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走了?”洛川想過所有的可能,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這個怪物竟然悄無聲息的走了?“是被修士抓走了,還是到其他地方破壞去了?”
林河也不知道山頂的那個魔物究竟去了哪裡,他甚至連對方一面都沒有見上,他可以肯定的只有這個怪物已經不在這座城市。“我也不清楚,不過怪物出世它首先要忙的不是禍害人類,而是對付追殺它的人。趕緊打電話吧,叫總部的人原路返回,回鳴海以後我再給你們詳細解釋。”
洛川知道林河不可能在這種重要的事上胡說八道,雖然心中還有不少的疑問,但他還是照着林河說的去做。先是通電當地的領導,讓他們解除了警戒狀態武裝力量回歸本位,接着洛川又撥通了林山南的電話。
“小川,那邊的情形怎麼樣了?我們正在全力趕過去,我還向天組發出了求援消息,相信不久之後也會有消息,一定撐住。”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林山南焦急的聲音,地組的每一位成員在他眼裡都如同親人一般,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成員,尤其是這個把歡笑帶給大家的活寶。
“南叔,回總部吧,這邊的警戒已經解除了,怪物不知去向。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林河說回總部以後他在詳細告訴我們。”洛川無奈的說到,出動了一大批人馬本以爲會有一場世紀之戰,卻沒有想到只是虛驚一場。
“這。。。好吧,那你們儘快回總部來,有什麼需要解決的問題你儘管動用你的權限,我臨時將你的銅牌權限上升到銀牌權限。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首先要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林山南遲疑了一陣之後說到,這一次他倒是沒有責怪洛川。
“收到!”
察覺到有人一直悄悄跟着,林河目光假裝無意的掃過了那個跟蹤的人,讓他感到詫異的是跟蹤的人竟然是他們居住那家農戶家的女人。荊離焰已經和林河說過,這個女人心地善良不是和那些着了魔的農戶一夥。
林河沒打算嚇那個女人,否則下一個拐角處的時候女人就會看到三個男人瞪大了眼睛在等着她。徑直走向了神色之中透出慌張的女人,林河溫和的問到。“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洛川與荊離焰一個是異能者,一個是處世不深的山林小子,他們的觀察力可比不了經歷了多次生死考驗的林河。看到林河走向了那個女人,兩人連忙跟了上去。
“我想回家。”那個女人弱弱的說了一聲,雖然已經開春,那個是女人的身上依舊包裹着厚厚的衣裳,從她裸露在外的少許皮膚可以看的出,她的性格爲何如此的懦弱。裸露的少許皮膚上佈滿了傷痕,一看就知道是被那個喪心病狂的農戶打的。
這種要求相比於女人善良的心實在是顯得微不足道,洛川正要答應,卻被林河偷偷的扯了扯衣角,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林河繼續出聲問到。
“其實你可以在向警察說明,我想他們會很認真的幫你登記好一切,然後送你回自己的家鄉,爲什麼你要找上我們呢?”這個女人應該是被人拐賣到了這裡,成爲了農戶的老婆,不過爲什麼她要纏上自己這一夥人,這是林河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指了指洛川,那個女人聲音依舊有些沙啞。“是他帶我逃出那個魔窟,我讓他帶着我回家,我會比較有安全感。對不起,我這麼說可能會耽誤你們的正事,但這是我唯一的請求,麻煩你們了!”說着那個女人的眼中流露流露出了誠懇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林河。
對於這個女人的表現林河實在有些驚訝,從她說話時的字裡行間可以看的出來她是十分有涵養的人,竟然會被人拐到了這種偏僻的小城市。其次她還很聰明,懂得三人之中最後的決策權在林河的手中,並不是一味的向洛川求情。
“你有一副好心腸,或許你之前的經歷是什麼艱難的,但是從這一刻起,我們會帶你返回你的家中,你嚮往的家中。”林河向女人伸出了他的右手,他相信稍微有些涵養的人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果然那個女人只是遲疑了片刻,便想起了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動作,她的右手與林河輕輕的握了一下便分開了,注意到一旁的洛川沒有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
