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斷了那些人的目光,林修才輕輕鬆口氣,低罵道:“做一個女子還真******麻煩!”
聽到這話,蕭玉冰臉色一冷,正想再開口訓斥林修,豈知這時神臨學院終於派人下來接待新生,無奈之下只能擁着人羣,爬上了這巍峨的神蹟之峰。天籟小說
一陣折騰後,林修衆人終於來到了位於山腰處的神臨學院,此時寬廣的廣場上早已擠滿了人,廣場的盡頭是一扇用玉石堆砌而成的拱門,氣勢恢弘,拱門書有“神臨學院”四字,筆走龍蛇,大氣磅礴。
在紛繁吵雜的環境中,一個外貌老實可靠的中年男子靠近過來,蕭玉冰一眼就認出是他們之前收買的接應人林欣,上去問道,“林欣大人,不知事情安排得怎樣了?”
林欣擠出了一個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微笑,“各位繁瑣的入學手續我已爲你們辦好了,不過待會還有學院執法隊的靈氣考覈,那決定着能否最終入學,我就幫不上忙了,這是你們的號碼,待會念到時候,就是入場時間了。”
蕭清雲一把拿過了牌子,一看竟然是兩百多號,臉色一沉,正想再詢問斥責,可林欣早已被另一羣人招呼去,不禁不滿道,“他不是收了一千金幣嗎?這人看着老實,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又要等!”
林修淡淡冷笑,看林欣剛纔的姿態就知道他不止收了你一個人的金幣!
何況,他沒這樣老實的外表,恐怕還做不成這樣的事,你以爲誰都像你,幼稚地展示自己最愚蠢讓人厭惡的一面。
蕭清雲似乎是看到了林修臉上的不屑,盯着他道,“芷煙堂妹,你笑得那麼怪異,是什麼意思?”
對於這個便宜堂哥,林修沒多大好感,他優雅地拉了拉自己的羣角,退後幾步,已示和對方分清界限,淡淡道,“青雲堂哥,我的嘴經常性抽搐,你無需理會。”
蕭玉冰掩住了嘴巴,忍住笑意,不過她很快又拉了拉林修,示意他沒過分得罪蕭清雲。
蕭清雲重重哼了一聲,心頭對林修的痛恨更加深了。
林修淡淡一笑,又自顧自地觀賞神臨學院的風光,沒有再理他。
而時間也在悄悄流逝,一個多時辰後,蕭清雲已經先通過了入院考覈,看他回來時臉上滿面春光,全是小人得志的模樣,像恨不得在額頭寫上“我通過了神臨學院的入院考覈”一樣。
林修心頭一陣好笑,而這時廣場前端高臺上有人高聲念着一大串號碼,其中便包括他的號碼。
“到你了。”蕭玉冰的眼神霎時變得凝重,叮囑道,“記住,這次任務非常重要!”
林修無所謂聳了聳肩,隨即便走進了校門,在門內共分八個比武臺。
每個武臺上都站着一名身着盔甲的人,自然都是神臨學院派出的考覈人,林修粗略瞄了一下,現他們竟然都是靈師中級的修爲。
自己乃是靈士巔峰,就算不施展死氣,仗着靈氣更加精純濃郁的優勢,相信也並非無一戰之力。
林修被引領着來到最後一個,“蕭雨馨小姐,這是你這次實力考覈的對手,只要你在他手上堅持五招,就通過了。”
他擡頭看去,在那上面站着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寬闊的肩膀,修長的身轉,一身銀白的盔甲一把寒光凜凜的長劍,顯得威風凜凜,氣概十足。這樣的男人,應該經常在女孩子夢裡騎着白馬出現吧。
林修心頭驚歎同時又感覺不岔,眼前這男子竟然是低級靈將的修爲,以他約二十歲年紀,這種天資已是極爲出衆。
自己不過巔峰靈士的修爲,要想在一個低級靈將身上捱過五招,就算只是考覈對方不出全力,也必敗無疑啊!
這考覈怎麼這麼不公平?爲什麼別人的對手都是靈師中級,我的卻是低級靈將,林修看着這個充滿英雄氣魄的男子,非常不順眼。
就在時候,相比林修的不耐,那男子此刻的臉上卻滿是驚爲天人的神色,癡癡的盯着眼前這位豔麗動人的女子,顯然被迷得着了魔,他還一會才明白今天自己的任務,柔聲道,“蕭雨馨小姐,在下乃是神臨學院第二執法隊的隊長景封,您不用擔心,待會我會留意的。”
“不用了!”看着這人的神色,林修心頭一陣噁心,冰冷回道。
“不不!”景封見一見鍾情的女子這般冷淡,趕緊說道,“像你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景封不敢冒犯!”
林修一陣氣悶,不是因爲此人的無禮,而是因爲自己竟被一個男人當衆調戲了,他沉聲道,“快開始吧,本小姐趕時間!”
“是是!”景封又是深深鞠了一躬,就在林修以爲他就要開始時候,他又擡起眼來,深深看着自己,癡迷說道,“蕭雨馨小姐,您真是一個矜持而不失活潑,同時又擁有獨特個性的女子,景封十分欽佩!”
林修一陣絕倒,險些把昨天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這無禮輕浮的傢伙,臉皮比他身上的盔甲還厚!
其實這點,林修先入爲主誤會了景封,景封出身尊貴,相貌英俊又天資出衆,在家族內一向以高傲冷漠著稱,只不過在命運的做弄下,他才向“美豔絕世”的蕭雨馨小姐一見鍾情,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頭。
於是自然地,面對這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景封,林修贏得很輕鬆,輕描淡寫地就過了十招。
他甚至覺得,再這樣打下去,這個輕浮無禮的男子就要被自己軟綿無力的攻擊轟下臺去。
通過考覈後,林修拍了拍裙子,施施然就要離開。
豈知這時景封又擋在了他面前,他優雅一笑,深情說道,“芷煙小姐,在神的眷顧下,你我有幸今生相遇在這神蹟之峰,將這轉前世未完的情緣延續下去,景封懇請您……”
“夠了!”林修一陣雞皮疙瘩,“你這噁心的傢伙,給我滾遠點。”
說完林修再不理這人,擡着下巴傲慢地走開了,這種心理變態的,他一刻都不想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