薈姐剛要上前說話,碧嬈生怕被薈姐說穿了事實的真相。
碧嬈在血煞盟之中,和小玲的地位相同,不然的話,也不會有武王貼身護衛。
如果被小玲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不入流的男人,然後傳入血煞盟之中,碧嬈恐怕是不好做人了。
於是碧嬈搶先一步說道:“這位叫陳封,是本土的一名武者,我們在路上意外碰到的,看到他們只有三個人很危險,這才帶在身邊。”
碧嬈的話可以說是滴水不露,將陳封的出現描繪的如此到位,而且還向自己的臉上貼金,落了一個好人好事的名頭。
對於這些話,小玲雖然表面上沒有懷疑,但是從碧嬈閃動的眼神之中,自然是看出了這一點。
她和碧嬈交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碧嬈可以說是相當瞭解,如今看到碧嬈如此着遮遮掩掩的樣子,小玲的心中已經對陳封有了幾分猜測。
此時,小玲轉眸看向陳封,相貌英俊不說,在陳封的身上,有一股截然不同的氣勢,這種氣勢讓小玲覺得,這是一個不簡單的男人。
小玲輕輕微笑,然後很有禮貌的對陳封說道:“同樣的謝謝你能夠出手相救,既然是碧嬈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小玲的朋友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提。”
陳封對於小玲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
但是對於碧嬈這樣介紹自己,陳封或多或少有些不滿意,向小玲點頭之後,這才掃了一眼碧嬈,略帶幾分苦笑的說道:“好一招卸磨殺驢,既然你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我走就好了。”
說完,陳封絲毫不做停留,轉身就走了。
小雅緊跟其後,而小餓鬼摸了摸肚子,看得出來他又餓了應該,掃了碧嬈和小玲一眼,扮了個鬼臉同樣也跟了上去。
薈姐是一個識大體顧大局的人,她知道這裡局面的特殊性,在遺忘者營地之中,隨時都有可能遭遇危機,而且遺忘者之地更是整個地下洞穴之中亂流最強的位置所在,這樣地方,危險重重,如果有人帶路的話是最好不過了。
薈姐想到這裡,直接攔住陳封的去路,然後對陳封說道:“陳道友請留步,碧嬈還小,不會說話,在這裡老身給您道歉。”
說完,沒有等陳封說話。
薈姐看向碧嬈說道:“小姐,如果沒有人帶路的話,我們這次的行程將會十分的危險,要知道,剛纔你也看到了,那些奇怪的生物,都是遺忘者召喚出來的,如果我們不能直搗黃龍,即將迎接我們的只會是源源不斷的召喚物。”
薈姐一針見血的將這裡的情況敘述了出來。
而且,小玲和碧嬈都是知道,這些召喚物的厲害所在。
這樣一羣奇怪的生物,着實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若不能想個辦法規避開來的話,將會給他們的任務造成很嚴重的影響。
爲了那個武王的機會,碧嬈只好聳聳肩不再說話。
而薈姐這一次才隆重的介紹道:“這位陳道友和碧嬈小姐早前認識,而且還是很好的朋友,關係非同尋常。”
這非同尋常四個字,可以說用的恰到好處,再加上薈姐微微的表情變化,不難讓人明白過來陳封和碧嬈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而這個時候的碧嬈,同樣也是低着頭,看起來像是一個羞澀的小姑娘。
小玲哪兒見過碧嬈這個樣子,當看到她羞澀摸樣的時候,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然後會心的一笑,輕聲道;“難怪你拒絕盟內那麼多的追求者呢,原來是心有所屬了呀。”
小玲說完,立刻遭到碧嬈小粉拳的攻擊,兩個女孩兒鬧作一團。
陳封總算滿意了過來,沒有理會兩個女孩兒的打鬧,陳封徑直的走到了石碑所在的方向。
這個石碑上古怪的符文雖然陳封不認識,但是想要明白上面符文的含義並不是什麼難事。
陳封只是掃了一眼,然後就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石碑絕不簡單,似乎構成了一個大陣的一部分。”
而負責守護小玲的那名武王,這個時候正打量這陳封呢。
他可是知道碧嬈在血煞盟的地位不同凡響,這能被碧嬈小姐看重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而陳封的一句話,直接讓他醍醐灌頂,瞬間就明白了很多疑團,而且同樣明白了碧嬈的眼光有多麼毒辣。
從陳封的年齡來看,只有不到二十的樣子。
小小年紀,只是看一眼就能知道這個石碑的作用,這一點難能可貴,除了有豐厚的閱歷之外,還有深厚的背景才能做到這一點。
那默默不語的武王大叔,不由對陳封刮目相看起來。
他和薈姐對視一眼,然後點頭說道;“這個石碑,乃是混沌之環的封印石碑之一,之前是埋在地下的,但是隨着混沌之環的聳動,這個石碑一點點的被地心之力給頂了出來。”
聽到地心這個詞,陳封心中一動,很快就想到了之前在遺忘者營地看到的那個古怪的熔爐,那東西彷彿渾然天成一樣,不具備一絲人工雕琢的痕跡,如此說來,一切似乎已經明瞭。
陳封直接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石碑確實是封印石碑之一,之前我遇到的一個古怪的熔爐,裡面的氣息十分的獨特,地心之力應該和這個熔爐有關係。”
打鬧完畢的碧嬈和小玲同樣聽到了這些人的談話,碧嬈走過來之後,滿臉擔憂的問道:“既然這樣,那我們接下里該怎麼辦,既然這個石碑是其中的一個,我們就要設法控制它回到地面纔可以吧?”
對於碧嬈的話,大家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想要控制混沌之環的封印力量,將這個石碑弄回地面之中已經成爲了當務之急。
武王大叔想了想,然後直接身體向上一躍,再次向下落下的時候,在他的掌心,澎湃出一股洪荒之力,這道力量之強大,簡直令人瞠目結舌,在場衆人,無一不是紛紛後退。
嘭的一聲。
他一掌拍在石碑上面,但是石碑屁事兒沒有,依然矗立在原地,緊接着他釋放剩餘的力量,一股腦的向石碑衝擊而去,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這個石碑卻依然絲毫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