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汝陽把伴娘伴郎拉到一起,笑出聲來:“你們兩個怎麼還害羞呢,湊近點嘛,周廷,你一個大男人主動一點!”
周廷領了他的情,站到丁二小姐身邊主動樓上她細腰,入手滋味柔軟又緊實,又發現了丁二小姐又一個優點,這條小細腰真是太極品了,柔韌性超強香肌紮實又彈性絕佳,攬在手臂裡真是人間一大享受。真是舒服。丁二小姐忍受着他過分親暱的舉動,在攝影師的安排下拍了一組照片。
丁汝陽還有意無意,笑着說話:“爸,你看周廷和小妹般配嘛,我覺得他們兩個挺合適的。”
丁二小姐臉色微變,丁老爺子回頭看了幾眼,也跟着呵呵笑了起來。
老爺子也是興致起採了,笑着回答:“小周這孩子倒是不錯,人又穩重又有能力,這個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他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少管。”
丁汝陽恭恭敬敬加回答:“知道了,爸。”
周廷也料到他會來這麼一手,一個警告的眼色送了過去,丁汝陽衝他無奈攤手,大裝無辜,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時候武姨娘臉色也變了,這女人很精明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妙,臉色變的很難看,她只要不呆不傻也感覺到了,丁二小姐對她的態度好象發生了微妙的轉變,有點疏遠了。
偏偏她又一時想不到解決的辦法,臉色也就變的鐵青了。
周廷和丁汝陽好不容易纔扳回一城,對看一眼心裡暗爽,最好氣死。這娘們。
中午,影樓外面。
出了婚紗影樓看到外面大陣仗的車隊,警燈閃爍的護衛警車‘周廷和丁汝陽臉色都變了,意識到一定走出了大事,不然陣仗不會這麼大,這陣仗象是丁老爺子要出門辦事,要去機場的警衛車隊。
周廷回過頭來,小聲問道:“你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丁汝陽一臉苦澀小聲回答:“你看我的樣子,象是知情的嗎?”
周廷心裡也跟着嘆氣,堂堂丁大少爺已經被排除在家族決策圈子外面了,夠慘的。
眼看着丁老爺子已經坐進專車裡了,周廷一個眼色使過去,示意丁大哥快追上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爺子走了,最起碼也要問清楚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讓老爺子這麼匆匆忙忙的去機場。
丁汝陽硬着頭皮湊了過去,恭敬說話:“爸,您這麼急着要去哪?”
丁老爺子坐在車裡,開着車窗吩咐兩句:“早晨剛接到的報告。西南省份出了一點很緊急的事情,我要趕去處理一下,你就不要去了……,我大概後天就能回採,還來得及參加你的婚禮,就這樣吧!”
丁汝陽當然很難堪,固執起來:“爸,我陪你去吧,你一個人去西南我不放心。”
丁老爺子也有點感動了,笑着回答:“你去了能幹嘛,你那個反恐突擊隊打打城市戰還行,到了邊境情況複雜地區又能有多少戰鬥力,你又不瞭解邊境的複雜局勢,這種事情你幫不上忙,回去吧。”
丁汝陽本來是下意識想服從了,又被周廷遠遠瞪了一眼。
丁大少爺被他瞪到下定決心,仍很堅持:“首長,您不讓我去我就不結婚了,我下部隊練兵去,一直練到您滿意!”
周廷偷偷衝他豎個,大拇指,這個藉口找的很妙。
果然老爺子被他的固執打動了,最終還是點頭了:“好吧,**你的突擊隊到機場待命吧。”
丁汝陽終於如釋重負,敬個軍禮靠邊站開了,看着老爺子的車開走了,周廷也鬆了一口氣,現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爺子離開視線之內,不然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又在苦思其想邊境到底發生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能驚動丁老將軍這麼大牌的首長,還連兒子的婚禮都不參加了,一定是很緊急很重要的事情。丁汝陽如釋重負拿起電話命令突擊隊**,機場待命。
下午,軍用機場:周廷站在跑道上,看着丁汝陽的反恐突擊隊排隊上了一架軍用運輸機,身邊突然多了幾個便衣糾察人員反覆覈實身份證件,周廷作爲丁家的保健醫生也被盤查了一通,還多虧了軍區總醫院的白主任出面給開了個身份證明,證明他是首長家特聘的隨行保健醫生,纔在飛機上有了個座位。
兩小時後軍機起飛,飛向西南方向。
換上一身作戰服的丁汝陽最後一個上了飛機,坐到周廷身邊小聲說話:“打聽到了一點消息,西南邊境有一個邊防哨所昨天夜裡被人給端掉了,哨所裡一個班的邊防戰士無一生還。”
周廷大吃一驚本能的問道:“要打傻了?。
丁汝陽聽到搖頭失笑:“放心吧打不起來,我們和印國的邊境衝突又不是一兩天了,擦槍走火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這次比較嚴重…上頭的意思嘛,對這和事情一向是保持克制態度,誰也不願意戴上戰犯的帽子嘛:”
周廷也差不多聽明白了,一次擦槍走火的邊境糾紛己方還吃了大虧,難怪丁老爺子要親自趕去處理,事關重大,這個事情要是處置不力可就變成驚天動地的大事了,難怪老爺子連長子的婚禮也不參加了,趕着去邊境處理此事。無意之間參與到這麼重大的事件裡,周廷也感受到了飛機上肅殺的氣氛。
畢竟是己方吃了虧的一方,任誰心裡都有一股憤怒。
深夜,飛機在邊境一個軍用機場落地。
周廷和軍區總醫院的白主任,還有京裡跟來的一位醫生,幾個人先給丁老將軍做了個,身體檢查,量完了血壓做免了體檢幾個人都有點心驚,血壓偏高應該是氣的,勸又不敢勸只能開幾片降血壓藥給老將軍下吃下去,還是白主任硬着頭皮力勸,要求首長臥牀休息先把血壓降下乘。
老爺子馬上就火大了,摔了水杯:“吃了這麼大的虧我睡的着嘛,都出去!”
