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接住了飛來的枕頭之後,擡起頭向房間內看了一下,發現黑天驕就抱着被子坐在牀上。他對黑天驕咧嘴一笑道:“沒打中。”
黑天驕又好氣又好笑,她一股腦把身邊所有能丟的東西都丟向了江宏,卻都被江宏給一一躲開了。最後她沒有辦法了,一急之下,竟然伸手到牀邊,抓起她脫下的一隻靴子,直接丟向了江宏。
本來江宏剛剛躲過去一直花瓶,眼看着花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心中還叫好險,但是回過頭來之後,黑天驕的那隻靴子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靴子打在江宏的臉上之後,只聽“哎呀“一聲,然後江宏就直直向後倒去。因爲之前黑天驕一直在丟東西,所以江宏跨進房間之後又退了出來,就站在門檻上。這一倒就倒不要緊,直接倒在了外邊。
黑天驕正在氣頭上,見打中了江宏,她一揮手,房門又自動關上了。過了一會兒,聽不到外邊有動靜,她又有些擔心了,難道那一靴子把他給打昏了?可是丟那隻靴子的時候,她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道,而且江宏好歹也是焰尊級別的修士,怎麼說都不應該被一隻靴子給打昏。
雖然知道江宏沒事,可是外邊一直都沒有聲音,黑天驕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就在她要用感知去探查門外的時候,窗戶“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邊推開了。
聽到窗戶被打開的聲音之後,黑天驕轉過目光看向窗外,但是卻沒有發現外邊有人。窗子外邊雖然沒有人,但是忽然冒出了一個小紙人。
不難看出,這小紙人是一個女子,身上穿着黑色衣裙,而且這樣子還頗爲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那小紙人一晃一晃,從窗戶的左邊出來,然後移動到窗戶右邊,就停在了那裡。就在這個時候,左邊又出來了一個小紙人,不過卻是個男的,而且也看着很眼熟。
黑天驕正在疑惑,這到底在搞什麼鬼?就在這個時候,第一次出現的那個小紙人轉了過來,和後面那個紙人面對面。
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了過來道:“你跟着我做什麼?我不想見你,你走。”
後面那個紙人以一種憨厚的聲音道:“天驕,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前面那個紙人大聲道:“我不聽!你走,快走,不走我打你。”說着,那個穿黑色衣裙的小紙人就從腳上脫下鞋,直接丟到後面那個小紙人的臉上,而後面那個小紙人“哎呀”一聲,然後就掉到窗臺下邊去了。
黑天驕看到這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卻又強忍着,只是當她看到那個代表江宏的小紙人被鞋子給砸到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就在黑天驕笑的時候,之前掉下去的那個小紙人又忽然竄了上來,摟着那個代表黑天驕的小紙人,上去就是一陣猛親。
黑天驕看到這裡之後,臉上露出了紅暈。她再也顧不得其他,從牀上跳起來,連鞋子都都沒有穿。跑到闖邊,一把將那兩個抱在一起的小紙人給搶了過來,然後雙手按着窗臺,把頭伸到外邊去,怒聲道:“江宏,你……”
就在黑天驕剛剛把話說出口的時候,江宏忽然冒了出來,然後摟着黑天驕的脖子,一張大嘴就壓了過來,很準確地壓在了她那嬌嫩的紅脣上。
黑天驕“嗯嚶”一聲,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回過神,任由江宏肆意的索取。等她回過神來之後,拼命地掙扎,可是江宏摟得太緊了,根本就推不開。她不能用功力,那樣怕會傷了他,所以只能用一雙小手在江宏的後背拍打着,而且用的力道不是很大。對於江宏來說,那拍打就好像是在撓癢癢似的。
過了一會兒,黑天驕可能是知道掙不脫了,也可能是不想掙扎了。反正她兩隻手臂也抱住了江宏,然後兩人就隔着窗臺熱吻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黑天驕有一種缺氧的感覺。她使勁把江宏給推開,不斷地喘息着。此時,她臉頰上的紅暈一直紅到了耳根,嬌嫩圓潤,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誘人之極。
黑天驕瞪了江宏一眼,嗔怒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江宏嘿嘿一笑,然後道:“你還沒答應呢,我怎能就此滿意?”
黑天驕心中很明白他說得是什麼,但是明面上卻疑惑道:“答應你什麼?剛纔我沒答應,你不是照樣使壞?”
江宏搖了搖頭,輕聲道:“那不一樣的,現在你再來告訴我,到底答應不答應?”
