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將寶貝收起來,趙玄看向下方浮在海面的龐大妖龍,嘆了口氣,飛身離開。
在彼岸中,像這些大boss,如果殺死爆出了大量東西,原屍身上的材料就會失去效用,化爲廢物。
畢竟能爆出東西本來就是神奇的事情,是強行抽取boss身上所有血肉精華及其他有價值的材料,轉化成其他物品以爆出的形式給玩家,而原屍身,就算再珍惜也是沒有用了。
不然這裡爆出大量寶貝,然後再將屍身運走重新分解出大量珍貴材料,這想想都不合理。
擊殺這頭妖龍,看上去很輕鬆,實際上卻是耗盡了他所有殺手鐗還殺不死,最大的傷害還是申無妄那一金輪斬下,而他只是收個人頭而已。
可惜他的實力不足,如果足夠強大,那大五行陰陽元磁宇宙星光滅絕神刀能多砍幾刀,誅仙劍陣威力更大一些,如果誅天劍還能用,倒是有可能單殺這條極其虛弱的妖龍。
的確,這條妖龍已經是極其虛弱,全程除了噴吐龍炎與用肉身戰鬥,就沒有用過一個其他法術神通。
好歹一頭原身快三百級的真龍,不可能不會一些強大的神通法術,特別是龍族從血脈中流傳下來的強大法術,隨便一個趙玄就會跪。
這也是他敢親自動手的主要原因,再加上有媳婦兒掠陣,才能與這妖龍打得有聲有色,看上去好厲害一樣。
飛到無淵島,島中央那環形火山已經完全崩掉,被脫困而出的妖龍直接連山給崩掉,落出下面一個巨大的空間。
趙玄飛下去,看到那空間直徑估計有十多公里,像一個圓球,這麼龐大的妖龍三千年的時間就呆在這麼個小小的地方,那滋味想想都知道不好受。
在四周內壁,有許多粗大的白色符紋,估計是困住妖龍的陣法,可惜妖龍脫困被破壞得太嚴重了,已經無法挽回了。
不過他也沒指望要這個被破壞的陣法,等回到宗門,會獎勵一套最頂尖的陣法,不管是不是這種都無所謂。
這地下空間沒任何東西,有什麼也是被妖龍破壞磨成粉了。
轉身騰空而起,帶着媳婦離開無淵島。
小東溟山位於東海深處極東之地,距離大陸有近五千萬里的海路,如此遠的距離,在這深處的玩家基本上是不可能去到大陸走一趟,許多都是土生土長在此,從進入彼岸到現在,都是在此沒出去過。
而且這種情況還會持續很久一段時間,直到他們有足夠的實力越過這茫茫大海。
小東溟山在正常情況下是看不到的,這個福地隱於虛空中,就像眼下,申無妄帶着他來到一處空曠的海域,看着眼前一望無際的海面他一臉疑惑。
很快她就給出了答案,手一揮,一道金光打入前方虛空。
少傾,虛空緩緩泛起漣漪,一層層如波浪般的空間漣漪向四周擴散,一個朦朦朧朧的巨大影子緩緩出現,有山有水,好像是在大陸一樣。
影子並沒有如他所料般慢慢清晰,而是在虛空中,出現一個扭曲的光洞,申無妄拉着趙玄飛入其中。
穿過光洞,眼前一亮,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剛纔那朦朧光影看到的景像,那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山峰,那一條條奔騰不息的河流,那一望無際的寬闊平原,深吸一口氣,靈氣充沛。
這就是福地,獨立於彼岸但又依附於彼岸的福地。
擁有一座福地,可以護衛自身道途,不論是渡劫還是碰上什麼大敵,都可以依靠福地保護自已。
別看現在這福地很漂亮安靜,可如果需要,這福地可抽取大地龍脈之力,供給主人施展出恐怖的法術,相當於仙府的超級加強版。
仙府的能量池畢竟有限,哪比得上福地這麼大的空間儲存的能量。
也就是說,這個縱橫有數萬裡的福地中,所有能量都是福地主人的法力儲備,一旦需要,可以爲福地主人提供幾乎取之不盡的法力。
這也是爲什麼修士都要開闢自已的仙府的主要原因,安身立命,消災解難,有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在危急時護住自身道途。
野雲仙子申無妄及她的兩個妹妹所在的這個福地,並不是她們自已開闢的,而是師門傳下來的,一代接一代傳下去,保證她們這一脈的傳承不會斷絕。
事實上現在彼岸中所有福地都是一代代傳承下來的,一個福地可以成爲一個宗門的立派之基,彼岸中大部分宗門都是如此來的。
任何大宗門中,如果有弟子開闢出福地,如果願意,可以自行開闢一宗出來。
比如趙玄如果開闢了一個福地,就可以申請自建宗門,而這個宗門,就是蓬萊仙宗的分支。
可以想象,將來隨着玩家實力越發強大,自行開府的玩家越來越多,總有一些實力強大運氣逆天的玩家開闢出福地,到那個時候,肯定會有玩家選擇自行開闢宗門。
這宗門可與公會不同,要求更爲嚴格,也更難發展起來。
不過這些離他太早,想了也是多餘,還是先開闢出來再說。
神仙洞也算是個小小的宗門,內有三位洞主,也就是申無妄三姐妹,門下弟子大都是女的,這不,馬上就有一隊女子擡着軟轎從天邊飛了過來。
這隊女子都是小東溟山神仙洞的僕人,也算是門人,都有修習她們三姐妹傳下的道法。
看到大宮主倚偎在一個男子懷中,所有人都極爲吃驚,但估計宮內規距有些嚴,都是低下頭來,不敢說什麼。
趙玄也不客氣,更沒有不好意思這些想法,直接就是抱着野雲仙子落在了軟轎之中,青紗落下,裡面便若隱若現看不清楚。
申無妄所修煉的地方在外界都認爲是小東溟山神仙洞,但在福地內部,都是稱呼爲仙女宮,三姐妹被稱爲三位宮主。
在福地中央,一座神峰通天徹地,直貫到福地頂部,仙女宮就在神峰之上。
申無妄柔軟的嬌軀倚偎在他懷中,爲趙玄講解這福地的情況。