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島上一片平靜,海風輕輕的吹拂給這座神秘的增添了兩分詭異的氣氛,林洛溪獨自的走在叢林之中,除了開始遇到八個人到現在都再也沒有遇到人。
在飛機上的時候粗略的看了一下,雖然不是很大的那種,但是也有一個普通的城市一般,如果開發出來的話,百萬人勉強還是可以住下的,但此時卻是看不見一個人。
曾經身爲人類的時候身處這樣的地方林洛溪或許會感覺到恐懼,但是此時的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那般的寧靜,更加的適合一個殭屍的生存。
“老公,這座不一般哦。”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林洛溪終於來到了海島的外圍,辛落詩也從玉佩之中跑了出來,看着眼前出乎平靜的畫面,下意識的就說出了一句話,完全只是個人的感覺。
林洛溪雖然感覺不到這座島上有什麼樣的存在,但卻不懷疑辛落詩的話,或許各個國家殺自己是一回事,也可能還有着其餘重要的事情。
雙翼召開,林洛溪突然的騰空而去,辛落詩就這樣的站在原地,她知道男人是要去高空具體的看一下這座島的情況,白天的時候霧氣還沒有全部的散盡,但此時卻是都已散去。
在那萬米高空之上,林洛溪超乎常人的眼力環視着看了一圈,依稀可以看見一些人在叢林之中穿梭着,有的是兩個人,或者是三個人,但更多的是一個人。
過大,他們要找到自己的同伴或者是遇到其餘的人都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此時的他們卻是不知道,他們的行蹤都在林洛溪的眼下,一個殭屍正在注視着他們。
準備落地的時候林洛溪的眼睛卻是瞬間的凝聚成芒,因爲那黑暗的下面竟然出現了建築羣,就在的最中間,雖然不是現代的建築,但那房子的輪廓卻是可以辨認的。
葉老不是說這是一個無人的麼,怎麼會出現建築羣在那裡,而且看樣子已經有許多的歲月,但爲什麼他卻是和自己說無人呢?
原本還對葉老保持着一絲的好感,覺得那是一個正直的軍人,但是此刻林洛溪卻是不想再相信他,他不覺得葉老作爲華夏的三號卻是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
懷着一絲的疑慮林洛溪回到了地面:“落詩,這個看來有人居住,剛纔我在空中的時候見到到中央有建築羣,不大,但是十萬八萬人還是可以容納下的。”
“那現在我們是在這裡,還是向中間行進?”
辛落詩見到男人眼中的凝重,知道男人的心裡肯定是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而在這個時候辛落詩需要做的就是陪在男人的身邊,就算是一起死去,也在所不惜。
林洛溪看了下那黑漆漆的叢林,相對於殭屍來說,這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黑暗,但身邊還有一個辛落詩,林洛溪在沒弄清楚之前,也不願意進去冒險:“等天亮再說。”
“現在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畢竟在這裡要呆上一個月的時間。”
牽着辛落詩剛剛走出一段距離林洛溪卻是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身後,眉頭輕輕的皺起:“出來吧,我感覺到你的氣息了。”
辛落詩一愣,難道還有什麼東西跟在他們的身後,身體慢慢的靠近林洛溪,畢竟是五百年的女鬼,但是面對一些強大存在,辛落詩依舊只是被抹殺的存在。
“我以爲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空氣中輕微的波動,一個女人妙曼的身形從虛空之中出現,緩緩的落在了林洛溪的面前,全身散發着誘人犯罪的氣息,不是魔界至尊天魔,又是何人呢?
“爲什麼跟着我,難道忘記我和你說過的話了嗎?”林洛溪沒有因爲這個女人超強的魅力而有任何的波動,他更關心的是,天魔爲什麼要跟着自己。
天魔慵懶的坐在一塊石頭上面:“你問這個話真的很奇怪哦!”給了林洛溪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我說過天祖死了,你就要爲他做的事情負責,他偷走我的心,那你就有這個義務對我做出補償。”
“是嗎?”拍拍辛落詩的手背,林洛溪走前幾步,眼睛猛然一動,天魔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被什麼撞擊了一下,直接就跌飛到了海里面,樣子何其的狼狽。
林洛溪沒有絲毫憐惜的走到海邊:“我和你說過,跟着我我就會殺了你,這句話依然有效!”
單手高高的舉起,天地之間蕭殺之氣漫天散發,眼前原本平靜的海面也開始慢慢的起了波瀾,如那沸騰的開水,天魔好像被一雙大手拉住一般慢慢的從海里面飄了起來。
用力的掙扎了幾下,天魔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控制,眼神有絲慌亂的看着林洛溪:“你真的喚醒了天祖都沒有喚醒的皇族血脈?”
