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魎原爲古代傳說中的鬼怪。指各種各樣的壞人。魑魅,山林異氣所生,爲人害者。換句話說,魑魅就是鬼怪。辭海中解釋,魑,是一種無角的龍。說文中又說,“魑,若龍而黃”。既然“若龍”,那就不是龍了。於是,又有人註解,魑是一種獸形的山神。魍魎,嚴格地說,是“山精”,是“木石之怪”。傳說在荒野無人的深山,山下四野又多古老的森林。走長途的人,尤其是走夜路的,常常遇上山魈鬼怪、魑魅魍魎,都是木、石、禽、獸變的。
有個組織代號叫做刑,刑這個組織的輻射面廣大。各行各業都有它們的足跡,刑爲了錢爲了權不折手段。在暗中招收道許多人才,裡面多少都有些手上沾血的人,這些被招來的各方面的人才都有個個別的代號。每個人相處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甚至更短,當完成任務後,也許五年十年才能合作或相遇。大多數一輩子就只能見一面,在車內的二人合作過三次,一個是代號爲魅。一個則是魑,金絲邊就是那個魅。
金絲邊美女看了看後視鏡,嘴角露出了詭異的弧度。猛踩油門大叫一聲‘GO’,車子猶如子彈般吱的一聲竄了出去。在一個彎道拐過時,正好對面也開來一輛林肯MKS。
兩車對開驚悚萬分時,一聲刺耳的輪胎劃地聲,沃爾沃奇蹟般的擺了擺車尾。一個刁鑽的弧度和對面那輛車,擦着邊相交而過。金絲邊美女笑道“技術還是和以前一樣,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美女那得意的笑,全看在西裝男子眼裡,男子冷笑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在那輛車上留下刮痕。”
美女疑惑道“你不要開玩笑了,我明明就避開了,怎麼可能留下痕跡。”說完停下車,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坐回了駕駛座上,金絲邊美女盯着自己的手出神。她對物體震動的頻率感知達到了常人無法匹敵的程度,這次明明就沒感覺到,但確確實實出了岔子。
西裝男子看到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出國的這些年她發生了很多事,爲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問道“我們現在去哪裡?”。
聽到這話美女打起精神,拿出手機看了看短信道“你知道華夜街在那裡嗎?那是個什麼地方”,西裝男子盯了美女好一會兒。
西裝男子收回視線道“知道,那是黑街”,聽到這個金絲邊美女不鎮定了。快速的發動了車子
F市的花花公子都知道,華夜街可以說是消費極高的娛樂場所。也是這個地方最大的紅燈區,那裡的一棟居民樓裡,十個裡面就有三家從事着見不得人的工作。
另一邊福伯身旁的副駕駛上的機長,因剛纔差點撞車的事情嚇得滿臉虛汗。而那福伯跟沒事人一樣,平穩的開着這,機長感嘆道國外專業的管家也比不上這老頭子啊。
林肯MKS不一會兒就來到約定好的地方,路上等待的三人猶如望穿秋水般死盯着林肯MKS。車緩緩的停在了三人身前,機長下車後告別四人。沒錯機長是三山溝的人,管家接手少爺攙扶的宋丘並且送進了車。
蕭均放了心,先前生怕管家找不到這個地方。轉頭看了看劉凱道“別在那裡站着了,也不嫌累得慌。”接手劉凱的一個包往車箱放去。
劉凱也很自然的來到車箱後。單手不費力的將揹包提了進去。
當時蕭均接過水後。其實想把這個水給傷員宋丘喝,只不過剛纔看他見美女時那個樣子就做罷了。想想一路上劉凱挺辛苦的,他發現下山時劉凱也是受了點傷的。現在又分擔一人份的揹包,覺得劉凱也該渴了吧。雖然自己也很渴但還是給了劉凱。
劉凱發現自從喝了那被人給的水後發現渾身都是勁,感覺身上的東西都輕飄飄的。像是電視上演的那些人所說,吸食粉後飄飄然的感覺,心想不是被下藥了吧。不過他意識很清楚,覺得不可能被下藥,蕭均打斷劉凱的發呆。二人進入車內,驅車回了市區。
三山嶺下的雙溝村的路上,兩道人影正往三溝村前進,在路上劉偉介紹了村子裡的佈置。由他口中說的話,林翔知道三溝村不是因三山嶺的名諱而取,而是確確實實的有三個溝。
單溝村就是離村口大路最近的村子。雙溝村在單溝村之後,因爲不像單溝村那樣只有一個窪地而是兩個。而且完全沒有像單溝村那樣家家都是小別墅。雙溝村只有少部分沒有住上小別墅。
而劉偉的家在三溝村。也被村民叫豹子村,顧名思義三溝村有三個窪地。而現在林翔、劉偉二人正走在雙溝村的路口上。
劉偉以爲快到雙溝村的時侯林表哥會趕回來,沒想到的是,都到村口了。都沒聽到鐵牛那高昂的突突聲,爲了找到話題緩解一路無話的尷尬。劉偉靈光一動,想到了母親給自己講過的故事。就對林翔興奮地說起了三山廟的事情。聽完了這故事後林翔道“我都洗耳恭聽了,你就給我講這個,你那歷史太沒感覺了。”
劉偉聽了林翔的話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呵呵,我講的不好聽。要是林表哥講的話一定很好聽。”
林翔想反駁,就算你那表哥來了。這故事一樣乾澀無味,一點神秘、一點吸引力都沒有。林翔還沒開口,一個沙啞蒼老的聲音想起“小娃子,你嗦嗦這故事怎麼樣才能吸引人。”
這是個杵着柺棍精神抖擻的老頭,你想問林翔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那是因爲林翔看那老頭子身子一直在抖,林翔往後挪了一步。至於爲什麼挪那一步,是因爲一個月前的一則報道。
說的是一個老頭哆哆嗦嗦的訛了一個人,林翔就是怕對方撲上來訛上自己。劉偉沒有像林翔那樣,上前一步攙扶住老人並叫道“李爺爺怎麼一個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