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家之間的爭鬥本身就不少,好像伊凡家族這樣的頂尖家族,更是不可能缺少這樣的爭鬥,傳承久遠,多少都是存在一些不長眼的人,也存在一些強勢的人。
無疑斯克蘭德父子就是那種自以爲是不長眼的人,覺得現在直系第三代只有那迦羅一個子孫,加之對血統論的推崇,覺得那迦羅是無疑的家主人選,也就有了這一幕。
本身吉娜也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而且她今天的目的就是登頂家主的位置,此時就被人堵在門口,以後就算當上了家主,權威方面也是有點缺失的。
因此吉娜強勢的對待,不管眼前的人是誰,只是那麼幾句直白的話,就直接的把斯克蘭德父子說的面紅脖子粗,大有上去掐死吉娜的衝動。
“這就是木拜爾教出來的女兒麼,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正在場面陷入僵局的時候,一個大約七八十歲的老人拄着柺杖走了過來,看起來雖然蒼老,但走起路來的樣子,卻是和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般,可謂是保養得當。
林洛溪只是輕輕的撇了一眼,心裡馬上就有了判斷,這是一個倚老賣老的人,明明走路不需要任何的幫助,還要拿根柺杖作勢,虛假的是一塌糊塗。
見到老者,斯克蘭德和那迦羅的臉上都露出了喜色,趕緊的迎接上去,那迦羅更是挽着老人的胳膊:“爺爺,你怎麼也來了?”
雖然嘴上是那麼問的,但是那迦羅的心裡卻是十分清楚的,自己的爺爺今天來就是幫助自己成爲家主繼承人的,而且自己的爺爺是目前伊凡家族輩分最高者,說話分量十足。
果然,見到老人的到來,不管是強勢無比的吉娜,還是其餘的人員,面色都有點不自然,畢竟在大家族裡面,長輩的地位那是十分崇高的,更不要說巴德羅亞還是木拜爾的親叔叔,直系的老人。
其餘的人都上去和這個很少出現的老人打着招呼,但吉娜卻是依舊站在林洛溪的面前,性感的嘴脣撅着:“該死的老傢伙,那麼多人死了,也不見他死!”
林洛溪一愣,繼而心裡大樂,原本還覺得吉娜可能對這個老者也很尊敬,那麼自己接下來要做事的話就有點麻煩,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老婆對於這個巴德羅亞,也不是很好啊!
巴德羅亞很威嚴的對周圍的人點頭示意,似乎都不屑說上一句話,眼睛直視吉娜:“你就是木拜爾家的女兒吧,沒想到十年的時間不見,竟然變成了那麼一個不懂尊卑,不懂得禮儀的瘋女人。”
“真是丟盡了我們伊凡家族的臉面。”
在林洛溪和吉娜訝然的神情中,巴德羅亞擡起手中的柺杖:“斯克蘭德是你的叔叔,那迦羅是你的弟弟,你就算不尊重那迦羅也就算了,竟然對自己的叔叔說話也是這般,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不愧是那迦羅的爺爺,說話的時候鼻孔也是朝天的:“而且這是伊凡家族的議事大廳,你一個女子來這裡做什麼,而且還帶着一個男人,成何體統!”
那迦羅適時的開口,在巴德羅亞的身邊說道:“爺爺,那個可不是一般人啊,是吉娜堂姐的丈夫!”眼裡卻是戲虐非常,覺得自己的爺爺在這裡,誰都沒有辦法得罪自己了。
巴德羅亞自從當初家主的位置被木拜爾奪去,自己的兒子斯克蘭德沒有勝出,就選擇隱居了起來,作爲一個固執到骨子裡的傳統老者,更加尊崇當年家族統治俄國時的規矩。
認爲只有那樣的規矩,纔是一個家族走向輝煌的正確選擇。
此時聽見林洛溪是吉娜的丈夫,差點沒給氣的冒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拿着柺杖指着吉娜:“胡來,作爲伊凡家族的女子,必須嫁給有利於家族的人,你竟然找你了一個那麼瘦弱的華夏小子,丟盡家族顏面。”
“我現在以家族大長老的身份,宣佈你們婚姻無效,你吉娜迴歸家族,嫁給有利於我家族發展的人。”
在場的許多人都是瞭解這個巴德羅亞的,所以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林洛溪卻是好想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着巴德羅亞,怎麼伊凡家族有這樣的白癡,竟然一天就讓自己遇到了三個,還在這裡講規矩,講尊卑?
還以爲華夏纔是這個樣子,看來其餘的國家也不差啊!
