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有真正靠自己才能成長起來,且她雲水謠也不是那種喜歡靠人性子。
“終於一天我要達到葉塵那邊級別,一個總是拖累他的女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的!”帶着還恩情以及自己本身的執着雲水謠在不適合自己的道路上前進,一步一個腳印向着山巒處進發。
花宗地下城,哥林說葉塵至少需要幾個月時間才能調整過來。而葉塵在第三天時間就已經甦醒,第七天時間體內內傷痊癒,接着葉塵便是繼續修煉。
修煉速度飛快,修爲幾乎一天一變化,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此地能量已經被吸收至極限,修煉效果在逐步減弱。
而此時就到了繼續深入的時候,葉塵隨即飛到深淵更深處進行修煉,而這一修煉便是整整修煉了半年時光。
半年時光花宗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對於新老生而言,半年光景已經遺忘掉了之前所發生事情。
尤其經歷那次事件,不論新老生在花宗待遇都被提升不少,花無命也在培養着他們宗門的歸屬感,弟子心中的宗門認同感也在迅速提升着。
半年時間後,花宗也沒有內外宗之說,沒有內外宗全是宗門人,地位以修爲高低確立,而對花無命有意見的修行者都已經被剔除。
同樣黯那邊也沒有閒着,藉助天火老怪與花無命暗中培養的勢力修行者,以各種威逼利誘的手段基本將整個洛河平原拿下。
並且已經建立了一個以黯爲首領的大勢力,暗影宗,宗內強者無數,且其中高層都與秩序簽訂了靈魂協議,不存在背叛這麼一說。
暗影城,距離花宗非常近,真道境一境飛行一個半個時辰就能抵達。
城市修建的黑色宮殿中,秩序坐在上位,欣賞着下方一羣美豔女人搖曳舞姿。
“想不到閣下還有如此癖好,果然你們這些人無法用正常人的視角面對。”下方的黯嘀咕聲道。
他就覺得葉塵不太正常,現在一看秩序這樣兒也就懂了,都是一家人,所以脾性就很相似了。
“你這宮殿不錯,給我弄的再豪華一些,我以後會常來的。”秩序砸吧嘴巴道,真氣實體便是她享受生活的方式。
“怎麼,不願意?”見黯沒說話,秩序眼睛微眯,那黯露出一臉苦笑樣兒,向秩序傳音。
“哪有什麼願不願意的,整個暗影門連帶我在內都與閣下籤訂了靈魂協議。”黯無奈道。
說是他擴充了力量,但實際上這些人都聽命於秩序。不過對黯來說這也無所謂,因爲他知道秩序是上界的強者,就算控制再多的人,還是需要一個代表人的,而他黯就是秩序的代表。
“閣下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塵宗也有一個四方界的飛昇者,那個飛昇者飛昇上界時,是火炎帝國的帝皇,當初飛昇時是一境四重修爲,現在百年時間不到就達到了三境修爲,而且現在還是塵宗的副宗主。”黯將打探的最新情報告訴了秩序。
“哦,原來是他呀,這修爲怎麼能提升的這麼快,那傢伙可沒這麼好天賦的。”秩序疑惑道。
而這讓秩序聯想到她近來最新研究,那就是魔垢能夠快速提升修行者修爲。
但副作用也相當大,會使修行者逐漸失去人性,同時生命力也大大減弱,最終會在魔垢蠱惑下被魔垢完全控制。
“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這傢伙修爲提升速度相當快,這些年也是靠着那傢伙雷霆手段,才讓塵宗勢力實力一下子提升了這麼多,不過也是因爲得罪了太多的勢力,塵宗沒得選只能選擇效忠於地法大宗。”黯繼續說道。
“知道了,塵宗不用多久就會捲土重來,他們是不會放過花宗的,有她花宗來求我們的時候。”秩序說道。
“還是閣下想的周到。”黯連連說道,人越老越精,黯這拍馬屁的功夫自然也是不弱。
時間又是過去了半年,塵宗宗門所在地,慕塵山,一座完全被煙塵所籠罩的山脈,其煙塵含有劇毒,爲其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經過了一年的療養,被葉塵重創的少宗主纔是從沉睡狀態中甦醒了過來,而他甦醒之刻就是他復仇之時!
少宗主甦醒第一時間就去參見了他的父親。
不過他並未第一時間見到他的父親,而是見到了塵宗的另一位副宗主,也是如今令塵宗自己人都聞風喪膽的火皇。
一年時間不見,少宗主似乎感覺這火皇變得越來越不像人了,對其也是十分忌憚,並不想過多接觸後者,只奈何他父親非常信任他。
“少宗主,那花宗經過一年時間調整可是發展的不錯,如果您真想報仇的話,我建議不要直接攻擊花宗。”穿着帝皇金鎧,卻披黑披風的火皇說道。
“小子不懂,還請火皇明示。”對於火皇,桀驁不馴的少宗主都不敢失禮,因爲後者修爲在塵宗僅次於他的父親,他父親多在閉關,所以塵宗大小事務大多由火皇負責。
尤其在一年前,另一位副宗主隕落後,宗門大小事務就基本對對方把控。
“滅花宗不難,難得是花宗背後還另有大人物在,所以出手前,我們最好與地法大宗那邊交流好,如果他們能夠震懾住花宗背後的人物,那一切還都不是手到擒來?相信到時候那花無命也只能屈服於少宗主您之胯下。”火皇露出一臉邪惡笑容,少宗主臉上表情也是變得陰邪起來。
“一切皆聽火皇吩咐。”少宗主拜身道。
少宗主不知道的是,他的父親,塵宗的宗主只與他一門之隔。
一門之隔的狹小房間內,塵宗宗主此刻被魔垢纏身,意識正被魔垢逐步吞噬.
成林山巒之中,一年的時間雲水謠踏過百座山巒,這一年時間內除開休息時間外就是在趕路。
這一年之中,修爲幾乎沒有提升多少,但其體質卻是提升了一大截,只是原本細膩白皙的肌膚飽經風霜後,變得十分粗糙。
唯那雙眼神堅定不變,依然向着不知終點在何方,尋着那道指引她的真氣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