黑天驕沒有說話,只是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都快要壓在了豐滿的酥胸上了。
見黑天驕沒有說話,江宏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喪氣道:“看來是不答應了。那我再去告訴大家,就說我之前說過的話作廢。”
黑天驕聽了江宏的話之後,忽然擡起頭,盯着他道:“你敢。”
江宏就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笑着道:“我怎麼捨得呢?就算你不答應,我也要把你娶過門。”
如果是平時的黑天驕,怎能看不出江宏這是在使詐?可是現在的她,心中亂成了一團麻,竟然沒有看出江宏剛纔就是在逗她。
現在兩個人是隔着窗臺,而且還擁抱着,如果被人給看到了還了得?黑天驕對江宏道:“你給我進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江宏也知道黑天驕的意思,雖然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已經確認了,可是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到的話,以後免不了要成爲別人茶餘飯後的娛樂話題。於是,江宏和黑天驕一分開之後就跳上了窗臺,然後進了黑天驕的房間。
黑天驕讓他進來說得是正門,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從窗臺上進來了。那樣子很滑稽,偷偷摸摸,和傳說中的採花大
盜有一拼。
當江宏進了房間,關上窗戶之後,黑天驕看着他,意味深長地笑着道:“看你這麼駕輕就熟,以前不知道用這種方法進入多少小姐的閨房吧?”
江宏嘿嘿一笑道:“慚愧,這些東西小生以前從來不屑於使用,但是今天是迫於無奈。見諒!見諒!”
黑天驕撅了撅挺翹的鼻子,然後走到牀邊坐了下來道:“信你纔怪。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可以相信男人那張嘴。”
江宏也不生氣,笑着道:“這世上真的有鬼,這你我都知道,但是後面那句話就有些不對了,不能一棒子打翻所有人。”
黑天驕白了他一眼,轉過目光不去看他,然後道:“這句話說得就是你,你還狡辯?”
江宏來到黑天驕的牀邊,和她並排坐下,嘆了口氣道:“說我就說我吧,那天驕小姐倒是答應不答應這樁親事呢?”
黑天驕低下了頭,緩緩道:“我的心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麼這會兒還來問我?”
雖然江宏明白黑天驕的心意,但是聽她正面回答還是必須的。他點着頭道:“這些事情不光我知道,而且整個大光明天上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你即使不想嫁,恐怕以後也沒人要你了。”
黑天驕聽了江宏的話之後正要發怒,但是江宏趕忙道:“誰敢要你我馬上就滅了他。”
聽江宏說得誇張,黑天驕一雙粉拳捶打着他的胸口,嬌聲道:“哪有你這麼霸道的?你不要我,自然有的是人要我,可你竟然這麼厚臉皮。”
江宏抓住了黑天驕的一雙小手,柔聲道:“別鬧,我問你,你那隻靴子呢?”
聽了江宏的話之後,黑天驕一愣,任由他抓住自己的那雙小手。靴子當然是兩隻,但是因爲之前爲了打江宏,所以她丟出去了一隻,現在只剩下一隻了。
黑天驕以爲江宏還是在取笑她,正要接着打他的時候,但是卻看到江宏從後面拿出了一樣事物。仔細一看,竟然正是自己的那隻靴子。
江宏把那隻靴子給拿了出來,然後蹲下身子要爲黑天驕穿上。黑天驕看了他的舉動之後,趕忙把那兩隻腳丫子給收回牀上,搖着頭道:“不可,你現在也是一方霸主,我雖然身爲城主,但是和你的地位並非是相等的,你這樣的話,傳出去會讓人笑話的。”
江宏把黑天驕的兩隻腳丫子拉到腿上,一邊給她穿靴子一邊道:“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想我江宏只是來大光明天十年左右的小修,如果不是有你的話,我現在可能再次輪迴去了。你對我的情誼如此深厚,我怎能不知道呢?我江宏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也並非是鐵石心腸。大丈夫,給自己所愛的女子穿一次靴子,並非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我爲什麼要怕他們在外邊嚼舌根子?”
