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裡的提示,於晞羽來興趣了,繼續尋找其他線索,因爲到目前爲止,也沒有發現能打開門鎖的相關提示,所以,這裡可能還隱藏着更多的線索提示。
果然,在石頭上,發現了幾排小文字:繼父D曾因家裡幾次被盜,毆 打管家致 死,差點被判處 死 刑,最終遭 到長期監 禁。後來回國,變成一個性格暴躁,失意潦倒的人。
“嗯,這個繼父有暴 力傾向啊!”於晞羽看完線索自語道,剛轉過頭,又發現了新線索。
母親過世後,姐妹倆跟着繼父一起生活在古老宅邸裡,母親生前就立下遺囑,把財產全部遺贈給繼父D,但附有一個條件,就是在姐妹倆結婚後,每年要撥給她們一定數目的生活費。
“妹妹有未婚夫,這麼說,姐妹倆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而且妹妹的死,是他殺!這裡提到有豐厚的遺產,也提到未婚夫,殺人動機要麼爲錢,要麼爲情。”於晞羽很篤定地說道,她已經完全沉迷在這遊戲當中,連門口外面站着人都沒發覺。
於晞羽越來越起興了,邊做筆記邊分析,她不停在周圍轉悠着,一會站着不時彎腰蹲着,甚至還趴在地上仔細搜查,手中就差一個放大鏡了。
果不其然,她在臺階上又發現了新線索:繼父D沒有任何朋友,但他卻允許那些流浪的吉卜賽人,在那塊象徵家族地位的荊棘叢生的土地上紮營,有時會到他們的帳篷裡去,接受他們的殷勤款待。有時候也會隨他們出去流浪,長達數週之久。而且他對動物也有着強烈的愛好,目前他有一隻印度獵豹和一隻狒狒。
確信外面已經沒有線索後,於晞羽開始移到到宅邸搭建處,耳房的臥室在一樓,起居室位於房子的中間部位,共有三間房子。
從表面看,房間彼此互不想通,但房門都是朝向同一條過道。
“奇怪,這外邊除了線索,並沒有發現鑰匙啊,這些房間裡肯定還有線索,可是沒鑰匙怎麼開門,難不成要我直接砸了?”於晞羽困惑地邊走邊看,不時用手摸着這看似逼真的佈景,忽然,在過道處,有一個地方微微突起來,瞬間引起於晞羽的好奇。
她用手指用力按了按,突起的這塊並不像空氣泡,可能原於女性的第六感,直覺強烈的她想看看這裡藏着什麼,於是用筆尖戳開個口子扣了扣,小心撕開,於晞羽驚喜地發現,這裡面竟內藏着一枚用紙包裹的鑰匙。
“終於找到了,果然還得靠運氣!”拿到鑰匙後,於晞羽興奮地叫了起來。她拿着鑰匙走到第一間房前,很快,門被打開了,房間算寬敞,只是整體比例縮小了,但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房間裡的陳設比較簡樸,一張牀,一個擺滿書籍的木書架,牀邊有一把扶手椅,靠牆有一把普通的木椅,一張圓桌和一隻鐵材質的保險櫃,一眼就能看到主要傢俱和雜物。
大概看了遍,於晞羽又拿着鑰匙,抱着試試的心態去開另外兩扇門,果不其然,鑰匙是通用的。
第二間房間比起第一間還要小不少,這是一間簡樸的小房間,按照鄉村舊式宅邸的樣式蓋的,有低低的天花板和一個開口式的壁爐。房間的一隅立着一隻褐色櫥櫃,另一隅安置着一張窄窄的白色牀,窗子的左側是梳妝檯。這些傢俱加上兩把枊條椅子,就是這個房間的全部擺設了。
這時於晞羽注意到,櫃子上有文字顯示:兩年前,曾是妹妹住過的房間。
於晞羽又到第三個房間看,三個房間的窗戶都是朝向草坪開的,這裡跟第二個房間的佈置一樣,只是更爲簡單,一眼就能看盡。
瀏覽一遍,她發現門後有字,寫着:兩年後姐姐也答應未婚夫G的求婚,不久後會結婚,繼父對這件婚事沒有表示異議。
“啊?姐姐也有婚約?那現在嫌疑人又增多個...”於晞羽做着筆錄。
剛準備出門,又在牆壁上發現幾行小字:幾天前,這所房子西邊的耳房開始進行修繕,臥室的牆壁被鑽了些洞,所以姐姐不得不搬到,妹妹曾經喪命的那房間裡去住。
“這麼說,這個是姐姐的房間,旁邊那間是妹妹的,而妹妹是在兩年前被殺的!她是怎麼死的?目前有嫌疑的,有她們的繼父,和姐姐,還有她們的未婚夫...根據目前有利條件來推測,這個繼父的嫌疑最大,畢竟遺產接受人是他,要說殺人目的,肯定是爲了錢財,那殺人兇 器呢?”於晞羽想到這,又回到第二個房間去,繼續尋找線索。
這時她發現這個房間的牀邊,有一根粗粗的鈴拉繩,這個在第三房間裡是沒有的,這個房間上方還有個小小的通氣孔,奇怪的是,這個通氣孔位置是朝隔壁第一間房間。
於晞羽不解地呢喃道:“爲什麼這個通氣孔不是通向戶外呢?咦,窗戶上還有信息。”
上面寫着:窗戶均爲封鎖狀態。
熟悉了遊戲規則後,找起線索更有經驗也更有方向了,於晞羽很快發現梳妝檯那也有線索,便走過去看:妹妹在預定舉行婚禮之前不到兩週的時候,去世了。
正做完記錄,於晞羽又發現泡沫板搭建的牀底下有東西,她趴在地上,伸手進去取了出來,是紙張,上面有文字,是一篇短文故事,內容是:
妹妹發生不幸的那個晚上,醫生繼父D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我們知道他並沒有睡,因爲妹妹被他那強烈的印度雪茄煙味薰得苦不堪言。因此,妹妹離開自己的房間,到姐姐房間裡閒聊,並談起即將舉行的婚禮。大概十一點鐘,她起身回自己房間睡覺,但是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回過頭問姐姐。
“姐姐,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你聽到過有人吹口哨沒有?”
姐姐說:“從來沒聽到過。”
“我想人睡着的時候,不可能吹口哨吧?”
“當然不會,你爲什麼要問這個?”
“因爲這幾天的深夜,大約凌晨三點鐘左右,我總是聽到輕輕的,清晰的口哨聲。我睡覺很輕,所以總是會被吵醒。我說不出那聲音是從哪兒來的,可能來自隔壁房間,也可能來自草坪。我當時就想,我得問問你是否也聽到了。”
姐姐說:“沒有,我沒聽到過,我想,一定是種植園裡的那些討厭的吉卜賽人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