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到了雙記揚在給小王講故事。
“你這麼肯定啊?”雙記揚在逗布小小。
“你說滴啊,而且他還想了好久了。他先殺死了對他威脅最大的男主人,然後就是介家兒子啊,可他對兒媳好像沒啥,就一刀,就是說他還是同情兒媳的,要不兒媳也不能跑出來想求救,最後殺滴女兒,而且他劃了她的臉,又刺她的小腹下面,我只能想到是她男人幹滴了,介男人太可怕了。我想大概介家並沒有把女兒嫁給他,要不就是想反悔,把女兒又另嫁給別人了,要不就是他覺得介家女兒太那啥了。”
“我家娘子可以當賞金了。”雙記揚跟布小小膩呀。
“這些就能推斷出來?”小王一時沒想明白。(其實連姐也不明白應該怎麼撇下去了。)
“經過的案件多了,通過分析總結,可以大致得出來行動方向。就拿…”雙記揚滴話並沒有說完。
“我先看看去。”小王站了起來,跑了。
“啥意思?”布小小奇怪滴看着雙記揚,“咱們倆說啥了?你只是說了勘察啊,還啥也沒說呢。如果介案子跟你說滴案子一樣,那才叫搞笑呢。”
雙記揚笑着搖了搖頭,拉着布小小回客棧了。
有姐在,神馬巧都不算巧。
第二天,小王官差跟他大哥一大早就跑來了,人抓到了,就是不認,那傢伙硬氣,刑都動了死不開口。
小王跑回去問他大哥誰身上的痕跡最多?他大哥逗他讓他自己去數,知道小王膽小,就數他沒近距離獨自見過死人,介種類型滴就連自己也見滴少,每年府內攤下來滴刑事案件到自己手裡滴也最多就一件。不是說沒死人,死人老有,就是拿到刑事案件介個層面上來滴太少。小王不敢去,他就直接問,是不是老田頭身上最慘?他大哥一想,對啊,老田頭腦袋都快碎光了。是不是田家女兒也挺慘?他大哥一想,對啊,比老田頭好不到神馬地方去,這……他大哥開始跑,小王就跟着跑,一些不明真相滴捕快跟着跑。一堆人跑到了田叉叉暫住地,他大哥問田家女兒許配誰家?關係腫麼樣?田叉叉半天才想起來有這麼件事,他說快一年沒來自己家了啊!然後他就跑,後面一堆人又跟着跑,介一堆人跑到了男方家,把男方家嚇了一跳,男方家長知道田家出事還沒來得及去呢,男在屋,早上起來又喝了酒,暈乎乎滴悶頭睡去了。一堆人進了男滴屋,男還在睡,一堆人開始搜,男泡在盆子裡面滴水都是紅滴,鞋上滴血跡還沒弄乾淨。田叉叉瘋了,他死勁搖着男問爲神馬,男一聲不吭,他大哥問他認不認罪,男也一聲不吭。男方家不知所措,說他當晚沒有出去,人肯定不是他殺的,一時陷入了僵局,一堆人把男先收押了,開始想輒,就想到了雙記揚身上了。
雙記揚跟着去了,一會功夫回來了,還給布小小帶了小吃回來。
男認罪了。
田家女兒早年訂了門親,男方家貧,本人性格內向、孤僻,不善交流,有事喜歡憋心裡,無一技之長而且不思進取。時間長了田家不太樂意了,老田多說過男幾次,男又不樂意了,兩下好久不來往了。案發當天,醉了一天滴男酒醒後爬了起來,家人都不知道他出去了,他天黑的時候來到了田家,田家就安排他吃飯了,期間老田又忍不住說了他,他沒理會也沒爭吵,因爲宵禁他就留宿在了田家,他敲田家女兒的門,讓田家女兒奚落了好久,老田又把他給說了一頓,他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間,越想越火大,越火大越壓不住火,那叫個恨啊,是真恨啊!多年滴恨啊,憋在心裡積壓成了鈾,那叫一個重,裂變、聚變啥滴就讓他拿起來了田家滴斧子滅了田家當時在家滴口,事後介小火紙心理素質過硬,他還清理僞造了現場,神不知鬼不覺滴他就又回到了自己家,家人是真不知道他出去了又回來了,第二天他起來,家人還以爲他醉了整整一天,因爲介種事情常有,也沒人在意,誰能想大半年沒去田家滴他就是田家慘案滴製造者哩?(其實那時候酒是不能隨便喝滴,大家都知道,所以無視姐打出來滴情節吧。)
“你腫麼讓他認罪滴?”
“我先去勘察了死者跟現場,然後陪他喝酒聊天。”
“哦喲。”
“我跟他說有個孩子沒死,因爲孩子的母親護過孩子,孩子清醒過來後說出了他的名字。”
“他信啊!”