黑天驕不再說話了,也不再拒絕了,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看着江宏爲自己穿靴子,那一舉一動,都定格爲一幅幅畫面,永遠深藏在她內心的深處了。
江宏確實不再是剛來大光明天那會兒的江宏了,今天在會客廳的時候,他那意氣風發,侃侃而談的樣子,即使是她父親黑暗冥王也有所不及。他現在成爲了一方霸主,而且又有了瑩雪那檔子事,黑天驕以爲他就這樣忘本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些年來自己對他的付出,他都記在心中。
他不是一個無心的人,他能夠體會到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中所包含的情愫,只是以前的他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更沒有資格向她表示什麼。現在不同了,轉眼間,他已經能夠和黑暗冥王平起平坐,成爲了大光明天上不容小覷的一方霸主。這樣的江宏,不正是自己之前一直所希望的嗎?
江宏爲黑天驕穿好了靴子,感覺有什麼聲音。他轉過目光,看到正有水滴不斷滴在黑天驕渾圓的大腿上。他擡頭一看,發現黑天驕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斷滾落。
江宏一驚,趕忙站了起來,也不顧剛剛給她穿了靴子,伸出手就去幫黑天驕擦淚水,然後安慰道:“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又哪裡做錯了?”
黑天驕見江宏手忙攪亂的樣子,自己也擦了一下眼淚,笑着道:“沒有!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這眼淚就這麼不爭氣,自己就落下來了。”
擦乾淨了眼淚之後,黑天驕的眼眶還是紅紅的。江宏苦笑着道:“你這樣出去了,別人會以爲我欺負你呢!”
黑天驕氣道:“你就是欺負我了,死冤家……”說着說着她那雙小手又不斷拍打着江宏的胸膛。
這次江宏任由她拍打。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是累了,所以就停了下來。江宏把黑天驕抱在懷中,柔聲道:“這些年來苦了你了,以後就讓我來保護你吧!”
黑天驕趴在江宏的懷中,喃喃道:“你現在的樣子,越來越像前世的你了。”
江宏聽了之後,微微一笑,然後問道:“那你是喜歡廣陵子多一些呢?還是喜歡江宏多一些呢?”
黑天驕擡起頭,看着江宏,柔聲道:“別這麼問好嗎?你知道,不管是廣陵子,還是江宏,在我的心中都是同一個人。你要我把這一個人從心中分爲兩個人,不是讓我爲難嗎!”
江宏剛纔並非是有什麼針對性,他微微一笑,然後道:“如果我把你現在的樣子給說出去,恐怕別人都會認爲我在胡說。”
黑天驕笑着道:“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就是我,你還是你,只要自己快樂,管別人怎麼說三道四呢?其實他們不是看不慣,而是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
江宏嘿嘿一笑道:“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嘗一下葡萄是酸還是甜呢?”
黑天驕沒有說話,只是羞澀地把小腦袋深埋在江宏的懷中。江宏摟着黑天驕,慢慢倒在了錦被中。
沒過一會兒,外邊忽然有人敲門道:“天驕城主,我們主公在此嗎?”
江宏之前剛把手探入黑天驕的衣服中,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動作,這邊就有人敲門了。兩人趕忙從牀上
坐了起來。江宏身上的衣服倒是沒什麼變化,可是黑天驕卻有些衣冠不整,凌亂的衣衫中隱約還露出了裡面的小衣。
黑天驕瞪了江宏一眼,然後沒好氣道:“都是你使壞,把我弄成這個樣子,還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江宏微笑着低聲道:“放心吧,外邊是多羅天師,他是聰明人,不會到處嚼舌根子的。你在此整理,我出去看看。”江宏說着就站了起來,剛走兩步,好像覺得有什麼不妥,轉過身又把牀頭兩側的簾子給放了下來,這才放心走了出來。
黑天驕整理衣服,她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現在一定很紅。衣服整理整理就沒有什麼了,但是這臉上的紅暈一時半會兒可下不去,這出去之後,被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她和江宏之間明明還沒發生那一步,準確的是說還沒來得及發生那種關係,多羅天師就來了。
黑天驕就又想起了剛纔江宏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一幕。竟然沒有看出來,他平時挺斯文的樣子,怎麼……而且他的那隻大手那麼不規矩,竟然……想到這裡,黑天驕就抓起被子蒙在了頭上,就好像這樣一來就什麼都不會想似的。
江宏也沒有想到,他只是來和黑天驕解釋一下事情,但是到了最後竟然都解釋到牀上去了。雖然他平時見了黑天驕並沒有這麼大的衝動,可是今天爲什麼就這麼忍不住了呢?看來黑天驕的誘惑力太大了,連他這樣的人也抵擋不了。
江宏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多羅天師在這個時候來黑天驕的房中找他,肯定有什麼事情,不然的話,他不會這麼沒眼力。
多羅天師一直在門外等着,久久不見開門,以爲裡面的人生氣了。的確,大白天緊關着門,他這老狐狸怎能不明白裡面正在做什麼?可是現在的事情的確挺緊急的,如果發生意外的話,那麼臨城剛剛確定下來的地位,轉眼間就有可能會土崩瓦解。
就在多羅天師在想,是不是要進行第二次敲門的時候,裡面的門開了,而且是江宏給開的。順着門開的那一瞬間,多羅天師的餘光向房間內瞄了一眼,發現牀上的帷簾是緊拉着的。他知道,這種事不該看的就不要看,即使無意看到了,也要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江宏當然知道多羅天師這樣的聰明人心中在想什麼,他也不避嫌,就大開着門,負手而立,微笑道:“多羅前輩這個時候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呢?”
