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聖女如願以償的被彈開,蘇真並沒有動用仙氣,否則的話現在陳聖女恐怕都已經橫屍街頭了,一個渡劫中期和天仙巔峰是沒有可以比較的比較的。
蘇真吐一口氣,把自己天仙境威壓驟然釋放出來,一時間方圓數千米的雲彩皆下降,矮蘇真一頭,就連陳聖女的膝蓋都微微彎曲,要做雙膝跪下。
蘇真冷哼一聲,便拂袖離去,縱然是南天聖女也不能如此“羞辱”一名天仙,人和仙的區別就在這裡!陳聖女憤恨的看着蘇真離去,嘴角的鮮血在不斷地滴答,緊咬着下嘴脣的牙齒漸漸地送鬆開,一幅絕美的美人怒氣圖躍然眼簾,“仙凡有別,仙不可觸,不可查,不可問,
不可怒,不可咒,不可褻!”
這是仙界第一個天仙誕生時所說的話,一下子就把人和仙分明的區別開來,這也是爲了當時蠻族的統治!這也是陳聖女爺爺從小告訴自己的,永遠不會變的真理。
陳聖女眸子微凝,她已經記住了蘇真的味道,等到有一日自己躍凡爲仙是定然要尋其報仇,這將是她一生之中第一次遭受奇恥大辱!
她是誰?他可是南天聖女,整個南天境都會在她的光輝下才能夠得以都有些微面之光,而自己以後定然是要縱橫仙界的人物!
“此仇,我陳雪兒記住了!”陳聖女盯着蘇真離開的方向,目光中的恨意逐漸減少,漸漸取代的是一抹強者的尖銳。
君子,一諾!
蘇真慢慢悠悠的到了宗主大殿,這個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已經到了,譬如想和其一同的戰峰峰主,現在就只剩丹峰峰主和煉器峰峰主還沒有到達,據說是因爲兩人在鬥法。
丹峰主覺得自己的煉丹技術要比煉器峰峰主的煉器術好得多,因此兩人產生的嫌隙,說一定要分出個上下高低,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柳無年也早早地就到了宗主大殿,據說柳無年現在和宗主幾乎就是形影不離,讓一旁和蘇真說話的戰峰峰主都有些吃醋。
“這柳無年也不知道用了什麼魅術居然把宗主一天天哄得開心的,你看宗主笑得多開心!”戰峰峰主不屑道。
但是蘇真從中間聽到了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順着戰峰峰主的目光看去,此時贏宗主正在和柳無年喝着小酒說着葷話。蘇真扶額,這戰峰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居然培養出了贏宗主和戰峰峰主和其他幾位峰主這幾個奇葩!當初前宗主是怎麼想的怎麼讓他們當了各大峰峰主,還有一個奇葩宗
主。
蘇真正和戰峰峰主說等有時間去一趟戰峰,卻見戰峰峰主輕輕地舔了一下舌頭,笑道:“好啊,到時候我自有美酒招待!”
一道嘶鳴擊破長空,蘇真眸子微凝,但沒怎麼在意,還想和戰峰峰主說一會話,卻見戰峰峰主一臉羨慕的看着那一頭憤怒的鳳凰,他也想要一頭這麼威風的鳳凰!
衆人皆是一臉羨慕的看着那頭鳳凰,只聽一道彷彿縱橫古今,清脆悅耳,如同謫仙低嚀的聲音傳來:“九月初九,南天聖地;四宗鬥法,勝者爲四宗盟主!”
話畢,七彩鳳凰又是一聲嘶鳴,載着上面的人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而她走後,整個太初派還在迴盪着她的聲音“九月初九,南天聖地;四宗鬥發,勝者爲四宗盟主”
四宗盟主是每五年當選的一次的代替南天聖地管理其他三宗的宗門,而太初派自從贏宗主繼位到現在只有三次爲盟主,其餘的爲血刀宗最多!
贏宗主看了看一邊有些心虛的柳無年,沒有吭聲,只是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渾然沒有了之前那種驕傲和安逸。
事關宗門,不得不是大事,一百多年來,太初派給盟主宗每年繳納的費用近乎太初派一年三分之一的供奉!
如此太初派想要再發展更是難上加難,蘇真再次用神識探了一探,確定陳聖女已經走遠了,才轉頭看向贏宗主,只見贏宗主的眼神和其正好對上。“諸位進殿議事!”贏宗主冷冷的說道,臉上的殺伐之氣頓時顯露的明顯至極,讓周圍的人寒蟬不禁,真仙巔峰的威壓微微外放,更是讓人喘不過來氣,莫非這纔是贏宗主
面對認真時的態度?蘇真隨着衆人一起步入了大殿,贏宗主坐在主位上,其他人依次而坐,蘇真坐在張供奉的前面,煉器峰峰主位置的後面,但是因爲煉器峰峰主還沒有到達,所以前面還有兩個空位,後面還有很多長老,出了外門長老和一些打死不出山的糟老頭子,基本上在太初派有權利的都在此處了,值得玩味的是柳無年就坐在贏宗主和戰峰峰主的中間
。“諸位!這一次的比武大會要開始了,我們這一次準備了七個人去參加比賽,就是以贏無忌爲首的七大高手,還有四人爲後勤替補。這次我們主要商議一下帶隊長老的問題
,我提議要兩位天仙境去!”聞言,衆人交頭接耳,面面相覷,衆說紛紜,最後三陽峰峰主一排桌子,拱手道:“宗主,我推薦蘇真和戰峰峰主前往!蘇真實力不俗,對外界更是比我們要了解,而戰峰
峰主力大無窮,實力甚至可以抗衡真仙中期,有這樣的力量保護,我想一定可以安全到達,也能夠安全回來!”
蘇真一愣,此事正和其意,如此這般的話定然可以一舉進入萬年仙宗,去九峰山,拿回不死大帝的遺物,作爲不死大帝的繼承人,他責無旁貸!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一聽到萬年仙宗的時候心總是會撲通撲通的跳,好像自己在那裡有一個生死大敵一般,越是有這種感覺蘇真越是忍不住要去萬年仙宗,修仙嘛,本來就
是哪裡有死亡就去哪裡,如果沒死,抱歉,那你就無敵了!
有了三陽峰的發言後,其他長老有一些在附和,還有一些想要反駁,但是看了蘇真一眼之後便止住了嘴,他們很害怕蘇真事後報復。
蘇真笑道:“宗主,還是讓我去吧!在下可以保證諸位弟子的安全事宜,加上戰峰峰主的實力,在路上定然是有真仙阻攔,我等也可以將其滅殺!”
蘇真說的輕鬆,卻沒有人知道其身體裡面的暴躁的血脈在止不住的翻騰,好像在吶喊“九峰山!”“九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