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中,衆人打鬥之時,突然出現一青年欺佛祖沒有寶貝,攻擊力弱,結果接近佛祖後反而被困住。外人看到的是佛祖突然消失,萬道金光更盛,無數九品蓮臺在金光中飛閃,青年進入其中後也消失了身影。
龍虛者知道佛祖搞什麼東西,也不在意,更不擔心,而是對天金虛者道,“不用擔心佛祖,沒想到虛祖給我們的寶貝如此厲害,現在再前去教訓那三人,然後把天始給幹掉。”
“說得對,天始一定得死。”天金虛者,因爲當年,他記得清楚,正是此人帶領着無數修行者前往他們部落裡將他們滅族了。
至於剛纔那青年,卻是滅了玄武一族,雖說對他們並沒什麼,但身爲上古四大神獸一族,龍虛者身爲青龍之後,也自是得將責任擔當下來。畢竟,那時,青龍仍四大神獸之首。朱雀卻沒證得聖位,不讓人暗中幹掉就不錯的了,現在那還指望他前來報仇。
天始他們見到龍虛者兩人又打來,大驚,剛剛受了傷,現在那還是那兩變態的對手,畢竟對方仍是打鬥出手,手上寶貝也實是變態,簡直是量身訂做。
天金虛者和龍虛者見到三人閃開,逃到了宇宙中,也追了過去,只見宇宙的星空裡,兩人追着三人打。每一次打出,都有無數星球被毀去,化爲混沌接着又分出五行來。
如此,打鬥良久,卻無法耐何對方半點。
再說,那青年想對付佛祖,卻是想不到身陷險地,身邊除了九品蓮臺,看不到一絲東西。那九品蓮臺實是厲害之物,他本想觸碰一下,結果差點把手給毀掉,讓他更是驚恐。
身在那閃閃金光之下,青年只覺得心中慈悲之意居然無名升起,隱隱有放棄的念頭,此念剛起,青年就醒過來,嚇得他冷汗直冒。
再說,天金虛者和龍上虛者追趕天始他們三人,地始卻早已與另一始者前往神域,他知道,此次大劫,殺戮大開,宇內生靈幾乎無法避免。其中,他前來的主要原因就是,鳳凰正在神域。
這次,他尋多一名好友前來,也是怕江宏出現,到時也有一人拖住,只要將鳳凰擊殺,到時便省了許多事。
剛現身神域,沒想到就有一白衣女子出現在兩人面前。
“是你,天純。”地始大驚,因爲現在天純已證得虛位。
純虛者點頭道,“不錯,你們居然知道我的存在,看來你們無時無刻不在算計着我啊!今天你兩前來神域,幹什麼?這裡有太多原因,是不能在此打鬥的,所以我接虛祖之意,前來,不許有始者在此出現。”
“什麼虛祖,你聽他的,可是我們身爲始者,何需聽從他。”地始道,他身旁的始者也道,“當初,被那人先行一步,點化你證得虛位,你心中清楚,本是證我太始的,現今雖證了虛位,但也不爲難於你,你還是回去潛修吧。”
純虛者笑了,“呵呵,說得好聽。你當我小孩子嗎?一直以來,都只有始者,何謂獨霸一方,整個宇內都要受你們干涉與影響,現在多出了虛者,你怕了是不是?不過,玄黃之中,本就是相對的,不可能讓一方獨霸的。”
地始大怒,冷冷道,“你是讓不讓?到時別說我身爲前輩與你一名小輩計較。”另一始者也冷哼起來。
純虛者也不在意,只是手中多了一個天降蘆,拿在手中把玩,道,“地始,你可認得此物?”
“你是誰?”地始大驚,口中脫口問道。因爲,純虛者拿的東西,與他前兩次見到的實在是太像,可是再細看卻是不同。不過,想來威力也相差無幾。
更重要的是,地始現在想的是,那兩人修爲實是恐怖,現在又多出一個天純來,手中的寶貝可謂變態。若是打鬥之時,用起來,別說兩人,就是再多十人也要受到那東西吸力的影響。特別是被吸進裡面後,有什麼後果根本無從得從,那是被吸時的感覺就知道進到裡面絕不好受。
“咯咯,我不就是天純嗎?地始,你是不是傻了?”純虛者笑道,臉上那清純的笑意,讓人更是覺得美不可勝收。
地始兩人心中實是氣悶,心中閃電般思考起來,半晌笑道,“既是天純接了虛祖之命前來,我等倒不好強來,就此告辭。”
天純大爲驚訝,想不到兩人會這麼好說話。但是,待兩人轉身就要閃身的一刻,見到了地始眼中的光芒,知道不好。
果然,地始轉身後閃身並不是離去,而是到了純虛者後面,毀地鞭立即出手朝純虛者打去,另一名始者也用一把小劍朝純虛者刺去。
可是,待他們擊到時方發覺他們擊到的是虛像,嚇得兩人臉色一變,想看人在哪時,純虛者動用了天降蘆。一股恐怖的吸力朝地始和另一名始者吸去,威力之大,可是除了兩人,其他這物卻不受一絲影響。
地始因爲早知道其中厲害,所以發覺擊到的是虛像後,立即做足了準備,留了個化身本體閃身而去。只有另一名始者傻得可以,硬是陪着地始的化身被吸進了天降蘆裡。
“可惜了,被他跑掉。”純虛者早發覺了地始的意圖,只是卻無何奈何,畢竟人家實力可是不差,若不是自己手中有如此寶貝,怕是見到兩人只有逃的份了。
地始走後,立即尋到隱始,還有其他始者,將現在的情況告訴了他們,並且說道,“各位,現在我等若再不合力,必讓虛者佔盡先機。今後,我始者更是難以擡頭做人。”
於是衆始者意見不一的開始了議論。
純虛者收掉一位連名號都不知的始者後,立即趕往虛無中,找到江宏,可是在到大殿中後,卻發現江宏不在,剛想轉身離去,江宏纔出現,道,“你的事我知道了,先將那人困在裡面即可,過後可能還要放還出來。”
純虛者連忙應道,心道,“還好,此寶經自己煉化後再經過祭煉後,控制起來猶如自己手腳,實是厲害。困人困物,更是輕而易舉。”
“虛祖,這次你爲何不出去。”純虛者突然問道。
江宏笑道,“我若插手,太上貢始必也要現身與我一斗,可是我現在的功力不如他,實是沒必要尋這麻煩。不過,我總會出手的,地始肯定是我的,到時,太上貢始就是想說什麼也無話可說,我與他可是大有因果啊。”
“哦,難怪每次地始都能逃掉,a卻是註定要與虛祖再面對一次了。”純虛者道。
江宏點了點頭道,“你還是潛修吧,這次的事你的確不應太過干涉,免得陷進裡面去。”接着看了看虛空,道,“魔頭,快點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