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烏啼嘹亮,整個火焰山核心其餘,黑色的火焰威勢大漲,連帶着火焰山方圓萬里之內的溫度也拔高了數倍。
“嘶……金烏啼鳴!”
丹火城外,玄都等人聽到那嘹亮的烏啼,已經感受到四周溫度的變化,當即一個個按耐不住了。
三足金烏現世,之前他們如果還有所懷疑的話,那此時的烏啼卻是直接將他們內心的懷疑徹底打碎。
“果然的先祖的血脈波動,三足金烏真的現身火焰山!”
在妖族的隊伍當中,一名身着金烏皇袍的男子臉色微變,目光炯炯的盯着那火焰山內部,說不出的激動。
“老三,速速迎接我族血脈迴歸!”
在男子的身後,一名老者眼底精光大盛,周身一絲璀璨的金色火焰燃燒,傳音道。
“好!”
點了點頭,兩人便是相繼朝着身後的方向退去,明顯是打算先行一步。
而兩人的動作雖然隱蔽,但是在場的人那一個不是至尊?兩人的行動早就被他們盡收眼底。
“兩隻雜毛鳥,那裡走!”
就在兩名金烏族至尊打算趕往火焰山內之際,一道歷喝聲響徹而起,緊接着就看到一個空間通道出現,只見其中一名身高九丈的巨人揮舞着斧頭悍然斬向兩人。
兩名金烏族的至尊見狀大驚失色,連忙閃避開來,但那強勁的斧風還是將兩人掀飛砸在山壁之上。
“該死,古巫族的混蛋!”
兩人掙扎的站起身,目光看向那九丈巨人,眼中的仇恨幾乎焚寂諸天。
“兩隻雜毛鳥,今日你後魁爺爺再次,你們誰也別想走!”
巨人後魁冷哼一聲,手持巨斧再度斬向兩人。
“該死的混蛋,你找死,金烏滅世!”
見狀,兩名金烏族的至尊大怒,只見顯露出那絕世妖體,攜帶者滾滾金色火焰。
“哼,邀戰天下!”
見狀,後魁絲毫不懼,手中的巨斧一瞬間一分爲二,左右手各持一斧,邁動着龐大的身軀,悍然迎擊。
一時間,兩頭十多丈的金烏圍攻一名九丈高的巨人,但雙方卻是打得不相上下,絲毫沒有因爲人數的關係而出現一面倒的事情。
“古巫族後魁,居然修成了九丈巫身,如果在進一步他就可以邁入古巫的行列!”
妖族當中,大鵬妖王有些駭然的看着那九丈巨人,震撼的叫嚷道
。
“九丈巫身,我怎麼聽着有點像是那西域的九丈金身呢?”
在不遠處,一名中年男子站立着,其背後有着一雙黑白相間的羽翼,聽到大鵬妖王的話,頓時嘲諷的說道。
聞言,大鵬妖王眼底閃過一絲精芒,看向遠方的西域隊伍,道:“哼,不就是偷了人家古巫族的煉體之術嘛,改了個名字而已,換湯不換藥!”
此話一出,西域苦行僧頓時怒目的看向大鵬妖王,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大鵬妖王定然會在這些人的目光注視下,身死道消。
“看什麼看,難道本王說錯了嗎?你們西域那些東西那個不是從別人那裡偷來的,九丈金身,八九玄功,掌中佛國,難道這些成名技還需要我一一爲你們講出來嗎?”
見狀,大鵬妖王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大鵬妖王,我佛的手段不是耳朵孽畜能妄言的,還請你嘴下積德!”
在苦行僧的隊伍當中,一名穿着紅色袈裟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強壓着內心的怒氣說道。
看着出來之人,大鵬妖王桀驁不馴的說道:“燃燈,那八九玄功就是你竊取闡教九轉玄功修改的吧,居然還好意思跟本王說什麼嘴下積德,你們西域之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燃燈?”
聽到大鵬妖王的話,人族隊伍當中,頓時引起了一陣喧譁。
雲中子乃是闡教副教主,但是在他之前,副教主之位可一直都是被一個名曰燃燈的人把持着。
此時西域的隊伍當中出現一個叫燃燈的,而且說西域的八九玄功居然也是從闡教帶過去的,一時間,衆人不由議論紛紛起來。
“誒,闡教原來如此不堪,副教主背叛且帶走本門神功,卻一點追究都沒有,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截教多寶眼底精光一閃,有些嘲諷的看着身旁不遠處面色陰晴不定的雲中子。
“多寶兄所言甚是,真沒想到西域之人掌握的八九玄攻居然是從我東域流出去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多寶的話,瞬間便是引的了一位至尊強者的認可,看向雲中子的目光更是充斥着蔑視和嘲弄。
“血魔,你找死!”
聽到那人嘲弄的話,雲中子大怒,手中盤古幡出現,殺氣騰騰的說道。
“呵呵……雲中子,闡教副教主,好大的霸氣!”
聞言,被稱之爲血魔的男子頓時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給我去死!”
聞言,雲中子徹底暴走,手中盤古幡揮動,一道混沌劍氣劃破蒼穹,瞬間便是洞穿了血魔的胸膛
。
“嘎嘎,雲中子就憑你也想殺我?你也配!”
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那被洞穿的胸膛的血魔不僅沒有死,反而狂傲的大笑起來。
緊接着,他那被洞穿的兄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不過短短三五個呼吸的時間,便是恢復如初。
“血河不死身!”
看着血魔絲毫沒有受傷的模樣,四周的衆人皆是雙眸緊縮,驚呼起來。
聞言,血魔冷冷一笑,道:“雲中子,你身爲闡教副教主,居然連收回自家神功和清理叛徒的時間都做不了,就憑你,就憑你闡教,真是不配爲三教之一。”
此話一出,玄都和多寶的眸子皆是閃過一絲精光,說實話,雲中子代表的闡教如此不堪,丟人丟是可不僅僅是他們一家的臉,畢竟三教都被綁在了一起,世人認識當中也是三教五地九仙門。
“混賬,待我去收拾了那個叛徒!”
察覺到衆人鄙視的神色,雲中子一張臉徹底漆黑,他知道,如果他此時不作爲,那整個闡教的臉面可算是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