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此時同仇敵愾,對於祁胤更是信任有加。
這些人走後。
祁胤馬不停蹄的召集一干人,開始了一個緊急會議。
會議內容主要是針對司命徽的。
司命徽連日來的舉動,都在情報之中很是顯著,此人不止一次的和樑音公然爲敵,似乎是看出了樑音的意圖,算的上是左丘虎的死忠,所此人不除,可以說是後患無窮。
祝凱和明月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紛紛表態,願意配合剷除這個禍害。
“既然此人不能爲我們所用,樑音的意思是想辦法除掉這個人。”祁胤說道。
祝凱聽了,直接說道:“簡單,我帶人去殺了他好了。”
祁胤卻搖了搖頭。
“恐怕沒有這麼簡單,這人警惕性很高,而且是一個明面上的人,要是你去殺他,難免會暴露什麼。”
祁胤的考慮,也是有些道理。
對付這種人,自然馬虎不得。
於是明月主動請纓:“這個人不好對付,交給我好了,我有把握。”
祁胤看了明月一眼,同意了明月的作戰計劃。
司命徽不是簡單的角色,庭院之中,崗哨森嚴,實力雄厚的保鏢一樣不止一人。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想要殺死司命徽,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明月來的時候,祝凱也一起跟了過來,同行的還有祁胤府上的兩個高手,一共四人。
他們只是剛剛靠近司命徽的府邸,便是看到有一位嚇人,擡着轎子走出了家門。
而這個轎子,正是司命徽的座駕。
此人身體不是很好,但是爲人十分老奸巨猾,雖然長得虎背熊腰魁梧高大,但是身體素有頑疾,元氣流失不說,更是體弱多病,尋常時候,多用轎子出行,他之前算得上是左伯山的重臣,現在輔佐左丘虎,地位崇高,自然也不會有人在意他實力如何,見了面,都會因爲他的地位十分尊敬。
擡轎子之人,並非常人,同樣也是修士,在轎子上面,設有精密的陣法,探查不到裡面的情況。
明月一行四人,一直追着轎子來到城外。
幾人見狀,心中自然十分高興。
若是在城中動手的話,司命徽老奸巨猾,在加上他衆多的打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現在來到城外,那就不是司命徽的天下了,想要殺了司命徽,簡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出了王都,一路向北,此地便是進山的道路。
一旦進山,想要在追,就不容易了,於是明月四人準備當即動手。
當轎子馬上就要進山的時候。
明月帶人,一個回合衝出來,直接斬殺了那幾名轎伕。
戰鬥之迅速,簡直令人不敢想象。
明月掃了一眼轎子:“不要藏着了,出來吧。”
大半天之後,轎子裡面,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
明月心中一動,大叫一聲;“不好,我們中計了。”
祝凱三人不明所以:“一定是被嚇傻了在裡面,這個司命徽,別看人高馬大的,其實身體孱弱,一定是嚇暈在轎子了。”
說完,他上前一把打開了轎子,只是裡面空空如也。
祝凱當場腦袋就翁的一聲,知道已經中計。
這時從山林各處,陡然激射而出上百人影,將他們四個人全部圍了起來。
而在隊伍之中,司命徽赫然就在其中。
這時只見司命徽一臉陰沉的笑道;“我就料到樑音不會善罷甘休,我已經在這兒等你們多時了。”
眼看司命徽就要發難,祝凱上前一步;“司命徽,我勸你還是早點兒清醒下來的好,跟着左丘虎,沒有好下場的。”
面對祝凱的這番言論,司命徽不怒反笑:“呵呵,你和樑音都是邢魁手下叛變過來的,你出現在這兒,已經可以證明樑音是有二心的,今天我只要抓了你,你們的陰謀,自然不攻自破。”
司命徽彷彿早就看透一切,只是現在,終於抓到了把柄,他恨不得立刻將這個驚天的消息告訴左丘虎。
祝凱見狀,這司命徽油鹽不進,看來很難說服。
未等祝凱想到辦法應對,司命徽已經直接讓人出手緝拿這三人。
司命徽帶來的一百多人,絕非泛泛之輩,而是他平日重金培養的一羣打手,一個個身手不凡,一番交戰下來,四人陣腳大亂,眼看就要被抓住。
好在此時明月足夠冷靜,在這樣的逆境之下,依靠她出色的指揮能力,以及作戰能力,她一連幾次組織突圍,到了最後,總算是衝出了司命徽的包圍圈。
同樣一起出來的,還有祝凱,只不過其他兩個人,則是永遠的留在其中,死在當場。
逃出包圍的二人,並不輕鬆,在剩下幾十人的追逐之下,一頭扎進了深山之中,司命徽自然不會看着證據就此逃走,一路帶人追趕下去,一時間,明月和祝凱的性命幾乎是危在旦夕。
一路上,明月和祝凱,費盡全力,這才擺脫了追兵,成功的逃脫了追殺,討回了祁胤府上。
回到府中二人,立刻求見祁胤。
祁胤一看二人的情況,就知道大事不妙。
“不好,我們中計了,這個司命徽,果然老奸巨猾,在我們去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們中計了。”祝凱垂頭喪氣的說道。
祁胤沒有多問,此時的情況,十分的危急。
要是等司命徽將事情告訴了左丘虎,左丘虎一怒之下,帶人將樑音和祝凱殺掉,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現在情況緊急,也來不及和樑音商議,於是祁胤當機立斷;“爲今之計,只能快刀斬亂麻。”
明月擡頭,蹙眉問;“你的意思是?”
祁胤斷然道:“現在司命徽空巢行動,現在我們去抄了他老窩。”
說幹就幹,祁胤即刻帶人,直接進入王都之中,將司命徽的府邸翻了一個底朝天,裡面相關人等,一個不剩的全部控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