多羅天師恭敬道:“確實有緊急的事情。南宮陽在回到洛城之後,沒有多久就死了。在他死了之後,洛城的那些近衛和大小宗門都集結在了一起,說要送南宮陽最後一程。那麼多人聚在一起,如果不加以防範的話,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說不定就會釀成大禍。洛城的事情發生之後,神龍尊者留下的那兩萬人,之前也派出了代表來找我,說要給神龍尊者做衣冠冢。這兩件事牽連甚廣,所以我纔不得不來打擾主公。”
江宏喃喃自語道:“南宮陽死了?”
雖然江宏剛纔說得是問句,可是多羅天師知道,江宏並非是在問他,而是在他想問題的時候,下意識問出來了而已。
當初大光明天上的奇女子秦真真,手下的三員大將,程葉,神龍尊者和南陽先後都死了。以前他們關係很密切,在一起並肩而戰,協助秦真真打下了神龍城這江山。當秦真真走了之後,他們反目成仇。這一幕一幕的變化,有些太過不真實,可江宏卻知道,這些再真實不過了。
不知道爲什麼,江宏總覺得,冥冥中,好像有人在暗中支配着這一切。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留着以後慢慢的思索吧!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要解決了眼前的事情再說。現在江宏手中八九成的實力,是由洛城組成的。南宮陽這些年來忍辱偷生,在暗中卻是把洛城發展的很強,外界連一點風聲都沒有,都認爲洛城是一箇中等實力的小城。
在江宏的計劃中,洛城的構成站了及其重要的位置,可是如果在南宮陽剛剛死了之後,洛城就發生了什麼變動,那麼中原地帶剛剛形成的局勢就很有可能會打破。所以,解決洛城的事情,刻不容緩。
以最快的速度分析了事情的利害關係之後,江宏轉過身對着牀上的黑天驕道:“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如果古蘭城有什麼急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不必等我。”江宏說完之後,隨手關上門就和多羅天師去了。
等江宏去了之後,黑天驕拉開帷簾,把枕頭丟向了門口,只是這次再也沒有人幫她撿回來了。其實黑天驕並非是在生江宏的氣,他現在身爲一方霸主,很多事情自然需要親力親爲。
當江宏和多羅天師召集人手的時候,黑暗冥王和許巖也來了。他們正在吃酒,但是聽說了這件事之後,也知道這其中馬虎不得。不過幸好他們的大軍現在還沒有開走,如果洛城發生了什麼變動的話,他們可以把大軍借給江宏,讓他去平亂。
黑暗冥王看着江宏,沉聲道:“我們隨你一起去吧。你自己去太危險了。”
江宏笑着道:“不必,我這次去洛城也不會帶很多的人手,帶着大軍去了,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兩位前輩儘管放心吧,如果連這點事情也處理不好,那我江宏也不值得你們再幫助我了。”
許巖點了點頭道:“賢侄既然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那我們就不再幹涉了。我們可以不隨你去,但是大軍就在臨城再駐紮一些時日吧,萬一發生了什麼不測,你也有調動的人手幫助你。”
江宏搖了搖頭道:“這樣也不需要,兩位前輩聽我的,就快些帶着大軍回去吧,你們都不能離開太長的時間。至於洛城那邊的事情,我相信你們還沒有到家之前,我就已經處理好了。我會隨時隨地派人給你們送信去,之前商議的事情不變,依然照舊。”
既然江宏這麼有信心,那麼他們兩人也不便說什麼了。就這樣,江宏帶着岑宇飛和九天妖王,甚至連一個近衛也沒有帶,就火速趕往洛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