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面很長,越有一千多米,按照平均水平,從這裡通過,最短的也要二十多分鐘,所以考覈規定的時間一般是三十分鐘之內完成,就算通過考覈。
此時負責帶領陳封一隊人蔘加考覈的人,是長老的侄子,在門派之中,也算是掌握實權的一個人了。
他平時對於小師妹喬兒很是照顧,想要追求喬兒,但是一直是追求未果。
他一直不知道原因,現在好了,陳封的出現,讓他明白了原因,原來喬兒一直不答應和他在一起,是因爲陳封的緣故,於是乎,他將怨氣都放在了陳封的身上,對於陳封的態度很是生冷。
“你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超過這個時間,就算你通過了,也是不可以繼續其他兩項考覈。”長老侄子毫無情面的說。
而到了其他人那兒,長老侄子則是宣佈的三十分鐘考覈時間,而且叮囑不要碰沿途的任何毒物或者毒藤一類,並且給每個人發放了封絕丹。
這丹藥是保命用的,服下丹藥之後,進去橋面,就算有瘴氣存在,也是要不了小命,但要是沒有丹藥的話,危險機率會成倍的上升。
陳封對於這些不公平的待遇,並未放在眼裡。
此時,已經有人享受特權,第一個衝了進去,而陳封排在了後面等着。
在陳封以及大家的觀察之下,第一個衝進去的人,一開始的時候,並未收到任何影響,反而是進境很快,前幾百米,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的就已經穿過了。
只是到了後面幾百米的時候,行進速度明顯是大不如從前。
這裡的毒氣變得很濃,要是沒有掌握內息之法調養身體表面的毒素循環,很容易就產生暈厥,然後死在這裡。
那人眼看已經搖搖欲墜,沒有力氣繼續衝下去,他當機立斷,直接吞下了封絕丹,吃了這個丹藥,可保證他安全的退回來,但同樣的也代表他放棄了考覈的資格。
眼看一個個的考覈十分的不容易,喬兒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師兄,爲什麼陳封的考覈時間只有十五分鐘?”
長老侄子淡淡一笑:“這還不簡單,他突然想加入,算是中途插隊,而其他人則是按照正規程序選拔進來的,當然不能一樣了。”
規矩是門派定的,喬兒也是毫無辦法。
陳封此時無所謂的說:“沒關係,只是千米而已,我看就有三分鐘就夠了。”
他說着話的時候,頓時引來周圍好幾個人的白眼,紛紛將陳封當做一個一無所知的傻瓜了。
很快,又有人陸續進入這裡。
不過,他們進去之後,有很多人被一路上的毒藤纏繞住,然後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直接就給丟進了河水之中,這河水之中蛇蟲鼠蟻都是劇毒無比,進去的人,沒有一個可以出來的,所以一開始進去的幾個人,直接就死在了裡面。
考覈繼續。
接下來的弟子則是聰明瞭很多,他們紛紛展開靈動的身法,想要躲避這些毒藤,可是這些毒藤像是有靈性一樣,可以自主的發動攻擊,一時間,又纏住了幾個人,命喪黃泉。
除了這毒藤之外,還有一種長着小翅膀的小蟲子,同樣也是十分的霸道,一般情況之下,只要是被這個蟲子咬中,直接就是必死無疑的結局,一時之間,大家寒蟬若噤,紛紛不敢上了。
終於,輪到陳封,剩下的人,都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着陳封,因爲陳封的狂妄無知,很快就會送命,大家都想看着陳封死在這裡。
喬兒合適擔憂的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走這個橋,是有技巧的,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氣息,讓自己和這些毒物融爲一體,這樣能夠避開很多危險,但要是依靠自己的蠻力,直接闖進去的話,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陳封無所謂的揮揮手:“這些我都知道,不用擔心。”
和其他弟子不同,陳封進去的時候,一點兒緊張的神色都沒有,不但如此,他雙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像是一名城主,正在視察他的城池一樣。
陳封閒庭信步的前進,和其他人簡直是格格不入,大家紛紛鄙夷的看着陳封的背影;“這孫子,一定會死在這兒的。”
“是啊,太不把這裡當回事兒啦,他以爲這裡是他家的後花園呢。”
話聲未落。
只見陳封所過之處,那些毒藤,像是死了一樣,竟然一動不動。
而且從水裡不時會撲出來一些小蟲子以及毒蛇,但是看到陳封的時候,頓時像是看到了很恐怖的怪物一樣,立刻就會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這一路走來,陳封看也不看周圍的環境,埋頭趕路,所有人眼睜睜的看着陳封如此這般的走過千米的長橋,到了那頭的時候,時間真的沒有超過三分鐘!
這樣詭異的行橋方法,簡直是讓衆人大開眼界,而陳封的大名,直接出現在橋頭的石墩之上。
長老的侄子徐磊,此時看到陳封的大名直接刷新了這個橋數百年來的最佳成績,不由是變得目瞪口呆。
三分鐘!在整個門派,通過這裡的人,就算是長老親自去,也最少需要十多分鐘,而陳封只需要三分鐘就走到了盡頭,這……難不成橋上的這些毒物沒有看到陳封不成?
陳封回來之後,喬兒第一個迎接了上去,她此時依舊在震驚之中,看到陳封之後,立刻上去問:“三分鐘,你直接刷新了門派的記錄呢,你到底怎麼做到的,教教我?”
剛纔還對陳封貢獻經驗的喬兒,此時一臉崇拜的看着陳封說道。
陳封只是淡淡的晃晃頭:“很簡單啊,我看這些怪物挺和藹的,沒有你們形容的這麼恐怖,所以我沒有和他們打招呼,直接就走過去了。”
噗!
似乎有人吐血……
喬兒不由苦笑,自己的這位恩人,看來真的是與衆不同!
陳封見狀,只好實話實說:‘其實我在此之前,對於毒功也是有着自己的研究,所以這番考覈,對我來說,難度並不是很大,更多的是僥倖吧。”他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熄滅了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