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封看到項涼古怪的面容,頓時覺得好笑,嘿嘿怪笑到:“項涼該你了,你不是挺牛逼麼,現在讓我看看是什麼讓你在山腳下對我如此大言不慚!”
在項涼吹牛逼的時候,陳封選擇默默的聽着,但是不反駁不代表沒有實力反駁,只是沒有到時候而已。
現在,時候到了,陳封就是要看看,這個喜歡裝逼的傢伙,究竟有何實力在我面前猖狂。
項涼臉色極爲難看,上前走出兩步,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與陳封的目光對視。
良久,項涼手心裡浸滿了汗水,雙腿也是禁不住的顫抖,剛纔陳封的霸氣攻擊,凌厲的殺戮,讓項涼直到現在依舊是內心膽寒,他竟然生出一種對方神聖不可戰勝的錯覺。
項涼嚇的嘴脣發白,牙齒大顫,但還是用盡全身力氣的說道:“我投降!”
一時間,場面有些詭異。
誰也沒有想到,天火城的老大,竟然會投降,紛紛是交頭接耳,他們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什麼。”陳封距離最近,但是他也覺得自己的耳朵不好用。
這一次陳封並不是有意裝逼,單挑人家這麼多人,讓這麼多人圍毆自己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是陳封現在想踏入武師之境,他必須這麼做,需要戰鬥,需要高強度的戰鬥,讓他體內的元力全部耗盡,然後一舉突破武者之境,踏入武師之境!
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多人都打敗了,而他依舊沒有熱身呢還,這距離他的目標想法着實有很大的差距。
於是他將希望寄託在了項涼的身上。
在這些人當中,項涼以及第四個人姚雄,都是有着不錯實力的種子選手,陳封很期待與他二人的一戰。
這兩個人實力強橫,從他們可以代表雷諾城以及天火城就可以看出,此二人的實力絕對不簡單。
但是讓陳封沒有想到的是,他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
項涼諾諾道:‘“我投降。”
陳封心中慍怒,大聲喊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麻煩大點聲音。”
“我投降!”項涼心裡防線徹底崩潰,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無助的向後退去。
陳封失望。
而比陳封更加失望的是——天火城城主韓離。
天火城城主韓離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精心培養的精英,竟然連一戰之力都沒有,他的手此時已經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椅子之中,只要稍微用一絲力氣,椅子就會全部化爲斐粉,若不是他可以控制,此時他已經蹲在了地上。
打鐘人,在現場怪異的氣氛之下,猶猶豫豫的敲響了第三場比賽結束的聲音。
胡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有些惶恐不安的看了一眼陳封,陳封的實力,有些讓胡商捉摸不透,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打了陳封背後一掌,以此子的實力,有朝一日若是給他踏入武師的機會,那麼第一個遭殃的一定是自己了!
胡商顫聲道:“第三場結束,雲水城陳封勝出,下面進行第四場。”
鐘聲響起,衆人將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最後一個選手——姚雄。
姚雄是最後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將這個喜歡裝的陳封,打成豬頭的人。
此時姚雄的身上,繼承了除去柳玉若、天火城城主韓離之外,所有人的希望。
他們統統希望姚雄一拳將陳封打飛。
這就好像是自己得不到想要的,也不會讓自己不喜歡的人得到想要的,反而是會推波助燃的給另一個看起來稍微順眼的人,這種奇怪的心理作用下,姚雄成了萬衆矚目的焦點!
姚雄狠狠的吐出口中的一顆狗尾草,狗尾草飛出姚雄口中的剎那,瞬間化作霏粉,姚雄大步上前,走到陳封三丈開外站定,對看臺之上衆人抱拳行禮之後,目光冷冷的看向陳封,不帶一絲感情,那是一種漠視生命的眼光。
似乎在姚雄的眼裡,陳封的生命一文不值,陳封也根本不配與之交手。
雖然剛纔的戰鬥,陳封表現突出,但是姚雄看來,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若是換做他,他也一樣能取得這樣的成績。
別忘了,姚雄可是問劍宗的人。
“喲,問劍狗,果然不同凡響。”陳封出言調笑道。
對與姚雄,陳封沒有好臉色,因爲姚雄的腰間,有一個與謝安一模一樣的招式,也就是說,姚雄也會那個什麼自以爲是的人劍合一,劍武合一,因爲他們都是問劍宗之人。
“請你嘴巴放乾淨點。”姚雄惡狠狠的說道。
“呵,我就說了,你能怎麼着,不喜歡聽幹嘛長那麼大一耳朵,這不是浪費資源麼。”陳封不以爲意道。
姚雄恨陳封恨的牙根癢癢,咬牙切齒道:“得罪了問劍宗,將是你這一生最大的敗筆,也是命運的終點!”
姚雄不說這個還好,一旦姚雄承認了他是問劍宗的人,陳封就更加的來氣兒了,只聽陳封滔滔不絕道。
“問劍宗怎麼了,老子一大活人能被你嚇死不成,一個堂堂修真門派,不好好的紮在山溝溝練劍,跑到我們的地盤干涉城盟的事兒,雖然我對城盟盟主是誰不感興趣,但是我就看不慣你們這種盛氣凌人,以爲自己動動手指就能掌控無數人命運的嘴臉。”陳封毫不客氣的罵道。
姚雄冷笑一聲,對於陳封的狂妄,他十分的看不下去,如果有可能,他會不選擇與之鬥嘴,而是一掌拍死丫的。
但是此時這麼多人看着,若是任憑陳封辱罵自己不說話,那麼傳出去的話,自己回去門主也不會饒恕自己,於是只能是忍氣吞聲反擊道:“門主的決定,不是你這等小人物能夠明白的,正所謂燕雀安知鴻鵠之志,這裡的燕雀,說的就是你了,你只是一個坐井觀天之輩,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去死爲好。”
陳封聽了哈哈大笑。
天啊,這是什麼世道,一個巴掌大的小門派,竟然敢與老子堂堂大武帝比較境界的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