鄙夷的眼神一掃而過,在林洛溪的眼裡,這是一個強者爲尊的世界,只有拳頭纔是硬道理,所以此時看着巴德羅亞小丑般的表演,全當是生活的一點調節劑,不會對他造成太多的影響和波瀾。
但林洛溪不去計較,不帶吉娜也是那麼的好脾氣,臉色陰沉,語氣沒有任何的尊敬:“老頭子,本小姐嫁什麼人和你有什麼關係,有這點時間不如回去享受你所剩無幾的時光,還要這裡倚老賣老惹人嫌。”
“知道什麼人最討厭麼,就是你這樣的人。”
吉娜是一個性格很直的人,任何的東西都不喜歡藏着掖着,不爽巴德羅亞的她,直接的就說出了這番話,也不管眼前的老者是她的爺爺級別。
被吉娜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頂撞,巴德羅亞感覺到自己的權威被挑戰,舉起手中的柺杖就要砸下去:“你這個不懂尊卑禮儀的逆女,看我不打死你!”
“老傢伙,你當我是死的麼,竟然當着我的面打我的女人?”
在巴德羅亞的柺杖落下的一瞬間,林洛溪伸出右手穩穩的握住了那根柺杖,語氣帶着譏嘲:“吉娜說你倚老賣老,我看還是高看你了,應該直接說你是一個跟不上時代的老古董,更加的貼切一點。”
“你給我放開,伊凡家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柺杖被人拿住,巴德羅亞臉上滿是怒色,往回用力的扯着柺杖,但那點力量面對林洛溪,一點作用都沒。
眼裡閃過一絲戲虐,林洛溪忽然鬆開柺杖,正在拉扯的巴德羅亞措不及防之下向着後面倒去,連帶着站在後面的斯克蘭德父子一起倒在了地上,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周圍的人見到這一幕都想笑出聲來,但是礙於巴德羅亞一家在伊凡家族的地位,強行的忍着,但眼裡更多的是鄙夷,人家吉娜的丈夫昨天一人獨戰羣鱷,就你們家這些跟不上時代還做王朝白日夢的傢伙,能鬥嗎?
昨天林洛溪一人獨戰鱷魚的事情,在場許多的人都知道,唯獨巴德羅亞一家都不知道,在他們的認知力,他們是地位超然的人,沒必要去和那些低俗的人湊熱鬧。
所以此時面對林洛溪,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頂多覺得是吉娜找的一個小白臉而已。
看着倒在地上的一家三代人,林洛溪眼神玩味:“怎麼回事,明明叫我放開,但是我放開之後卻是全部摔倒在了地上,真是弱的可以,如果身體不行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省的突然之間暴斃,那就得不償失了。”
林洛溪的話語低沉,不帶任何的感情,但是站在旁邊的吉娜感覺到自家男人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殺伐,知道他已經對巴德羅亞一家動了殺機。
雖然感覺到了,吉娜也不會說什麼,每一次家族的權力更替都是需要流血的,可能是父子相殘,也可能是兄弟相殘,這在頂尖的家族當中是正常的現象,雖然很殘酷,但是對於沒什麼感情,還有點討厭的巴德羅亞一家,吉娜不會給予任何的同情。
當着衆人被林洛溪落臉,對於巴德羅亞這樣一個心底裡驕傲非常的老人來說,那比殺了他更難受,他在伊凡家族走到哪裡人家都叫聲大長老,但現在卻是被人戲耍的跌倒在了地上,如何能不怒。
站起身來,指着吉娜就是一陣的喝罵:“果然是什麼樣的女人找什麼樣的男人,都是那麼的不懂規矩!”對着遠處的伊凡精銳喝道:“來人,給我把這兩個不講規矩的人抓起來,關上十天半個月!”
“讓他們明白,該如何的對待一個長輩,擺正自己的位置!”
只是平時聽見巴德羅亞的命令就屁顛屁顛做事的伊凡精銳此時卻是動都沒動,也並不是他們不想動,實在是昨天林洛溪的強悍深入人心,他們覺得自己是很強,但是不覺得自己比鱷魚還要強。
想到那一拳被林洛溪轟出十多米,直接爆掉腦袋的尼羅鱷,伊凡精銳都當沒有聽見巴德羅亞的話,或者是在那裡裝糊塗。
遭遇這樣的待遇,巴德羅亞更加的惱怒,但也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只能是更丟臉,對自己的兒子孫子一揮手:“你們跟我進去,我要木拜爾給我一個解釋,都是怎麼管理家族的,竟然教出一羣不懂規矩的傢伙。”
“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今天他這家主也不用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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