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隱秘的石室之中。
那個實力在武者三重天的大首領,正在畢恭畢敬的講述着此次任務的經歷。
當聽到白仲明橫空阻攔之時,坐在石桌後面之人,猛然大手一拍。
整個石頭雕刻而成的精美石桌,瞬間化成了粉末。
“白仲明,終於按耐不住了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此人氣息若隱若現之間,赫然可以發現,竟然是武者四重天高手。
身穿大紅袍的他,腰間有一把短劍,短劍與主人氣息十分的溫和,十分接近人劍合一的地步,給人一種高深莫測,恐怖萬分的感覺。
自他走過的空間,彷彿都爲之震顫,都爲之凍結一般。
在遊蕩者中,隻手遮天的大首領,在此人面前,也只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連大氣也不敢出。
紅衣主教,在遊蕩者之中,地位僅次於長老,屬於遊蕩者組織之中,地位僅僅低於長老位置的人物,而每一個紅衣主教,在金牌殺手排行榜上,都有着一個不可撼動的位置存在。
這個位置,並不是殺的人多就能排的上。
而是看殺的人實力如何。
大首領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成爲像紅衣主教一樣的人物。
因爲紅衣主教,曾經創下一人之力斬殺兩名武者五重天高手的赫赫戰績。
要知道,在修道一途,一個級別的差距,便是天地之別。
幾十名武者四重天的高手,也不會是一個武者五重天的高手。
紅衣主教,一個人,只要幾個呼吸就能終結大首領,以及大首領的八人團隊,而且是不費吹灰之力。
而眼前的這個紅衣教主,在無數紅衣教主之中,實力更是名列前茅,深不可測。
此人名爲迪南,是遊蕩者中無數人想要超越的神話一般的存在。
“主教,對方實力我並不能徹查,所以急忙回來稟告。”大首領惴惴不安的說道。
紅衣主教,帶着面具,看不出是什麼表情,而也是正因如此,他的神秘,給大首領一種莫名的恐懼,讓他不敢放肆。
“無妨,容我會會此人,畢竟此次宋家的籌碼可是不低,若不能完美的完成任務,對於我們遊蕩者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紅衣主教語氣堅硬,不容爭辯的說道。
而大首領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是點頭稱是。
紅衣主教,帶着大首領走出石門,在門外等候的衆人之中看了一眼,隨手帶了一個武者二重天的那個色狼,冷聲說道:“你們二人跟我去便可,其他人原地待命。”
說吧,三人身影一閃,便是消失。
“紅衣主教竟然親自動手!”剩下的那個小首領,看着紅衣主教親自出手,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啊,這下我看那個小娘們,恐怕要慘遭毒手咯。”
“真是可惜,要是我們一同前往,說不定還能讓我們也跟着嚐嚐鮮,才十四五歲啊,嘖嘖。”
……
卻說陳封三人,一路行來,白佬爲人極其的和善,溝通起來也是極爲的輕鬆。
如此一來,隨着話題不斷深入,行進的速度也是慢了下來。
從白佬的口風中,陳封隱約覺得,白佬之前,在雲水城也是一名風雲人物,只是不知什麼原因,隱退在黑市之中,成了一個看門人。
眼看,就要到了雲水城的城門口不足百米。
白佬的腳步一頓,神色頓時警戒起來,冷聲道:“來了。”
話音剛來。
三人面前便是多出了三人。
迪南爲首,身後一個武者三重天,一個武者二重天,而迪南,武者四重天,這股力量,足以摧毀半個雲水城。
“怎麼,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麼。”白佬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神色,看着爲首的迪南說道。
“你就是白仲明,不過如此,一個武者三重天的垃圾,有什麼資格,與我遊蕩者作對,真是不知死活。”迪南掃了一眼白佬,不屑的說道。
看到白佬的修爲只有武者三重天的實力,迪南心寬不少,當看到此次的目標陳封之時,實力更是低的可憐,只是陳封手上的那把破刀,讓迪南露出一絲驚疑之色。
火屬性,毒紋!
只是一眼,迪南便是認定,此物不凡,想要據爲己有。
在修者一界,殺人奪寶自然是家常便飯。
“你又是誰,與其如此狂妄,無名小輩。”白佬人雖老,但是心不老,也是個爭強好勝的性子,如今被人這般鄙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一身氣勢不由自主的散發,準備出手。
“哼,金牌殺手~迪南。”迪南聲音寒冷無比。
現在是夏天,而衆人都是一襲長袍,但是在這樣的氣場籠罩之下,卻沒有一絲的悶熱之感,反而是發自內心的寒冷。
不得不說,金牌殺手的氣質,果然不同凡響。
自迪南出現的時候,陳封就已經十分啞然。
他想象不到,在雲水城這個彈丸之地,竟然今天涌出如此之多的高手。
當然,這個高手只是針對於雲水城的勢力分配情況來說,相對的,像迪南這樣的存在,雲水城不會有太多。
如此年輕,如此有實力,更是鳳毛麟角。
“呵呵,想不到,對付一個學生,遊蕩者可真是煞費苦心,連金牌殺手都出動了。”白佬嘲笑道。
“白仲明,我無意與你動手,識相的滾遠點,殺了這小子,我還要帶這個小妞行那水乳交融之事,你一個行將朽木之人,該去哪兒去哪兒。”迪南此時,目光也是定在了嶽珊珊的身上。
嶽珊珊,校花,即便如此夜色,也難以遮掩她那嬌美的容顏。
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依舊能夠看得清楚她精緻的輪廓,婀娜的身材,白皙的皮膚,以及那雙勾人攝魄的眼睛,每一處都是上天的寵愛。
在迪南寒冷目光的掃視之下,嶽珊珊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諾諾的向後退了一步。
而陳封則是順勢將嶽珊珊攬入懷中,手中戰刀嗡嗡作響。
“小子,沒有人敢直呼我的名字,因爲在二十年前,直呼我名字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白佬,仰頭看天,一時間惆悵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