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蘇真看遍了靈焰城的風景,繁花似錦,華麗嫵媚形容這座城市再合適不過了。
還未到靈家便遠遠地看到靈家的閣樓,矗立在靈焰城最高處,鉤心鬥角,雕欄玉砌,如瓊樓玉宇砌俯瞰着整個靈焰城,如一尊天眼一般爲靈家監視着這座城市的一切。
門前人頭攢動,大多數是金丹修士,元嬰強者爲數不多,蘇真認真的數了數,元嬰不過也就十個而已。
蘇真爲了混進靈家特意壓制了境界到元嬰巔峰,算上自己勉強有十一個。
就在蘇真要進去的時候一位老者推開大門,對諸位來試水的衆人拱手作揖道:“諸位,我家主人說了,此行只要元嬰境界的,勞煩各位了,都各回各家吧!”
蘇真定睛一看,這老者原來是道藏境的強者,這道藏境的強者居然能對這些金丹如此禮遇,那這背後的靈焰天仙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蘇真心中升起了一抹興趣。
老者說完,臺下一片嘆息。
“可憐我不到元嬰,不然定然能選上此次!”一個年輕的金丹抱怨道。
“沒事,總有一天我們會成爲元嬰的,繼續努力吧!”
“哈哈哈,今天靈家不收老子,是他們的損失!走吧!”
門口的老者全程笑臉恭送着這些低階修士,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只剩蘇真和另外十個元嬰站立在門前。
蘇真注意到那十個元嬰的服飾都是一樣的,想必應該是一個僱傭團,僱傭團十個都是元嬰這在靈焰城可不多見。
那幾個傭兵看了看站在後面的蘇真,一臉不屑,不明白蘇真還站在這裡是爲何?難道覺得可以和他們抗衡麼?
“喂,小子;新來靈焰城的吧?”一個絡腮大胡,臉上有一道長疤身材魁梧的男人喊道。
蘇真擡起眸子,打量了一下這個壯漢,發現他纔是元嬰初期,便隨便拱手道:“不巧,今日午時正值!”
一個瘦小的男子聞言譏諷道:“那你肯定沒有聽說過我們靈焰十傑的名氣吧?”
“告訴你,我靈焰十傑在整個靈焰城都是有頭頭臉的人物,小子,我勸你儘早退出,免得在押鏢的時候不出力還白白的得到酬報!”
說實話,蘇真還真的喜歡這位瘦小的男子,一便是一,二便是二,有什麼說什麼,毫無忌諱。唯利而已。
他笑道:“當真聞所未聞,今日剛到此地便想來趁着此事去一趟太初派。”
“哦?你去.”這位瘦小的元嬰還未說完話,便被那位老者打斷,眯着眼睛笑道:“都快不要爭論了,此事先進府再說如何?”
那瘦小元嬰聞言便朝老者深深地作揖道:“謹遵老祖之命!”
老祖?
那幾人也都跟着那位瘦小的元嬰作揖,然後就隨在老者的背後進了府門,臨走之際,老者用異樣的眼光看了蘇真一眼,喊道:“小友爲何不進來?”
額.小友
您老人家有一位星域主人的小友麼?
蘇真黑着臉跟着進去了,在進門的一瞬間蘇真便明顯的感受到院子裡面的仙氣和外面的仙氣截然不同,院子裡面的仙氣要比外面的更加的精純,更加的濃郁。
一進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座高塔,在這裡看去,從下到上,倒像是要捅破天的樣子,朱閣青樓,高聳入雲便是對這座樓閣最合適的詞語了。
那幾位元嬰大口貪婪地吸吮着仙氣,活像一羣土包子,那老者倒是笑呵呵的看着他們,沒有一點瞧不起的樣子。倒是像一位鄰家爺爺。
老者帶着衆人繞過樓閣,來到一處別院,在外面隱隱約約能夠聽見裡面有人在揮舞着劍,破風聲猶如驚雷一般。
蘇真聞聲,便斷定此人修爲斷然不過元嬰!應該是金丹中期的修士,而且蘇真透過風聲就能聽出這劍法有瑕疵,甚至是有幾招靈力運轉的路線都錯了!
在一切在蘇真眼裡,猶如孩童,質子。
老者打開門,只見一位少年在院中練劍,見有人來便皺着眉頭聞老者:“蒙叔,這邊是您挑選的護送仙礦之人?可靠譜?”
蒙叔低着頭,笑呵呵道:“少主說笑了,既然是老奴挑選的人,少主自然是可以放心使用!”
少年聞言,臉上綻放出笑容,燦爛如陽光,笑道:“我當然相信蒙叔了,您治理我家這麼多年從未出現過差錯,不信您再信誰啊?”
少主?
“這位就是靈家的少主麼?”傭兵團裡一個女孩驚呼道。
“要知道靈家少主是在整個靈焰成出了名的美男子,沒想到僱傭我們的便是少主啊!”
蘇真眯着眼睛,他可不管此人是誰,自己的目標只有一個,萬獸宗,九峰山!
少主看過幾人幾眼,便點點頭,“好吧,這就是一個小隊了,讓他們自己戰鬥,選出來一個隊長出來,也好管理衆人!”
“那還是按照老規矩?”蒙叔詢問道。
少主點點頭,“比武!”得到肯定答案的老者直起腰版,對蘇真衆人說道:“這次選拔人數就你們十一人,然而既然一起押鏢,那麼就要選出來一個隊長才合適,下面我們使用比武的方式來選出來
這位隊長!”
蘇真聞言,不搭一語;他說不想參合這件事,誰當這個隊長對子沒有任何的用處,無非就是一個名義而已,再說了他也對這個隊長沒有任何的興趣!
這時那僱傭團的人舉手說道:“我們擁戴張飛爲隊長!”
張飛便是這個僱傭團的老大,也就是剛開始和蘇真說話那個壯漢。
蘇真不發一語,少主微皺眉頭,冷哼道:“我靈家難道說話都不行了麼?我說了要比武,那麼就一定要比武!否則就出去吧!我靈家還不需要如此膽大妄爲的僕人!”
現場一片死寂,每人願意去化解這個尷尬的場景,當然最容易化解的便是蒙叔了,可憐蒙叔也看這一邊不發一言。
最後還是那傭兵團隊長張飛近前來說道:“我等錯誤,還望公子原諒,不要猜疑我們,我門願在臺上比武!”
說完還看向一便氣定神閒的蘇真,言道:“只是不知道這位公子同不同意?”
蘇真瞥了那人一眼,冷冷的道:“不信你可以試,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的理由,你想打,吾奉陪!”蘇真討厭他,理所當然最討厭那些說教他的人,兩人內心不合,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