“我不知道什麼是皇族的血脈。”林洛溪沒有回答天魔的話,只是手中出現了血劍:“我知道的是你現在就要被我殺掉,最後還會被我分屍丟在海里餵魚,僅此而已。”
一道紅芒閃過,天魔的大腿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那血劍之中暴戾的氣息讓天魔緊咬嘴脣:“你真的要殺了我,我沒惹你,你也要殺了我?”
“難道一定要你惹我才能殺你麼?我看你不爽就不能殺你了嗎?”
林洛溪不置可否的一笑,再次揮動了手中的血劍,一道紅芒劃過,天魔的腿上再次的露出了一抹傷痕,歡快的留着血跡,林洛溪嘴角微翹:“不知道天魔的血,能不能引來那些鯊魚的光臨呢?”
說話間林洛溪再次的揮動了數次的血劍,數道紅芒閃過,天魔的身上再次出現了幾道傷痕,鮮血也在歡快的留着,而此時天魔卻是悲劇的發現自己不能動。
“我已經禁錮了你所在空間,任你萬能神通都不要想着掙破!”林洛溪自然看得出天魔要破開自己的禁錮,這樣被自己禁錮在那海面懸空練劍,堂堂天魔怎麼能容忍?
“林洛溪,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註定是你的女人!”不想天魔到了這個時候卻是依舊沒有改變自己原先的話,依舊固執的說着。
林洛溪保持着平穩再次揮動了血劍,接連不斷的劈出,天魔的身上也不知道被血劍劃了多少道的傷口,但可以看出的是,那天魔之血正在一點點的滴入大海。
天魔那絕美的容顏此時都有點蒼白,身爲遠古最強大的幾個女人之一,天魔覺得能配得上自己的人只有天祖,但現在天祖消亡,林洛溪繼承了一切,那就自然是她的男人。
但她怎麼都沒想到的是,林洛溪這個混蛋竟然絲毫的不以爲意,對着自己接連的揮動血劍,雖然不至於就這樣的死去,但是那種疼痛噬心的感覺,還是讓天魔感覺到了無力。
在天魔依舊在那裡掙扎着的時候,身上又被林洛溪揮動的血劍造成了幾道傷口,傷口雖然不深,只是劃破了皮膚,但是血劍的威力只要劃破,那就是無盡的疼痛。
“給你一個機會,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身邊,我就放了你。”
準備再度揮動血劍的時候,林洛溪卻是感覺到心裡出現了一絲的不忍,知道是天祖對天魔始終存在一點感情,自己現在想要虐殺天魔,那還沒徹底消化的天祖血脈不肯了。
天魔倔強的擡起頭,絕美容顏此時因爲血劍的折磨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燦爛:“我說過,你是我的男人,所以就算你現在殺了我,你還是我的男人。”
“執迷不悟!”
林洛溪冷哼一聲,手中血劍化作萬千的紅芒向着天魔揮去,噗噗噗劃破皮膚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天魔到此時最少已經承受了林洛溪不下千劍的折磨。
並不是林洛溪不可以一劍殺了她,只是天魔到如今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開始的一戰也是爲了天祖,所以林洛溪找不到殺她的理由,但是也不想她太好過。
千劍揮下,天魔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劃破,那白皙*的皮膚此時也已經被鮮血染紅,看着就覺得恐怖,目睹這一幕,辛落詩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直接的把頭撇到了一邊去。
雖然林洛溪的手段很殘忍,但是作爲他的女人,就算林洛溪再怎麼的殘忍,辛落詩都會站在他的身邊。
“林洛溪,你要就殺了我,要不就接受我成爲你的女人!”
在林洛溪搖頭苦嘆天魔的執着時,天魔卻是嬌喝出聲,露出了屬於天魔的執着:“我曾經在遠古之時就已經宣誓,只有天祖是我的男人,現在你就是天祖,所以你必須是我男人,不然我天魔的話不就成爲笑話了嗎?”
林洛溪眼裡閃爍着殺機,天魔是把自己當成了精神的寄託,雖然不知道當初天祖那王八蛋怎麼偷了人家的心,但林洛溪也不會去做那個影子。
高高舉起血劍,也在這一刻血刀閃現,林洛溪如那九冥之地傳來的聲音傳到了天魔的耳朵裡:“我不是天祖,所以爲了你不再煩我,我只能殺了你。”
“好美味的鮮血,多少歲月了沒有嚐到這樣鮮美的血液了,它竟然能給我帶來力量。”
林洛溪準備揮下血劍的時候,卻是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林洛溪停止手上的動作,看着那突然平靜的海面,一股不安閃現,這座果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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