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衆人譁然,猶如看腦殘一樣看着葉江山。
你不過把門打爛,人家把牆都打爛了,你居然說人家是花拳繡腿?
“嫉妒讓這小子面目全非啊。”
“蠢貨,他不知道,這樣會激怒丁總的侄子嗎?”
“這貨應該是想在美女面前出風頭,卻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所有人猶如看死人一樣看着葉江山。
丁忠清也冷笑道:“侄子,要不用你的花拳繡腿,教教這小子做人?”
丁鵬點頭,衝葉江山勾手指道:“小子,出手吧,我怕我出手一拳就打死你。”
沒有人覺得丁鵬的話誇張,一拳能把牆壁打爛,打死人還不是輕易而舉。
葉江山玩味道:“你確定要讓我先出手?”
“要你動手就動手,廢什麼話。”
“好,那我就動手了。”
葉江山笑着道:“爲了不欺負,我就用一根手指頭吧。”
葉江山伸出食指點向丁鵬。
“這個傢伙在幹嘛?以爲這是在玩遊戲?”
“還看不出來嗎?他是知道自己不如丁總侄子,用這種方式求饒。”
“這就是用最囂張的語氣,做最慫的事?”
在衆人鄙夷的目光下,葉江山的手指終於逼近丁鵬。
丁鵬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抓向葉江山的手指,他發誓要將葉江山手指掰斷,要讓這小子跪在他面前求饒。
然而,當他抓住葉江山手指時,他臉色大變。
因爲,他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從那根手指傳來。
然後,他雙膝一軟,人跪在地上。
“這……這什麼情況?”
“丁總的侄子怎麼跪了?”
“難道這是什麼特殊的禮儀?”
所有人都摸不着頭腦,葉江山手指一彈,丁鵬直接被轟飛,重重撞在牆壁上。
噗嗤!
丁鵬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安靜!
偌大的會議室,一片死寂。
衆人猶如見鬼一樣看着葉江山,他一根手指就打敗丁鵬?
葉江山雙手一攤,無辜道:“是你讓我出手的,要不,這次我換你先出手?”
噗嗤!
丁鵬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丁忠清連忙跑到丁鵬面前,想將他扶起來,道:“丁鵬,你沒事吧?”
“叔,這小子是高手,快給我師父打電話,我師父是武術協會副會長,只有他老人家出手,才能鎮壓這小子。”
“好,我這就打電話。”
片刻後,丁忠清說道:“你師父說,他馬上就過來。”
丁鵬看着葉江山,怨毒道:“小子,你打傷我,我師父一定會替我報仇。”
“呵呵。”
“你確實厲害,但我師父是武境高手,你永遠不知道武境有多麼強大。”
丁忠清道:“侄兒,武境有多強?”
“很強很強,要是我師父出手,這牆壁都能一拳打穿。”
“這可是鋼筋混凝土做的牆壁,也能打穿?”
“這算什麼,我師父用一片樹葉擊穿了一釐米厚的鋼板。”
丁忠清倒吸一口涼氣,“樹葉能擊穿鋼板,這不可能吧?”
“這就是武境高手的厲害之處,他們真氣外放,萬物都可拿來當兵器……”
“這纔是真正的高手啊。”
衆人一臉嚮往。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穿着唐裝,長着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從外面走進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丁鵬的師父,項星淵。
“師父,我被人欺負了。”
看到項星淵來了,丁鵬又活了過來,連忙訴苦裝可憐。
“連我項星淵的徒弟都敢欺負,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項星淵沉着臉道。
瞬間,整個會議室的空氣,好像灌了錢一樣,所有人都覺得,心裡沉甸甸的,好像壓着什麼。
衆人敬畏的看着項星淵,這就是武境強者的恐怖嗎?
僅僅氣勢,就讓人難以承受。
丁忠清大喜,覺得這次穩了。他連忙將矛頭指向葉江山,道:“項師父,是那個小子打傷了丁鵬,而且,他對你還極爲不尊重。”
“哦,是嗎?”
“他極爲藐視你,剛纔丁鵬說他師父很厲害,他一臉不屑,說你算個屁,敢來的話,連你一起打。”
慶詩韻連忙道:“他說謊……”
“誰說謊了,不信你問問大家。”
“丁總說的是真的。”
“我也聽到了。”
“我可以作證。”
丁忠清的人,連忙替他作證,顛倒黑白。
慶詩韻氣憤不已,卻什麼都做不了。
項星淵看向葉江山,道:“小子,你作何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真的假的不重要,誰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項星淵冷笑道:“這麼說,你的拳頭比我大了?”
“項師父,你看看,這小子多囂張,這是完全沒有把你放在眼中。你可是堂堂武術協會副會長,如果傳出去,你的顏面何在?”
丁忠清煽風點火,項星淵眼神變得冰冷道:“看來太久沒有動手,連阿貓阿狗都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了。”
“小子,現在你自廢武功,跪下認錯,我可以饒你一命。”
葉江山笑着道:“我想死,求你打死我。”
項星淵怒極而笑道:“好,很好,你成功激怒了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你們站遠一點。”
丁鵬道:“快,站遠一點,免得被我師父的真氣餘波所傷。我師父是武境高手,一旦出手,就算是餘波,也不是普通人能接下來的。”
許多人站起身,剛準備後退,葉江山道:“不用那麼麻煩。”
說完,他一拳轟出。
無我拳。
真元爆發,宛如流星墜地般的拳頭,轟向項星淵。
項星淵臉色劇變,連忙催動全部力量反擊。
嘭!
項星淵好像沙包倒飛出去,身體潛入牆壁中,摳都摳不出來。
一拳秒殺。
葉江山驚訝道:“不是說武境高手很厲害嗎?就這?”
噗嗤!
項星淵嘴裡噴出一口鮮血,他駭然的看着葉江山道:“你……你是天境高手?”
葉江山道:“我不是什麼高手,我就是慶總請的一個保鏢而已,誰要是對慶總不服,我就打誰。”
“你服我家慶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