女人的手上結着老繭,她的變化也盡數落在了林河的眼中。他不再懷疑女人的目的,而是哭笑不得的瞄了瞄還矇在鼓裡的洛川。
簡單的交談之後女人說出了她的名字,叫做趙曉曉,有趣的是她的家也在鳴海,這一下衆人不用改道耽誤行程了,只是把原先的車票由三張變成了四張。購票時遇到了一些小麻煩,荊離焰與趙曉曉都沒有身份證,各個火車站在幾年前已經開始了實名購票,好在洛川隨身攜帶的*管用,火車站的站長打了個電話向上級諮詢了一下後立馬滿臉笑容的爲四人送來了車票。
*的好處是無窮大的,洛川預想中的四張硬臥變成了四人間的軟臥房。有白拿的好處洛川從來不會拒絕,這是他努力拼出來的成果,也是時候享受一些特殊的待遇了。
因爲有趙曉曉在的緣故,林河的敏感話題全部藏了起來。而趙曉曉即將回到家裡,情緒明顯好轉了不少,心情大好的她開始說起自己的悲慘經歷。
一年前她的一次外出旅遊,結果在一家小旅館住宿的時候遇上了一個黑心的人販子,用迷藥將她迷倒,然後賣到了千里之外的倉炎山,給當地的農戶做媳婦。
說到這趙曉曉瞄了瞄洛川,發現他聽的一臉的義憤填膺,心中緊張的情緒也緩解了不少。之後鼓足了勇氣繼續說到,接下來的故事是林河三人怎麼也無法想到。
趙曉曉所嫁的那個男人是個廢人,天生就沒有性能力,他買媳婦就是不讓周圍的村民看不起。但是每次看到趙曉曉那美麗的容顏,農戶就會爲自己的無能而感到怒火中燒,每次每夜對趙曉曉毒打。
“逃過幾次,被抓回來以後打的更慘,有的時候被打的幾個月都下不了牀。後來我也就放棄了逃跑的想法,我已經被徹底打怕了。如果你們再晚來幾天,我恐怕我真的會不堪忍受跑去自殺。”
趙曉曉自嘲的說到,曾經她也是嬌生慣養,但是到了外面的世界之後才知道失去家人的庇佑她一個女孩子家是多麼的難過。許多有錢家的公子、小姐享受着家裡的資金供給,只能看到世界的光明面,卻不知道更多時候世界是被黑暗所籠罩着。
趙曉曉說完了悲慘的經歷之後,引起了三人一陣唏噓。尤其以洛川最爲誇張,身爲縱意花叢的他對女子有着天生的保護欲,見不到女人受傷。
趙曉曉慘然一笑,很多事情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在家中錦衣玉食的時候不以爲然,在外面受了足夠的苦難才知曉家人的珍貴。而接着趙曉曉所談及的話題,真正的勾起了林河的興趣。
趙曉曉被賣給農戶三個月後,她開始發現一些不同尋常的現象。每天夜裡農戶都會半夜起牀,然後偷偷摸摸的走出門。趙曉曉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注意,日子長了以後她開始偷偷留了心眼。
有一次趙曉曉偷偷的從窗戶裡往外看,看到一羣農戶在幾個男人的帶領下開始上山,雖然看不清楚他們在幹什麼,但是女人天生敏銳的直覺告訴她一定有問題。
又過了一段時間,倉炎山的旅客突然間開始增長,許多旅客都下榻在了山腳的農戶家中。從他們的談論中似乎是倉炎山有很靈驗的神明庇佑,可以前來拜拜求保佑。起初的時候農戶們還表現的很正常,但是慢慢的他們就露出了另外的一面。
也就是在林河幾人到來的前半個月,那些農戶不知道從哪弄來了奇怪的葉子,參到了供給旅客的飯菜中。旅客們吃了那些飯菜之後清一色的失去了意識,就像被催眠了一樣,然後被農戶們像驅趕牛羊一樣趕上了山。
集體放血,血液滴入山頂的岩漿內壁。趙曉曉並不知道農戶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她只知道每一次旅客們放血時都能聽到野獸般的嘶喊。不過那個時候的農戶們還算保持着理智,在旅客們放血過後便又引着他們下山,沒有害他們的性命。
“到你們這一波的旅客就不同了,我清楚的聽見幾個帶着大批旅客前來的男人說,要把你們全部殺了投進山頂的火山內壁,讓神明早日降臨大地普照人間。”趙曉曉心有餘悸的說到,想起那些詭異的日子都讓她不寒而慄。
聽完趙曉曉的敘述,林河不禁啞然失笑,看來那個山頂的魔物是利用人類對神明的虔誠,迷惑了不少的人供它驅使,企圖早日從封印中出來。以人血投入岩漿,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破封方法?
一聲長長的汽笛聲將林河從沉思中喚醒,鳴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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