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兒一舉突破,成爲武王的事情,就像是地震一樣,波及了整個魚躍峰。
喬兒入門時間已經不短,修爲進境雖然很是傑出,算得上是魚躍峰的天才弟子,但是在這涅槃階段,喬兒已經卡了很多年,這個瓶頸,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是沒有辦法突破。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陳封只是點撥了幾句,喬兒竟然就突破了,這簡直是令整個山峰的人都譁然了。
爲了此事,徐長老對於陳封的看法,再次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送來了生活所需的一應物資,還對陳封透露可以索取美女服務等等……這簡直就是座上賓的待遇。
不過陳封潔身自好,沒有接受美女服務……
對於徐長老的態度,陳封並未放在心上,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說到底都是有目的的,若不是爲了混進魚躍峰,他或許不會對喬兒這麼好,也不會給她這麼多好處,如果自己沒用,一無是處,徐長老不會看得起自己,喬兒也不會,甚至自己在前兩關考覈的時候,已經死掉了。
所以對於這些虛僞的禮儀以及客套,陳封從未放在心上。
夜裡。
陳封很是納悶的發現,當他剛準備休息的時候,他睡覺的牆壁響了。
這是一個意外情況,這深更半夜的,會是誰敲他的牆壁?
陳封沒有猶豫,展開了一絲神識滲透過去。
這下陳封愣住了,隔壁,喬兒穿着寬鬆的睡意,姿色美豔的趴在牆上。
似乎感受到了陳封的神識,喬兒口中輕聲說道:“封哥哥,你睡覺了嗎?”
陳封鬱悶……
這不是明知故問?
“還沒有,有什麼事情嗎,還有,你爲什麼會住在這裡,這不是男弟子的居住所在嗎?”陳封很是納悶的問道。
一個門派,有男有女,住處自然是要分開的,既然這樣,他的隔壁怎麼會是喬兒?
喬兒略帶嬌羞,心底裡想要罵陳封一句笨蛋,但是她對陳封十分的憧憬,雖然有些愛慕,但是不敢表達,於是說;“你剛來這山上,很多地方不太習慣,所以我便自作主張,將你安排在此處,如果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這番話一說,陳封算是明白了,於是點頭;“哦,原來如此,對了,這深更半夜,你莫不是有事情?”
陳封聲音平淡,而且壓得很低,喬兒連胸脯都貼在牆上了,這才弱弱的聽到陳封的聲音。
喬兒這個高難度的動作之下,發出一聲聲重重的喘息聲:“我,我沒事兒,我就是看看,你還需要點兒什麼嗎?比如晚上才需要的?”
喬兒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或者說她春心萌動了,只是這個騷騷的她,連自己都不敢正視,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自己原來是這麼一個**不羈的女人?
如果當着陳封的面,她萬萬是不敢這麼說的,但是隔着一面牆,那就另當別論了,反正誰也看不到誰,想到什麼就說了,毫無戒備可言。
陳封被她大膽而又入骨的話搞的十分驚詫,緩和幾分心情之後說:“沒什麼,天很快就亮,明天還要考覈,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說完,陳封收回了神識,將心境歸於平靜,便不再說話。
喬兒熱乎乎的身子貼在了冰窟上面,不由十分鬱悶,於是她也躺下,用火熱的身子貼着牆壁,似乎隨時等着陳封採擷一樣。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
當陳封醒來的時候,喬兒已經洗漱完畢,在陳封的門口等着了。
陳封打開門走出來,看到喬兒一臉期待的看着陳封,彷彿很想見到陳封一樣。
陳封摸摸鼻子,關上房門,對喬兒說道:“我們走吧。”
說着,陳封一吹口哨,赤麟獸直接從草叢之中竄出來。
這好端端的一個神獸,到了陳封的手上,竟然真的成了寵物,要是神獸媽媽看到,會不會因此傷心呢。
陳封讓赤麟獸變大,當足可以坐上去的時候,陳封邀請喬兒一起坐在神獸身上。
一開始的時候,喬兒是拒絕的,畢竟這可是宗門的神獸,這要是坐在神獸的頭上,會不會算作冒犯?
只是看赤麟獸無所謂的形態,以及陳封的再三邀請,喬兒只好裝着膽子坐了上去。
這赤麟獸,走起路來,會向四周散發強大的魔息,一股股或炎熱或寒冷的氣息,四散而去,很是威風凜凜,一路上,看到這一幕的人,紛紛駐足觀賞,這可讓陳封和喬兒二人出夠了風頭。
下了魚躍峰,路上的人則是更多,四峰的弟子都在向這邊集結,有看熱鬧的,有去送人的,可謂是人來人往。
陳封和喬兒坐在神獸上,威風八面,看也不看那些驚呆的人,自顧自的前進,一路上有說有笑。
他們這個樣子,被旁人看到,自然以爲這是兩個年輕的道侶了。
走了沒有多久,人羣之中討論的聲音陡然增大,只聽一個公鴨嗓子一樣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對這邊說道:“我倒是誰呢,原來是這個騷娘們。”
如果是其他的話,陳封和喬兒自然會無視,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這樣的話,明顯是太無禮了。
一時間二人臉色紛紛很難看的看向此人。
說話的人陳封倒是認識,正是曹沐,那個試圖在喬兒手中奪寶的男子。
此時曹沐身旁簇擁着很多人,細數來有二十多個這麼多。
看到陳封和喬兒向這邊看來。
曹沐更加賣力的說:“這個丫頭片子,就是一個靠出賣色相上位的傢伙,不是我給你們吹,這婊子我早就玩過,當時要不是我一句話,她纔沒有機會加入我們玄洞門呢。”曹沐在宗門地位不低,所以他說出的話,倒是有人會去相信,一時間,其他不明就裡的人,紛紛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喬兒。
喬兒氣不過,恨的是咬牙切齒,但是一個女孩兒子家,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和人罵架又是有失體統的,一時間很是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