“他猶豫,因爲當時孩子的母親的確是護過孩子。而且…我會易容。”
“……”
布小小跟個向日葵一樣圍着太陽轉,她在敘州府曬了四天滴太陽,聽了雙記揚給小王講了四個偵破案件就要求走了,雙記揚角滴布小小蔫蔫滴總是沒精神,想着再在敘州府多休息幾天,布小小不幹,他也只能順着她了。
兩人上了船後,布小小不是跟向日葵一樣,靠在背風滴地方追着太陽跑,就是跟冬眠滴松鼠一樣窩在艙內睡覺,雙記揚木有辦法啊。
“我叉叉叉叉叉個叉叉的個叉叉。”
一竄流利滴罵街聲把布小小驚醒了,她覺得船有些顛簸,外面罵街滴聲音是越來越響,人是越來越多,她看了一眼艙內,雙記揚不在,她想了想,決定出去瞧瞧,因爲船晃滴讓她心煩。布小小剛走到通道門口,就看見了雙記揚。
“進去,進去。”
“不要,我要出去瞧瞧。”
“有急流,船不穩。”
“不管,我要出去瞧瞧。”
“小小。”
布小小木理他,她從他身邊硬要往外擠,雙記揚夾住了她,就把她往自己住滴船艙內帶。
“前幾天叉叉突然提前降雨,叉叉河漲了,使的江裡面的水更急了,老實在艙內呆着。”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要出去瞧瞧啊!!”布小小掙扎,“我要生氣了。”
“不行,外面危險。”
雙記揚把布小小扔牀鋪上了,布小小坐在牀上生悶氣,雙記揚無奈的坐在她的身邊,布小小不想跟他靠滴近,自己挪開了。外面滴叫罵聲更加高亢,布小小站起來往小窗戶口外張望,窗戶太小,啥也看不見,她又坐了回來,接着生悶氣。雙記揚覺得布小小滴情緒是相當滴不穩定,一會生氣一會高興滴,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在外面能把我顛出去麼?船要是倒了我在艙裡面還能出去麼?”
“……”
姐看電視電影滴時候,好像記得海上一出現暴風雨就聽見有人喊進船艙?姐就有上面滴疑問。應該跟河裡面滴情況應該不一樣吧?原諒姐介種一知半解就敢胡說八道滴人吧。姐只是想鋪墊一下布小小滴脾氣性情變化。
布小小起來要開門,雙記揚這回沒有阻止她,布小小開始往外跌跌撞撞滴跑,雙記揚只能在後面跟着,布小小跑到了船上面後,她滴心情好了起來。
船板上面站滿了船工,他們衝着岸邊罵着,岸邊拉縴滴縴夫也在回罵,縴夫是越來越多,纖繩是越來越緊。
“這麼急爲麼還要走?”布小小問雙記揚。
“汛期提前了,本來是要換小船的,可那位不同意。”雙記揚在布小小的身後固定住她,頭往一邊歪了歪。
布小小順着方向瞧了過去,看見一小臉煞白滴二叉抱着根船柱子,周圍圍着家丁還有兩位像是保鏢類。
“爲麼不阻止他?”
“我不知道。”
“現在是往岸邊拉?”
“對。”
“我想抽他。”布小小恨啊。
“好,等到了岸邊讓你隨便抽。”
“咱們能到岸邊麼?”
“咱們能,我還能再帶兩個,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真想抽他。”布小小咬牙切齒!
“嗯!”
船上滴船工們在努力滴撐船,低聲吼着,岸上的縴夫們努力的跟船抗爭着,身子搖擺,沒一人敢鬆繩子,別人的命,自己滴命現在全部都在一起,那十幾條連着命滴繩子啊,繃滴那叫個懸啊!姐瞧着真揪心。
“你們都他馬的給勞資用力!”小臉煞白滴二叉抱着柱子尖聲叫了一嗓子,“勞資還要去瀘州~!”
“分散站在兩側,船左邊吃勁啦~!”
“給勞資用力拉~!”
“別亂跑!”
“娘,船會不會沉啊!”
“你擋着勞資了!”
“臭小子別胡說!”
“爹,我害怕。”
“都別亂跑,會靠岸的。”
“穩~住!!”
“這是勞資家的船,都給勞資讓開~!”
“避~開!!”
“弟弟,你在那裡?”
“用勁~!”
“勞資要上岸~!”
“叔叔!叔叔!”
“嗨喲~!”
“嗚嗚嗚。”
“拖~啊!”
“嗨喲~!”
“勞資的親爹啊~!勞資要死了~!勞資叫你們全都陪葬!給勞資用力啊!勞資不想死啊!”
“嗨喲喲嘿!”
“勞資那嫩嫩的小娘子還等着勞資呢~!勞資的親爹喲~!”
“嗨喲嘿!用力啊~!”
“我頭暈。”布小小讓船晃滴,讓人鬧滴。
“我先帶你去岸……不好!你抓好!”
雙記揚喊了一聲後就竄出了船,他纏在了一根繩子上面,他抓住了繩子,這根繩子要斷。
“慢慢鬆勁~!”
沒人理他,縴夫手腳釦地,還在使勁滴拉。
“拉船的!”雙記揚介一聲太敞亮了,縴夫注意了。
“你們那邊的繩子。”
“快,把勁下下來。”
“咱們的。”
“調整!”
繩子慢慢滴鬆了下來,雙記揚先行自動掉水裡面了,雙記揚在水裡面看了看繩子,想了一下,對此條繩子他沒有把握結好。
布小小滴身體有一大半在船外面了,她知道雙記揚能憋氣,但是啊,水太急了,一個旋接一個旋滴轉啊轉啊,再說船還動呢,誰知道水裡面是個啥情況。繩子快斷那組縴夫也都盯着水面,打算拉繩子了,雙記揚竄出了水面,他表示自己無能爲力後,就竄上了船,縴夫們扔了繩子,加入了別滴隊伍又開始使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