想報仇也罷,爲何要勸阻於我等,要知道我等族人無不是形神俱滅,以我等現在的實力,就是能將他們殺滅,也不可能讓他們形神俱滅,只是進入輪迴當中罷了,這你也想放棄嗎?”
佛祖被締嘉圇如此逼問,一時不知該說如何,嘆了一聲,道,“不必生氣,剛纔只是一時感嘆,雖說我以慈悲之心,證得佛位,可我族也被那幾人所滅,自是不會旁觀,必會參與,就如你所說,就是不能讓他們形神俱滅,也得讓他們進入輪迴當中。”
“好,你記住此話,我先去了。”締嘉圇說着人閃身離去,直接出現在上古金猿所在的空間中。
突然,佛祖,還有虛者與始者心中一動,眼中精光暴射,知道又有一人證得聖位,立即觀察起來,卻發現是至尊神尊證得了太始,成爲一名始者。
締嘉圇見此,心中不爽,知道這次非點化於那金猿不可。若不然,實是勢單力薄。恐怖的神念在空間中搜索起來,雖然金猿藏得極深,但極被締嘉圇尋到,畢竟是上古種族,身上的氣息再怎麼掩飾還是逃不過締嘉圇的雙眼。
這上古金猿修煉cr身後,偶爾在修行界行走,識得他的人都叫他老金,剛纔本在潛修參悟無上大道,突然心中一陣晃動,感到不對,剛想看看是何事讓他心神不寧,剛睜開眼發現有一人出現在他眼前。
老金大驚,問道,“你是何人,到此爲何?”
“你是上古金猿?我卻是爲尋你而來。”締嘉圇其實一見到他以他雙眼,立即就看出來了,但仍是問道。
老金身子連連後退,他的身份一直以來沒人知道,就是與他相識的人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一個修行極深的修行者,在這空間中幾乎無人是他故手,所以衆修行者聽到他的名頭無不起敬意。
現在此人不但無聲息出現在他的潛修地,還一語道破他的身份,讓他如何不心驚,“你究竟是何人?想幹什麼?”他知道,自己遠遠不是眼前的人對手,在此人眼前心中生起了一種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