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習慣,習慣小事讓手下人去辦理,習慣成一個做大事的人,不然我拿什麼對抗明叔和他背後的四海幫。
快速的擠開人羣,我追上了聾婆。
馬路上車水馬龍,我不停的對兩邊司機亮出我的手掌,做着等一下的動作,
看到馬路上奇怪的婆孫兩人組,大部分司機都減慢了速度從我們身邊開過,只有一個開着本田的中年男司機路過的時候大聲罵了一句。
可一會就聽到了很大的一個聲音傳來,擡頭看去剛纔那本田撞到了路口中間的花壇,一股黑氣從那車裡飄了出來消散在空氣中。
怎麼回事?
這聾婆有一股神秘力量保護?還是其他的?
管不了這麼多了,趕緊跟着聾婆過了馬路,她又向一個大商場的大門走了過去。
我回頭望了一眼,我們隊伍的其他人也快速的橫穿馬路跟了上來。
二隊還遠遠的吊在後面。
那商場大門外站着一個保安,看他樣子原本想阻止聾婆進入,不知是剛纔那神秘的能量阻止還是看到我們這一大羣來者不善的眼神,那保安又縮回了腳步。
進了商場,聾婆更加變得神經質起來,經常動不動的驚叫。嚇得旁邊的路人全都閃避,遠遠的看着我們。
路過一排賣魚缸賣金魚的店鋪時,魚缸裡的魚更是受到了極大驚嚇似的飛快的在魚缸裡亂撞。
我看到聾婆渾身開始散發出一種飄動的黑氣。
黑氣圍繞聾婆全身,隨着聾婆的走動,黑氣也不停的晃動,但聾婆卻開始走得越來越慢,她的面容就像瞬間蒼老了似的,開始慢慢的變得好像剛纔我看到的那滿是皺紋的古裝老人。
穿過這個商場,聾婆不再神經質似的一驚一乍,嘴裡開始不停的快速唸叨,用的是一種方言唸叨得很小聲,完全聽不懂她念叨的什麼。
穿過一條馬路後又拐進了一條長鬍同。
不停的走啊走啊,突然我們發覺,這衚衕有點太長了!
一般的衚衕兩邊有四合院的大門,這一條衚衕只是牆,同時衚衕裡視線變得越來越短。原因是空氣裡有一層白霧,越往前走霧越濃。
再走了幾步後,眼前就是一片白茫茫,幾乎連兩米外的人影都看不見了。
“轟——”,又是一聲巨大又低沉的震動,和早上聾婆拔掉頭上的針時聽到的一模一樣。
只是這一次聲音發出的地點就在耳邊,這低沉的聲音震得大地一顫,腳下一股電流通過似的麻麻的感覺就傳了上來。
就像打開了 一扇古老的城門。那種飽經千年風霜、歷經萬年滄桑感隨心而生,那悠久的歷史歲月感就像風一樣撲了過來。是的,就像風一樣撲了過來,這深厚的氣息吹散了面前的迷霧。
眼前是一個荒蕪人煙,歲月斑駁的古城。高大的城牆有數十米高,城牆古樸而厚重,而巨大的城門就靜靜的矗立在面前,數米外就有一個角樓,看樣子年代已經十分久遠了。四周寂然無聲,時間好像停滯了!
那荒蕪的感覺令我們所有人的渾身肌肉都不自覺的顫動起來。
這是我們在人間城市體會不到的感覺。
有人住過的地方就有人氣,就有生氣,人越多那感覺越溫暖,即使是一個又聾又瞎的人在人多的地方也能感覺到那種生氣。即使身處荒山野外,也有花草樹木有新鮮的空氣。
而這裡,一切是那麼的生冷,除了這些高大的古城,什麼也沒有。
等我們從巨大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才發覺聾婆不見了。
聾婆不見了,但我們的身後多了另一樣東西——公共汽車!
!
我們身後停着一輛現代的公共汽車!
那汽車就像剛剛跟着我們進來,停在我們身後一樣,車頭對着我們。
330路圓明園——香山!!
這該不會就是95年失蹤的那輛幽靈車吧?
“這……幽靈車”,紫菲說到。
“你也知道?”,我問。
紫菲點了點頭,“4年前傳遍全國,我就在北方當然知道。”
“什麼幽靈車?”,短劍問。
所有人都看着我們,好像大家都不知道。
我看了看紫菲,“你來說吧”
紫菲看了看我,就把這個故事講了一遍。
95年11月14日晚上,有一輛330路末班公交車從圓明園公交總站開出,車上有一個司機和一個女售票員,在第一個站先上來四位乘客.一對年輕夫婦和一位年紀老邁的老太太,其中還有一個年青的小夥子。當時那個路段非常偏僻,而且末班車基本路上也沒人了。後來在中途那兩個年輕夫婦下車後又上了三位乘客。車又開了一陣後,那老太婆突然站起來抓住那個小夥子,說那小夥子偷了她的錢包。
小夥子一直不承認,於是兩人在下一站下車說好去派出所。下車後公交車開走,老太婆卻對小夥子說,我救了你的命。剛纔後上車的三個人不是人,是鬼啊!小夥子起初不信,那老太婆告訴小夥子那三個人上車的時候是飄上車來的。
於是他們當時報了警。
第二天,公交車總站報案,那輛公交車連同司機和售票員一起失蹤,警察迅速查找到頭天深夜報警並被警方疑爲神經病的小夥子。 同時也找到了那位老太太。
當晚,北京晚報和北京新聞迅速報道了這個震驚的新聞並對小夥子和老太太做了現場採訪。
紫菲剛一說完,那古老的城門又輕微的發出了一聲響動,城門洞裡吹出來一陣冷風。冷風裡傳來一聲幽幽的女子歌聲,歌聲飄渺像是來自虛無的九天之上,又像是從遠方帶來的聲聲哀怨。
注——據傳此事在當時媒體卻有報道,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在搜索引擎搜索<95年北京公交車靈異事件>,版本衆多,僅做娛樂,切勿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