連周廷在內一羣隨護醫生都被罵的擡不起頭,武姨娘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女人婀娜多姿的走進房間,充起好人:“好啦,你就別爲難他們了,先睡一會吧。”
老爺子被年輕二十多歲的美妻勸了幾句,火氣才稍微平息了一點,喘一口粗氣被武姨娘攙扶着進了臥室,休息去了。周廷隔空和武姨娘四目相對,看着這娘們送過來的鄙夷輕視表情,也跟着喘了口粗氣,這事情也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好死不死偏偏發生在這個時間點,也不知道最近走了什麼黴運,出了房間回到駐地營房,和丁汝陽對看一眼都忍不住苦笑,看這架勢連婚禮都得推遲。
丁汝陽警覺突然,突然出聲說話:“邊防哨所被端的事情,會不會是那娘們從中搞鬼?”
周廷思索過後微一搖頭:“她應該沒這麼大的本事,能動用印軍吧。”
丁汝陽想想也嘆氣點頭了,時運不濟,也是老天爺不肯幫忙。之後兩個人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在房間裡小聲嘀咕一陣,周廷也是苦無對策,事關重大這個時候可不能亂採,走錯一步天知道引起多大的風波,這麼重大的事情遠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隨護醫生助理能解決的,實在是無能爲力。
就是在營房裡每走一步,也會被便衣警衛盯着,連溜出去都成問題,和丁汝陽在房間裡幹坐了幾個小時,突然接到開拔命令,深夜時間長長的軍車隊伍護衛着丁老將軍,出了軍營開上了綿延顛簸的上路,百度不死醫生吧朝着出事地點進發,周廷看看天上直升機護衛,地上大陣仗的特種部隊,血脈也跟着沸騰起採。
丁汝陽擡頭看看天上的武裝直升機,又在嘆氣了:“老爺子說的沒錯,我不該來的,來了也是丟人現眼。”
周廷看看周圍只裝備了輕武器的反恐突擊隊,也陪着他嘆氣,確實是有點丟人現眼了,這支他一手訓練的突擊隊到了這地方,完全派不上用場,和前後車上配備重火力的陸軍特種部隊比起來,完全就好象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說是丟人現眼也不爲過,連做後勤部隊都不太夠資格。
周廷還好心安慰他:“你的突擊隊本採就是專爲城市戰設計的嘛,分工不同。”
丁汝陽臉色很沮喪:“你別安慰我了,我的突擊隊就是嚇唬老百姓還行,到了戰場上連當炮灰都不夠格…我就是個百無一用的廢物。”
周廷聽到忍不住咧嘴笑出聲了:“丁大哥,真虧了你還有這份覺悟:”
丁汝陽不滿的瞪了過來,周廷趕緊改口:“話不是這麼說的嘛,要是換個場合比方說處理劫機事件,你的反恐突擊隊纔是這方面的行家嘛,術業有專攻嘛。
丁汝陽被他安慰一陣臉色好看了一點,卻仍很頹廢。
周廷倒也能體會到他心裡巨大的失落感,大好男兒哪有不想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真到了鐵血戰場上才發現他平時引起爲傲的精銳突擊隊,完全成了一個笑話,換誰心情都會沮喪,事關軍人榮譽纔會產生巨大的失落感。
清晨,天剛剛亮的時候。
車隊終於開進到國境線上的靠沿哨所,荒涼寂靜的高山山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